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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受了不少委屈吧。」循著聲音望去,吳曉菲發現來到身邊的男人居然是鄧秋楓,心中不由得一喜。一直想找他來單獨聊聊,都沒得了機會,現在這機會卻自己找上門來。她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卻被鄧秋楓一句話又把嘴給封上了:「別和我說公司的事兒哈,我這大半年腦子進水了去管閒事,差點把命給搭上。就讓我放鬆一晚行不?」
吳曉菲心中有些失望,她已經不年輕了,一般所有打工的人,在這個年齡如果還沒有自己的事業,也就希望能在一家企業裡一直幹到退休。因此當事情剛發生的時候,她也在心裡把洪劍罵了不知道幾百回,同時也沒少了四下裡尋來找去的。可這個洪劍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蹤影。由於她和洪劍之間的曖昧關係,公司裡所有的人都對她冷言冷語的,心裡面把她當成了洪劍的同夥。她之所以硬著頭皮留下來,是因為如果她這個時候走了,一來再找工作不容易,二來這個時候走恐怕是非更多。
這樣一來,和鄧秋楓談一談,表一表紅心是非常重要的,畢竟兩人是高中同學,一點舊日情分還是有的。可偏偏鄧秋楓不准她提公司的事情,這紅心可怎麼表啊?
想了半天,吳曉菲才期期艾艾地問:「你不是和小馬在喝花酒嗎?這麼快就散了火?」
鄧秋楓笑道:「你心裡有事,腦子裡胡思亂想的,自然不知道時間流逝的快。小馬早回去了。又突然想和你敘敘舊,在洛隆我可就你一個舊相識啊。你以為我容易啊,照這你走了方向,尋了半天才在這裡找到你。」
吳曉菲擠出一絲笑容說:「你笨啊,不會打我手機?」
鄧秋楓搔頭說:「電話本忘帶了……」
吳曉菲這時的笑容真實了一些:「男人都是馬大哈。」
「是啊。」鄧秋楓說:「還有件事情要提前告訴你,我錢包也忘帶了,剛才是小馬付的錢……」
「還有你這種老闆啊。佔下屬的便宜。」吳曉菲被鄧秋楓幾句話一說,心情已經放鬆了一大半了。
兩人見聊上了路,就找了張桌子,要了半打啤酒,坐著慢慢邊喝邊聊起來。
「你記得拿回嗎?你和江小潔悄悄約會被我撞到……」吳曉菲喝了幾杯,紅彤彤的上了臉,笑聲也越發的媚態了。
「你還好意思說?」鄧秋楓反唇相譏「非要讓我出電影票錢,否則就去告發,你天生就是搞敲詐勒索的料。」
「切?」吳曉菲不屑地說:「敲詐勒索技術含量也太低了吧。……哎,你老實告訴我,當初你那麼受歡迎,除了江小潔,你那時還和其他女生有什麼親密接觸沒?」
「天地良心啊。」鄧秋楓說「除了江小潔我都沒追過別人,哪裡來的什麼親密接觸啊。」
「真的?」吳曉菲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見吳曉菲這幅樣子,鄧秋楓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緩緩地說:「你等我想想啊……有那麼一次……教室上晚自習,突然一下停電了。大家都以為是保險絲出了問題,就委託我去接保險絲,結果就在保鮮盒那裡,突然有個人抱著我強吻……那可是我的初吻啊……」
「是嗎?」吳曉菲咯咯笑著問:「你知道是誰嗎?呵呵,也許是個準備獵艷的色狼呢?」
鄧秋楓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說:「你別嚇唬我,我對背背可沒興趣。」說完又用換個語氣說:「其實我知道那是誰了。」
「是嗎?」吳曉菲很好奇地說:「你說出來看看,是咱們同學還是其他地方的。」
「你幹嘛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不就是你嗎?」鄧秋楓用手指劃這杯子邊兒說。
吳曉菲指著自己鼻子說:「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是我啊,你有那麼大魅力嗎?」
鄧秋楓慢悠悠地說:「除了你還能有別人嗎?那天停電的時候,就你不在教室裡面,你是後來才回來的。而且呀,還有個最重要的證據。」
「哦?」吳曉菲說:「那我到想聽聽你有什麼證據。」
鄧秋楓色瞇瞇的眼神落在了吳曉菲豐滿的胸部上,盯了一陣才說:「咱們班,……不……就算全學校……那時有那個女生7歲就有38D的罩杯?抱的那麼緊,很有壓迫感哦。」
「你要死了你啊。」吳曉菲捏了拳頭在鄧秋楓身上打了幾下。鄧秋楓笑著,也不躲避。
