「妹妹呀我們要達了。沒有廣告的」葉秋萍喝的熏熏的這已經是今天第七次對秦笑梅說這句話了。
秦笑梅道:「萍姐我們老是這樣利用我哥總覺得不好啊。」
葉秋萍拍了一下秦笑梅的腦袋說:「別老「我哥我哥」的你姓秦他姓鄧根本不是一家人再說了這世道人和人之間就是相互利用嘛。」
秦笑梅腦袋一歪說:「那你和我之間是誰利用誰呢?」
葉秋萍:「……暈……怎麼說出這話來?」
由於兩棲動物樂隊的專場演出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以至於原定兩小時的演出時間不得不又延長了將近一個小時。夏眉也興奮異常她感覺彷彿又回到了十幾年前的時光裡那時蛤蟆經常在演出前把她提前推到演出場地為她找好前排的位子然後再委託溫寒玉或者其他什麼人照顧她自己才去後台準備演出那時的她也和現在一樣搖著手臂又唱又叫的非常開心。不過自從蛤蟆畢業走了之後這種快樂也隨著蛤蟆的離去而離去了。其實類似的場合她後來也去過幾次但是就是找不道這種感覺了。而就在今天這種久違的感覺又回到了她的身上怎能不讓她興奮異常?
演出完了夏眉的興奮勁都還沒有過去她大方地邀請所有舞台工作人員吃飯(這也算中國食文化的特色了一遇到高興的事了就一種慶祝手法「吃!」)由於她看見了葉秋萍痛扁水草大嬸的經典場面對葉秋萍的好感度大大提升了比昨天僅僅是面子上的禮貌不同也真誠的向她出了邀請結果讓那群野模也沾了光。反正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放身家大了不在乎多請幾個人吃飯。就這樣居然熱熱鬧鬧地擺了三、四桌。
席間夏眉居然和葉秋萍談的十分投機兩個人的感情又進了一步雖然沒有什麼具體的承諾但是也足已讓葉秋萍興奮異常了是啊只要能保持良好的關係以夏眉的身家捧紅個把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就是讓葉秋萍今晚喋喋不休的原因。
蛤蟆回到房間後想了一下:看的出夏眉還有意思留他幾天可校慶已經結束了岳父的事情夏眉已經答應幫忙自己實在是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於是他決定明天一早就來了不辭而別等長途車開動了再打電話辭行。主意一定心中安穩了許多。蛤蟆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蛤蟆收拾好了行李連早飯讀不敢吃就出了門才到大廳就遠遠的看見夏眉派來的司機在哪兒等著呢他想了個辦法遮遮蓋蓋的溜出了酒店打了個的士就到了長途汽車站。買好了票往車上一坐現離開車還有十幾分鐘就想買份報紙消磨一下時間無意中往窗外一看現有兩個女孩提了個琴箱正到處探頭探腦的好像在找什麼人。蛤蟆忙搖下車門喊了聲「咳——」女孩見了就一路小跑地往這邊來了。這兩個女孩正是蛤蟆的小校友熊盼盼和一直和她形影不離的高個兒雀斑女生。
蛤蟆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麼?不是還沒放假嗎?」
熊盼盼道:「我們就猜到你今天要溜專門來送你的結果還是差點沒找著。」
蛤蟆笑道:「有什麼好送的你們不用上課嗎?」
熊盼盼道;「這個你別管其實主要是她……」熊盼盼一邊說一邊指著雀斑女生:「她說有東西要送你。」
