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章節寫的很不滿意,今天來點**的)
“不是說好了陪我歌的嗎?怎麼來了這麼多人……”鍾麗小嘴兒一撅,生氣了。
“這個嘛……”鄧秋楓嘿嘿笑著,腦子裡飛快思考著,想著合理的說辭。
大馬從非洲回來後就不在聯合藥品公司干了,蒙大妹違反了軍紀,也回不去部隊,所以就打定主意,去鄧秋楓的企業混飯吃。反正鄧秋楓現在有一個小公司,一個酒吧和若干服裝連鎖店,找碗飯吃不成問題。不過他們的決定並沒有通過企業的老板,也就是鄧秋楓的同意。按蒙大妹的話說:“就憑咱們在非洲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也夠份干薪!”非但如此,這段時間衣食住行全巴著鄧秋楓過,今天聽說要出來歌,也緊緊的跟了來。
另外一個一起來的是夏眉,今天和鄧秋楓吃完晚飯後,她的興致很高,再次打破了早睡早起的養生規律,要出來爽爽。
見鄧秋楓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夏眉就接口說:“小麗,我有個辦法,你要是看誰你惹的起的,就直接趕走好了,這才象個女主人嘛。”說著還扭頭對鄧秋楓做個鬼臉。
鍾麗苦著臉看著眼前這幾位:夏眉也算是她干媽,而且平日裡最怕的也是她,自然是惹不起的;蒙大妹別的不說,看她這副塊頭……;大馬在非洲見識過,也不是省油的燈。最後鍾麗把目光落在了鄧秋楓身上,看的鄧秋楓脊梁骨直發毛。
“嘿嘿”鄧秋楓心虛地笑著說:“你別這麼看我,我臉上又沒開花……”
鍾麗打定了主意,就冷冷地說:“請你消失吧。”
鄧秋楓怎麼沒想到鍾麗會趕自己走,原本他還是抱著看熱鬧的心理,這下火上了身了。
鍾麗沒管他發呆的樣子,只管親熱地招呼另外三人:“走啊,咱們今天好好的玩玩。”
三個女人也真不客氣,在賞給了鄧秋楓一個半是同情半是幸災樂禍的笑臉後,勾肩搭背地走進去了。
鄧秋楓愣了半晌兒,正准備垂頭喪氣地離開,見鍾離又從裡面跑了出來,大聲對他說:“那個誰誰誰……過來。”
鄧秋楓大喜,心說:沒我還是不行吧。想著,非常自得。沒想到鍾麗緊接著又說:“拿錢來!你說要請我歌的。”
鄧秋楓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迎頭澆了一盆冷水,最後還得裝做滿不在乎的樣子,汕汕地掏出了錢包,開始一張張的屬錢。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莫唧!”鍾麗等的不耐煩,劈手一把奪了錢包,夾了大部分的現鈔,只給鄧秋楓留了少半兒,然後說:“乖乖回去等著別亂跑,等我玩夠了再回來和你算帳!”話音未落,人已經跑的沒影子了。
鄧秋楓回過悶兒來,看見周圍有不少人掩嘴偷笑著,想必是看見了剛才的一幕。
“呵呵……”鄧秋楓尷尬地笑著,象是自言自語,又象是自我解嘲地解釋說:“家庭問題,完全是家庭問題……”一邊說,一邊汕汕地走了。
回到下榻的賓館,先舒服地洗了個熱水澡,然後赤條條地往床上一躺,拿過遙控器打開了電視。轉了幾個台,鎖定了一部血肉橫飛的戰爭大片,看了幾分鍾就厭煩起來,經歷了真正戰火的人,對這些血肉橫飛的片子十分的反感。畢竟人生不存檔,挨上一下就什麼都完了。於是又換了幾個台,居然發現了一部《拉絲維加司的艷舞女郎》“這才是他媽的人該過的日子嘛。”感慨了,從頭到尾不眨眼的看完了,覺得時間不早了,就扯過被子,蒙頭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門鈴聲把他吵醒了,一看時間已經過了2點,聯想到鍾麗說過要找他算帳的話,不想再惹上這小羅麗,就拿被單蒙了頭,祈禱著女孩沒長性,不開門就會走。可是外邊這人耐性極好,丁丁冬冬的按個沒完沒了,還好鄧秋楓的耐性要強上一籌,在即將崩潰之際,外邊那人先撤退了。
鄧秋楓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說:終於清淨了,於是擺正了又睡,才沒幾分鍾又聽見了有人拿鑰匙開門。
“壞了”鄧秋楓想著“去她去服務台拿鑰匙去了,!”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得裹緊了身子,繼續裝睡。
少傾,有人走了進來,對服務員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到床頭坐下了,那聲音很熟,但不是鍾麗。於是他心中稍安。
那女人坐在床頭,把細嫩的手輕輕放到鄧秋楓的臉上,輕輕撫摩著,並不說話,過了一陣,鄧秋楓聽到了抽涕聲,而且感覺到一滴水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她在為我哭……”鄧秋楓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感激來,但為了不使臉上表漏出來而穿幫,就故意嘴裡喃喃吐了幾個字,翻了個身,把臉轉向另一邊。