「不對啊。」吳曉菲突然想起點不對勁的事兒來「我知道好多男生都愛盯著我胸脯看,可就算你眼力再准,也不可能知道我就是……那麼大吧。」
「當然不是。」鄧秋楓說「你的確切罩杯是江小潔告訴我的。」
「老天啊,她連這個都說,還告訴你什麼了?」吳曉菲有點氣急敗壞了。
鄧秋楓笑著說:「其他的到還真沒說什麼。」
「你替她掩飾,她肯定還說了什麼。」吳曉菲不依不饒地說。
鄧秋楓一聳肩膀說:「都是我前妻了,還有什麼好掩飾的。」
吳曉菲哼了一聲說:「我還不知道你?爛好人一個。」
鄧秋楓歎了口氣說:「離婚了,這也不是仇人哈。實話和你說,我今年去了幾個地方,差點把命都丟在外頭了。現在回過頭來一想,只要活著就好了,之前受的那些所謂委屈,和死亡相比簡直不算什麼了。」
吳曉菲正色說:「你今年是夠玄的,可你這麼看的開,也不打算追筆錢了?」
鄧秋楓說:「追還是要追的。其實如果這筆錢只是我一個人的損失,我也就將就著算了。可是不行了,別的不說,就算是你,現在再重新出去找工作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吧。所以這錢牽涉的人多了,就要盡力的去追。是在不行,我只能看看能不能讓我父親重新僱用你們了,說實在的,你們都很優秀的。包括洪劍。」
吳曉菲聽鄧秋楓這麼說心裡算是落下一塊石頭。首先至少鄧秋楓表面上沒懷疑她,其次,鄧秋楓應該已經對如何處理這件事情有主張。
「別提那傢伙了。」吳曉菲狠狠地說「我方法都用盡了,就是找不著他。可其他人都不相信我。」
鄧秋楓突然一笑說:「你看咱倆,說了不提公司的事情,還是繞回來了,不說了不說了。」
吳曉菲正說的上路,又被鄧秋楓抵了回來,心中不免又有些失望了,不過憑心而論,這一晚上過的還挺愉快的。
分手的時候,管吳曉菲要2塊錢打的。吳曉菲媚笑說:「我家還挺寬敞的。」
鄧秋楓擺手說:「這次就算了吧,現在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呢,你也不想別人說,你用美人計騙取我對你的信任吧。」
「人言可畏啊。」吳曉菲說出這句話後,給了鄧秋楓5塊錢,自己先走了。
鄧秋楓打車回到療養院,才睡下沒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早晚過後,蒙大妹前來告別。然後又有人來通知,鄧秋楓去參加體檢。體檢的結果令人非常滿意,別說什麼病,單子上連個加號或者減號都沒有。那個醫生感慨說:就你這身體,牛都打的死。與其在這裡療養,不如去休假。然後很神秘地說出了一個旅行社的名字,聲稱如果報他的名字可以打九折。
鄧秋楓覺得這醫生的話可能是某種暗示,當天就從療養院搬出來,在兩棲動物酒吧的辦公室裡搭了一張折疊床,白天黑夜的打電話,然後兩棲動物酒吧的長途電話費就連續的飆升,讓胡盈盈看著心痛不不已。鄧秋楓見她那樣,就說:「萬一咱們破產了,就去扇貝島上當漁民好了。現在就別擔心這筆小錢了。」
賣了房車和其他一些現在用不著的東西,公司得到一小筆流動資金,在歐陽姍姍的努力下,公司總算可以勉力運作了。第四天的時候,一位從鄰省的客人拜訪了鄧秋楓,兩人親熱地聊了很久。這個人胡盈盈是認識的,他是鄧秋楓的大學同學,叫大鯢,當初也是兩棲動物樂隊的成員,現在是個非常優秀的私家偵探。見這個人來了,胡盈盈知道事情有希望解決了,非常熱情的招待了大鯢一番。但是這件事情做到了嚴格保密,公司的人並不知道大鯢的到來。
大鯢在洛隆住了四天,走之前和鄧秋楓喝了個大醉。
韓林兒在公司忙了一整天,晚上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住處。原本公司的一班是由公司統一租房住的,但是自從韓林兒戀愛以後,她就和他的男朋友彭名單獨祖了房子,建起了愛巢。
彭名是個很有事業心的人,一直想有自己的事業,不過他自己的公司卻沒辦在本地。他一面照常打他的工,一面遙控他外地的小公司運作,十分辛苦。半個月前,彭名去他的小公司視察去了,所以只留下了韓林兒一個人獨守愛巢。
用鑰匙打開房門。卻發現屋裡的電視是開著的。韓林兒以為是彭名回來了,就說:「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好我過幾天去你的嗎?」一邊說一邊往裡面走,但是當做在沙發裡的那個人轉過身來的時候,韓林兒當即目瞪口呆,那個人是鄧秋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