這雀斑女生前幾天李明也給蛤蟆介紹過的只是蛤蟆把她的名字給忘了後來也沒好意思再問不過兩人平時也沒什麼接觸知不知道名字也沒什麼影響。
那雀斑女生見熊盼盼指著自己說話臉微微紅了一下抬手就把秦箱直楞楞的伸了過來蛤蟆慌忙接了琴再想說幾句話時那雀斑女生已經拉了熊盼盼慌張張的走了連再見都沒說。
「現在的女孩真摸不透啊。」蛤蟆感慨著。一回頭現自己的臨座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子正直勾勾的兩個眼睛看著自己開始蛤蟆以為自己順琴箱的時候把人家撞到了後來現不是那麼回事。蛤蟆被他看的尷尬又以為是有兩個年輕女孩送自己的原因可這也說不上理由啊?想說幾句話解釋一下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解釋什麼。
最後那男子指著他說:「呵呵我沒想到和個明星坐在一起。」
蛤蟆被他說糟了「我什麼時候成明星了?」
那男人指了指正在播放的電視節目蛤蟆一看居然是昨晚專場演出時他在台上唱《美麗女孩要出嫁》的特寫鏡頭。記得昨晚演出時是有人在攝像可蛤蟆沒想到居然今早就上了省台而且近距特寫很多這多半是溫寒玉的「功勞」了。不過這大早晨了恐怕也沒什麼人看電視。
蛤蟆又往下看想看看等會兒有水草大嬸獻舞的片段沒有結果是沒有那段鏡頭被剪輯了。
看了幾眼自己的表演忽然現周圍有種莫名的壓力環顧四周居然有不少人好奇地盯著他看這讓蛤蟆一下子體會到動物園裡那些動物的痛苦了。後來開車了這情況才好轉。
「你唱的不錯一點也看不出是業餘的。」旁邊的男人這樣稱讚他。
蛤蟆道:「不是的不是看不出我是業餘的而且現在專業的全是業餘水平。」
男人說;「你這話也有點道理不過偏激了些。」
蛤蟆道:「我可一點也不覺得偏激燒錢誰不會呀現在都去注重炒做包裝了自身修養落第二位了。」
男人說:「兄弟說話有點水平呀哪裡財?」
蛤蟆道:「什麼財呀守著個機關掙份死工資罷了。你呢?」
男人笑了一下說:「我?呵呵什麼都幹點……這次去白樺聯繫點業務。
蛤蟆道:「你去白樺?我就在白樺上班。你去白樺哪裡聯繫業務?如果順路咱倆打一個的省錢啊。」
男人說:「好啊我想先去一下市政府。」
蛤蟆笑道:「兄弟你生意做的大啊政府的工程你都接。」
男人也笑了笑不在說話了。
兩三個小時後他們到了白樺兩人打了一個的到市政府的時候男人下了車順手扔了2o塊錢給司機蛤蟆怎麼叫他都不回頭的走了當蛤蟆到家的時候司機還找給他9塊錢車錢。
「呵呵居然還有賺。」蛤蟆佔了個小便宜心裡美滋滋的上了樓。
蛤蟆回到家恰巧江小潔也剛剛下班到家蛤蟆便把這幾天在省城辦事的經過又說了一遍當然省略了其中香艷的部分。
原本蛤蟆想自己這次打破了一向不求人的習慣為了岳父的事情奔波了這幾天妻子怎麼也該稱讚兩句誰知江小潔聽蛤蟆敘述完了之後只是淡淡地說:「我知道你辦事能裡也有限這次就死馬當活馬醫了那幾天我也是六神無主了不然也不會讓你去辦這件事。」
憑良心說蛤蟆這次對岳父的事不是十分上心的也沒有盡最大的努力去辦但是一回家就遭到如此冷遇這與在受到的隆重接待落差也太大了心中氣不過借口累了飯也不吃就倒床上睡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鐘想了下家裡的日子還是要過的嘛就先分別向省城的朋友打了個平安電話然後去市場買了菜回家後親自下櫥弄了一桌可到了下班的時候江小潔打了個電話回來說有個什麼叔叔可能要幫忙晚上要請人家吃飯。蛤蟆只好一人隨便吃了些其餘的大部分都放進了冰箱。
