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曾經是一個富饒祥和的大陸,當然,那是歐洲殖民者到來之前的事。
歐洲人給非洲帶來了傳染病和奴役,當他們沒有力量再對這片大陸實施統治權的時候,便留下一個半生不熟的所謂文明,拍拍屁股回歐洲老家去了。
歐洲人走了,亞洲人來了,非洲並不怎麼歡迎他們。
大規模的對外來勢力進行攻擊是在旱季即將結束的前夕,無數外國人的據點受到卡拉尼亞民兵的攻擊,對次混亂局面,卡拉尼亞政府沒有作出積極的回應。
聯合藥品公司在第一輪的襲擊中損失慘重,雖然總部目前還沒有受到任何的攻擊,但是便布在卡拉尼亞銷售網點和辦事機構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襲擊,並且出現了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無奈,聯合藥品公司的總經理決定提前進行公司資產的轉移行動。而且所有的人員,特別是保安力量必須進行重新合理的配置。
聯合藥品公司保安部的經理姓何,據說在國內陸軍擔任過團級指揮官,因此他被任命為聯合藥品公司所有武裝力量的司令官。何司令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人員的私人警衛,包括總經理和代表第三世界的鄧秋楓的警衛人員全部統一指揮。張雅坤作過特警的中校教官,所以也被委以重任,被任命為聯合藥品公司總部的衛戍司令。
在集結了四架直升飛機之後,聯合藥品公司首先將重要文件,貴重物品和傷員、重要人物撤往臨國雪尼司的訓練營地。其他的重要物資,在認為是安全的情況下,通過公路進行轉移。既然損失已經不可避免,作為第三世界的資產核查人員,王適中等人也將轉移到雪尼司的訓練營地對所轉移的資產進行一一核查。王適中計劃等卡拉尼亞局勢稍稍穩定後再返回進行資產損失情況的評估。
鄧秋楓的傷勢並不重,只是由於他的盲目好強,沒能及時的處理傷口,從而導致了失血性昏厥。當他醒來的時候,鷹眼常昊已經把這次逆襲的經過向張雅坤做了詳盡的匯報:
當時時間緊迫,蛤蟆哥又執意要留下參戰。我們只好盡快定下決心。由於秦福助理的先瞻性,我們彈藥充足,共有壓制型步槍一枝、衝鋒鎗兩枝、五連發霰彈槍四枝。我決心在公路上設置爆炸性物質,以步槍進行精確打擊,以衝鋒鎗和霰彈槍從兩翼進行交叉機動打擊,迫使敵人停止前進,以掩護王適中等人迅速撤離。這個計劃得到了蛤蟆哥的批准。
計劃進行順利,我們兩次攻擊大約擊中2名敵人,敵人鬥志渙散,不能有效的組織反擊。我們在敵人重新組織和援兵到達之前,脫離了戰場。
蛤蟆哥應該是在交火時被流彈擊中,被發現時已經失血過多,進入昏迷狀態。
張雅坤對常昊的報告十分滿意,不愧是特種部隊出身,無論是單兵素質還是協同能力,都屬於上乘的表現。可是鄧秋楓受傷又讓她感到難過。但是她畢竟是個識大體的女子,裝做若無其事地對滿臉愧疚之色的常昊勉勵了一番之後,才放下手中的事體,這才急匆匆地趕到了職工醫院。
張雅坤自幼就是個好強的女子,常年的鐵血生涯讓她身上的女人味道減了不少。她的婚姻是經人介紹的,對於男人她沒有過多的感受,只是覺得的女大當嫁而已。可以這麼說,在遇到鄧秋楓之前,她最愛的男人是她的兒子。當她意識到對丈夫過於冷淡的時候,已經晚了,對軍人婚姻保護的法律沒能保住她的婚姻。絕望中她企圖做個壞女人,至今她都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因為她遇到了鄧秋楓,一個讓她第一次體會到做女人幸福感受的男人。
有時候女人對愛要求的很簡單,從生理上說,女人很難忘掉第一個給她帶來歡娛的男人。張雅坤對鄧秋楓的感情就是這樣的。不過她現在越發能感受到鄧秋楓身上散發出的那種陽剛之氣了。這才是男人,明知前方危機重重也不肯放棄自己責任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不過當她看見鄧秋楓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時的第一句話確實:「你真傻!什麼時候輪到你去拚命啦。」
鄧秋楓的傷並不重,只是失血過多導致了暫時的昏迷。這和他過於好強,沒有經驗,沒有及時的處理傷口有極大的關係。
看著張雅坤一臉嗔怪的樣子,鄧秋楓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說實在了,往槍林彈雨裡闖,哪個不會害怕呢?
張雅坤不是個擅長溫情的女子,但此時的流露任憑時誰也看的出時發自內心的。鄧秋楓此時心中一熱,想身手去摸她的臉,但是不成想牽動了背上的傷口,不由自主地嘴巴一咧。
「你沒事吧。「張雅坤頓時慌了手腳。
「沒事。」鄧秋楓忍著疼痛打趣地說:「和被你訓練相比,簡直就是天堂了。」
張雅坤被他這麼一說,立即想起在國內訓練基地的往事來,臉上一熱。
鄧秋楓見她紅了臉,就指指自己的臉繼續逗她說:「親愛的,給這裡蓋個章吧。」
張雅坤忙四下一看,發現這屋裡的醫生護士居然都知趣地早走了個空。正猶豫間,鄧秋楓催促說:「快呀,疼的受不了了。」
張雅坤故意拿譜說:「這和疼有什麼關係啊。」
鄧秋楓耍賴說:「止疼的。」
「真的?」
「真的。」
……
就這樣,在鄧秋楓止疼的哀求下,原本打算蜻蜓點水的一吻變成了長久的舌戰熱吻。良久才分開。
「等下我安排把你送回雪尼司去吧,那裡安全。王適中他們也要回去。」張雅坤說。
鄧秋楓笑道:「怎麼?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
「不是啦。」張雅坤忙解釋說「我是怕你有危險啦。你知足吧,我還沒這麼擔心過一個人呢?」
鄧秋楓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讓我道雪尼司去為尼擔心對嗎?」
「你?」張雅坤說「你有那麼多女人,怎麼會擔心我啊。」
這句話正中鄧秋楓的要害。最難消受美人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