那女人止住了哭泣,愛憐地說:“累成這個樣子,別人不拿你當人,你自己也不當自己是人啊。”說了這句,感覺那女人站了起來,到浴室去了。同時鄧秋楓也聽出那個女人是誰了,是葉秋萍。
鄧秋楓完全沒有想到葉秋萍會為自己哭,他向來以為兩人之間的關系,相互利用的時間多些,睡在一起也是純情欲的。“或許她演員做久了,戲份到了生活中吧。”鄧秋楓一邊這麼想,一邊覺得自己很卑鄙。
葉秋萍洗了澡,再回來時先關了燈,才小心的上了床,好象怕弄醒鄧秋楓一樣,可是鄧秋楓卻已經不能按耐了,在非洲小半年,雖然也和大馬和張雅坤打情罵俏一翻,但是畢竟隨時處於生死邊緣,這些事也就先放下了,如今一個性感美女主動上的門來,又怎麼可以再耽擱?所以葉秋萍才一躺下,鄧秋楓就迫不及待的擁住她的身子,用強壯的胸膛擠壓她的豐乳,葉秋萍一驚,才說:“你沒……”她的嘴唇就被鄧秋楓封了個嚴嚴實實。葉秋萍也柔順的很,任由鄧秋楓擁抱著。
鄧秋楓感受著她乳峰的堅挺柔嫩,憋了數月的欲火不可自制的湧了起來,他原本就赤條條的睡著,這下一被刺激,頓時雄風大陣。葉秋萍嬌喘著,香軟靈活的舌頭迎合著鄧秋楓的親吻。
其實按照常裡,大家該相互問候一下的,至少葉秋萍也該問問鄧秋楓剛才為什麼要裝誰,但是男女之間一旦經過了**的交流之後,相聚在一起肯定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親熱。
鄧秋楓熱烈的親吻著葉秋萍,手也沒閒著,將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裡,溫暖嫩滑的**握在手中的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熱吻了一會兒,鄧秋楓松開她的小嘴,喘息著將她的頭部往下壓,葉秋萍明白鄧秋楓的意思,順從的從鄧秋楓的嘴唇一路吻下去,把鄧秋楓的分身含入了她濕膩溫滑的口腔。這似乎是個傳統,兩人以前在一起時,她都會讓鄧秋楓在她的嘴裡先發射一次,這樣鄧秋楓在隨後的歡愛中就會更強壯更持久,在這方面,柔順的女子總是願意盡量付出的。
葉秋萍確實是個尤物,她完全了解男人所有敏感點,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的男人最愉快的到達高潮。她小嘴的每一次用力收縮都讓鄧秋楓魂飛魄散兩腿發軟,雖然下體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強烈刺激,但腦子裡卻異乎尋常的寧靜平舒,心境一片空靈,連聽覺似乎變得特別靈敏起來,甚至能清晰地聽到兩人心髒砰砰的跳動聲,這是一種很奇妙也很美妙的感覺,鄧秋楓好像在雲中漫步一般,隨著葉秋萍溫柔的吸允吞吐,他的欲望一浪浪在小腹間沖撞,最後終於破堤而出!
快感過後的鄧秋楓喘息著,就這麼懶洋洋地躺在床上,葉秋蘋側睡著,把頭枕在他的肚子上,很安逸的樣子。
“你好壞啊,裝睡。”葉秋萍等鄧秋楓喘息稍定,才開口說話。
鄧秋楓無奈地說:“沒辦法,我躲債呢。”
葉秋萍嬌笑說:“是躲風流債吧。”
鄧秋楓搔著頭:“也可以這麼說。”
“是不是鍾麗這小丫頭?”葉秋萍見鄧秋楓沒說話,就繼續說:“哎……上次在島上渡假,大家費勁心計,最後反倒被這小丫頭得了手!不過話說回來,這小丫頭也不錯,要不你就娶了她吧。”
“不行啊。”鄧秋楓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這裡總覺得怪怪的。”
“這人啊,要是壞的不夠徹底,必糟其亂!”葉秋萍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我知道你和那丫頭上床總有內疚不是?”
鄧秋楓說:“是啊,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沒這感覺。”
葉秋萍壞笑著說:“既然和我無所謂,那你要是還行的話,多來幾回吧,我只能陪你到明天早上,可忙呢。”
“行!怎麼不行?”大凡男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不行的,鄧秋楓做起來尋了葉秋萍的唇又要吻,葉秋萍逃開掩口說:“等下啊,還沒漱口呢。”
鄧秋楓無賴地說:“怕什麼?反正都是自己的。”說著又去捉,葉秋萍咯咯笑著逃進浴室去了。
再從浴室出來時,葉秋萍並沒立刻上床,而是開了壁燈,斜靠在牆壁上,姿態極其誘惑,她的眼睛裡流露出挑戰的神色。身軀微微扭動著好象在無聲的說:你行?為什麼不來?
鄧秋楓見了頓時欲火再起,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惡狠狠的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