飯後突然覺得閒的無聊在省城的時候晚上總是有活動的現在突然一下沒有了還真的有點不適應。無意中看見雀斑女生送的琴箱便拿了過來。
其實在車上的時候蛤蟆就覺得這琴箱十分的眼熟只是車上空間有限一直沒機會打開看看。現在手拿著琴箱突然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親切感就像握著老朋友的手一樣。
打開琴箱裡面是一把保養的很好的紅棉牌吉他蛤蟆心中一動忙把吉他翻過來果然在吉他柄的頂端現刻著一個楓字。蛤蟆的手開始顫抖了。
十幾年前蛤蟆與小蜜蜂溫寒玉有段時間來往十分密切。溫寒玉當時並沒有住在學校宿舍而是和一個內衣老闆在校外租房同居。他們的房東有個十幾歲的兒子這孩子和蛤蟆相處的不錯有時候蛤蟆還教這孩子幾手琴技。
蛤蟆畢業的時候為自己畫了一副未來的藍圖並固執地認為自己這輩子是不會在接觸音樂了。於是他把這把已經跟隨了他7、8年的吉他送給了房東的兒子。沒想到過了十幾年這把吉他又展轉回到了他的手裡。他把耳朵貼在共鳴箱上手指撫過琴弦優美的琴音如春水溪澗般流入了他的心中。
「真好聽啊。」蛤蟆由衷地說。
為了搞清楚這把吉他的來歷蛤蟆給李明掛了個電話委婉地詢問了雀斑女生的名字和聯繫方式。雀斑女生有個很土氣的名氣叫蒙大妹而且家庭生活困難在這個信息氾濫的時代居然還沒有手機好在現在大學條件好了每個寢室都有電話。
蛤蟆打通了蒙大妹寢室的電話找到了蒙大妹問了吉他的來歷。蒙大妹說有一年他們村子來個個迷路的流浪歌手不甚摔傷了腿蒙大妹一家收留了他流浪歌手傷好後要給他們錢他們斷然拒絕了於是歌手就把這把琴作為禮物送給了蒙大妹。蒙大妹考上大學後自然就把這把吉他帶到了學校。
蛤蟆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就問了一下那個流浪歌手的長相結果和房東的兒子對不上號。於是他就把這把吉他原來是自己的事和蒙大妹說了。蒙大妹驚喜異常。
「可能這也是一種緣分吧。」蒙大妹說:「現在也算完璧歸趙了。」
蛤蟆順便又問了一句:「你怎麼想到要送我琴的?」
「啊?」蒙大妹支支吾吾地說「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該送給你。」說完就慌慌張張地把電話掛斷了。
「難道真的是緣分還是……」蛤蟆呆呆地看著手中的吉他對著它說「你在外面流浪久了想回家了?」
一想到這裡蛤蟆心中泛起一陣酸楚。當年由於家裡不贊成蛤蟆和江小潔的婚事蛤蟆身無長物地離家出走來到白樺。這麼多年過去了雖說已經基本和家裡和解也有書信和電話聯繫但還從來沒有回去過。
蛤蟆在屋裡來回走了幾個轉轉又拿起電話給家裡打了一個接電話的是母親。和母親通話後蛤蟆心裡舒服了不少。
「是否該回去看看了?」蛤蟆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了。
江小潔回來的時候蛤蟆已經睡下了不過他並沒有睡著。江小潔臉上紅撲撲的應該是喝了不少酒。等她睡下了蛤蟆就伸手過去被她一把打開了手說:「別鬧了我好累啊。」
蛤蟆不甘心又伸過去這次打的更重了「你煩不煩啊爸爸都這樣了哪裡有心情!」
蛤蟆只好老實躺著了心裡直罵自己笨:省城有那麼多機會怎麼就不抓一個呢?
越這麼想就越睡不著翻了半夜的燒餅才算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上班蛤蟆先去政治處銷了假才回自己辦公室。迎頭遇到白雪凝這小丫頭一見蛤蟆頭一扭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蛤蟆左哄右哄才算哄好了。
「你太不像話了」白雪凝聲討道:「鄙視你說了不去結果還是自己悄悄的去了都不帶我……」
蛤蟆忙把去省城的真正目的說了一遍。白雪凝畢竟善良說:「那辦的怎麼樣了?」
蛤蟆道:「有個老朋友答應幫忙但能有啥效果不知道。」
白雪凝道:「有人幫忙就好。」然後話鋒一轉「你這次騙了我你得補償我。」
蛤蟆從省城回來還沒有和江小潔交帳身上還剩下不少錢就底氣十足地說:「行!我給我徒弟擺桌謝罪酒總可以了吧。」
白雪凝道:「好!就給你這個機會不過我要喊幾個朋友來吃疼你!看你還敢不敢騙我。」
「對對對」蛤蟆說「把黃玉薩飛還有趙剛他們都叫上!」
白雪凝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不行啦現在有黃玉的地方絕對不可能有趙剛的。」
蛤蟆知道這可能是因為那天晚上(就是蛤蟆和紅兒一夜情的那天晚上)的事情吧對於這件事情蛤蟆一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生了什麼?由於白雪凝和薩飛都不肯說蛤蟆自然也不方便再問。但蛤蟆還是對白雪凝說:「你通知趙剛吧我來負責擺平。」
蛤蟆原本只想中午意思一下就得了可白雪凝說下午要上班中午吃飯就不能玩了非要把時間改到下午不可。蛤蟆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不過他還是個江小潔打了個電話請假。這幾天江小潔脾氣不好可別惹著了。
江小潔也沒說不同意只說了句:你自己看著辦吧……算是批了假。
白雪凝笑道:「怎麼了師傅去了一趟省城就變的怕老婆啦?以前不是這樣的哦是不是在省城做了虧心事啊。」
蛤蟆道:「不是……現在我在白樺也就只剩這個家了。」語氣有點傷感。
蛤蟆認為上次白雪凝請客是中看不中吃的於是這個他選定了一家中上檔次的中餐館。好容易熬到下午下班後蛤蟆搭了白雪凝的QQ車去訂了桌子。
白雪凝也早約好了黃玉幾個人不多時幾個人就陸續來了。蛤蟆一看果然路數不對上次他們來的時候是一同搭薩飛的車來的可這次薩飛單獨開了車另外兩個人一前一後打了兩個的士典型的資源浪費。
「你怎麼不搭上他倆啊。」白雪凝問薩飛。
薩飛沒說話只是雙手一攤算是做了回答。蛤蟆一看這不能冷了場啊忙招呼大家坐下。
黃玉和趙剛看來是鬧了很大的彆扭兩人誰也不理誰饒是蛤蟆和白雪凝拚命的打圓場也不能緩和氣氛。但是從白雪凝和薩飛臉上經常忍不住流露出的詭異笑容來分析黃玉和薩飛之間的矛盾尚不屬於敵我矛盾還有救。
飯後白雪凝提出去k歌幾個人雖然都去了可是黃玉和趙剛依然不對路薩飛又是個悶葫蘆結果大家不到11點就散了未能盡興。
蛤蟆回到家見妻子江小潔臉色不好便陪了個笑臉。江小潔嘲諷地說:「回來了?玩的開心了?爸爸的事情還沒擺平你還真有心思。」
蛤蟆汕汕地說:「沒辦法的事上次人家雪凝請了我的我總要還個情吧。」心裡卻想:那是你爸爸又不是我爸爸就算是我爸爸我難道還就不娛樂了?心裡想歸想嘴上自然沒敢說。
江小潔道:「上次的事情就不說了反正你一夜沒回來我也沒說什麼?這次你去省城又幹了些什麼好事?」
蛤蟆道:「還能幹什麼?還不是主要跑你爸爸的事?」
江小潔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調調跑我爸爸的事?你跑的到開心哦。」說著甩過一本雜誌譏諷地說:「我老公現在不得了名人了上彩頁了。」
蛤蟆撿起雜誌一看是xx娛樂週刊典型的八卦雜誌平時蛤蟆對此類雜誌向來是不屑一顧的可這次要命了。中頁上有副很清晰的照片正是蛤蟆和溫寒玉在紅兒的酒吧和夜酒的場面照片抓拍的很好兩人的姿勢顯的很親暱照片的標題更可惡:名主播深夜買醉神秘美男子相伴。
這些可惡的狗仔!
「這個……」蛤蟆解釋說:「我確實和她去喝酒了可還不是為了爸爸的事?這些人路子野的很畢竟是電視台的。」他其實說了謊岳父的事情他根本沒和溫寒玉提過。
江小潔道:「你昨天不是說是個叫夏眉的答應幫忙嗎?今天怎麼又變了?」
蛤蟆隨口道:「多求個人總沒有壞處吧?」
江小潔道:「算了算了我說不過你反正你做的事你自己心裡有數我這幾天沒功夫和你瞎磨。」
蛤蟆這段時間確實也做了些「壞事」雖然被江小潔說的有點心虛但是依然提著虛勁說:「我還不想老出去應東應西的哩而且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回來我也沒說什麼啊?」
江小潔怒道:「那能和你一樣嗎?我辦事自然有分寸不像你假公濟私的辦事不上心行了把這次去省城剩下的錢交出來!」
蛤蟆也氣了把錢往外一掏數也不數往沙上一扔!道:「還你!」
江小潔不依不饒地說:「什麼脾氣啊天下就屬你脾氣大報帳!」
蛤蟆此時也氣急了吼了聲:「你自己數!」然後摔門而出。
走到街上蛤蟆才現剛才賭氣扔錢現在身上連一分錢也沒有了想借酒澆愁都變的不可能了。無奈只得在街上瞎逛偏偏今天第一次氣溫下降蛤蟆出門的時候又沒穿外套被冷風吹的直打哆嗦。正煩躁間偏偏手機又不爭氣地響了蛤蟆以為是江小潔打來的拿出電話吼道:「你還有完沒完!」
電話那邊的人吃了一驚半天才回過神來說:「楓哥哥你怎麼這麼的脾氣啊?」
楓哥哥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喊他——夏眉
蛤蟆忙換了語氣說:「原來是眉眉呀我不知道是你怎麼這麼晚了你還沒有休息?你又累不得的。」
夏眉說:「你嚇死我了你起脾氣來很嚇人的。」
蛤蟆道:「光嚇人有什麼用。對了有什麼事嗎?」
夏眉哼了一聲說:「本想多留你幾天把你的事情辦了你們就可以一起回來可你偏偏要溜現在你又要跑一躺了。」
蛤蟆一喜忙問:「怎麼?這麼快就辦妥了。?」
夏眉道:「到也沒全辦妥不過人可以回家了。明天就可以辦手續。人家辦事的人說了問題是一定要說清楚的不過既然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還是先回家休養一下順便在家把問題想清楚。」
蛤蟆心中一動就說:「那你現在能派人來接我嗎?我到高公路的出口去等。」
夏眉語氣變的驚喜說:「你現在就來?那你到不如打個的直接過來了還可以節省幾個小時……」
蛤蟆一陣苦笑說:「不怕你笑話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再說我身份證也沒帶前段時間我們這裡出租車給搶怕了沒身份證晚上警亭不讓出城。」
夏眉忙說:「那我馬上派車去接你你等好啊。」
和夏眉通完話蛤蟆給江小潔了個短信:我去省城接你爸爸。然後就關了手機他現在不想再和什麼人囉嗦了。然後步行到了高公路的路口。那裡的風挺大的蛤蟆在寒風中凍了將近兩個小時夏眉的車到了開車的司機蛤蟆是認識的在省城見過。
車上有空調蛤蟆感覺舒服多了。又過了將近兩小時蛤蟆又回到了省城。這次司機直接把蛤蟆拉到了夏眉的家。
夏眉居然還沒有睡蛤蟆見她那虛弱的樣子有些心疼剛想說幾句關心的話鼻子一酸忍不住先打了兩個大噴嚏。夏眉忙吩咐給蛤蟆燒水洗澡又倒了杯熱果珍給他。
夏眉家裡有兩個傭人都是三十多歲的女人其中一個蛤蟆見過的身體強壯的像個男人據說是個退役的舉重運動員;另一個看上去很精明強幹在這個家裡大約擔任著管家和櫥娘的工作。
蛤蟆週身都浸泡在熱水裡只留了比口鼻孔在外面出氣。
「真***舒服啊簡直是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蛤蟆知道自己產生這種想法是很危險的但還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