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們還瘋哦,不過我好像從來都沒這麼痛快過。請牢記.oM”躺在床上,張雅坤對鄧秋楓說話的時候,外面幾個女人還在嘻嘻哈哈的瘋鬧。
鄧秋楓正想開口,門就“砰”的一聲被撞開了,只穿著內衣的葉秋萍說了一連串的對不起後,腆著臉對鄧秋楓說:“楓哥,幫我把箱子拖到我房間去嘛,我弄不動。”
鄧秋楓笑道:“我推到門口,你讓蒙大妹幫你嘛。”
葉秋萍笑的花枝亂顫:“大妹……她……被我們給脫光了……哈哈。”
鄧秋楓側而一聽,果然聽見外面依舊鬧的歡,於是他用詢問的目光看了張雅坤一眼,張雅坤點了點頭,鄧秋楓裝作無可奈何地說:“沒辦法呀,就是苦力的命。”說著去搬箱子。
葉秋萍也故意歎道:“哎,現在有老板娘了,不好使喚了啊。”
鄧秋楓扛著箱子經過客廳時,蒙大妹連聲尖叫:“快還我衣服!師兄出來了呀。”
鍾麗笑道:“師兄師妹,早晚一對,現在看看就當提前預支了。”
胡熒熒也在一旁推波助瀾:“是呀,最好咱們內部解決,免得下回又多個老板娘出來。”聲音很大,完全不怕讓張雅坤聽見。
秦小美沒說話,她剛才撤退的慢了點,被蒙大妹捉了當屏風,勒的快喘不過氣來了。不過這純粹多余,因為鄧秋楓很自律地強忍著沒往這邊看。
把箱子放到葉秋萍房間,還沒說話,鄧秋楓就被葉秋萍從背後緊緊抱住了,一對豐滿的柔軟,頂的他背部很是受用。
“謝謝你。請牢記.oM”葉秋萍說,語氣充滿感激,全然不是外面瘋鬧的語氣。
鄧秋楓輕握了她的一只手說:“謝什麼呀,我們是朋友啊,再說你趕緊好起來,得幫我掙錢去!你欠我的多了。”
葉秋萍把臉也貼在他背上了,還不時輕輕摩擦著說:“要不要把整個人都賠給你呀,就怕你以前看不上,現在更看不上了。”
鄧秋楓覺得有點把持不住了,說:“那你就給我當長工吧。”
葉秋萍很懂事,知道鄧秋楓今天不敢造次,就說:“今天放過你了,那個猛女,我一看就是個悶騷型,今天有你受的了。”
鄧秋楓嘿嘿笑著要走,葉秋萍又叫住他說:“剛才小美說了3P的事,你那個猛女要是不介意,我是沒問題哈,就怕你頂不住。”
“你瞎說什麼呢?趕緊想想以後怎麼幫我掙錢吧。”鄧秋楓輕輕在她臉上刮了一下,出去了。
回到自己房間,張雅坤依然睜著大眼睛等著他。鄧秋楓對她說:“還沒睡呀。”
張雅坤說:“今天太興奮,睡不著。”
鄧秋楓就說:“睡不著,那我就陪你聊聊天好嗎?”
張雅坤乖巧地點點頭,鄧秋楓脫了衣服,關了燈躺在了她的身邊,覺得她的身體象火一樣的燙,就取笑她說:“怎麼?欲火難耐?隔著衣服都這麼燙。”
張雅坤聽了很掐了他一把,鄧秋楓誇張地哎喲了一聲,翻身壓在她身上,低頭去吻她的唇。張雅坤用手一擋說:“別,你累了不?”
鄧秋楓笑道:“怎麼?心疼我?”
張雅坤輕聲說:“還不是怕你累著?身體好也別跟年輕時比……”
鄧秋楓笑道:“你別管我,你就說,你想不想?”
張雅坤開始扭了頭不回答,後來禁不住鄧秋楓貼著耳朵根不停的問,才含羞點了點頭。於是鄧秋楓又吻上了她滾燙的唇。
葉秋萍說的沒錯,也可能是太久被冷落的緣故,才一接觸,張雅坤就連連嬌聲呻吟,哪裡還有平時男人婆的樣子?在鄧秋楓雙手的撫摸下,她輕輕扭動著。見她春情勃發的嬌態,鄧秋楓心中一熱,張嘴含住她的乳頭吸允。
張雅坤的嘴微微張開輕輕喘息,鄧秋楓引導著她那溫熱有點粗糙的手來到自己的隱秘處,一陣洋洋的暖意從她的手心傳出,溫暖著鄧秋楓萎縮的分身。
在張雅坤並不熟練的“操作”下,鄧秋楓那男性的驕傲漸漸昂起頭顱,突破了她手的包圍,沖向她小腹間那欲望的歸宿。雖然兩人今天已經做過一次愛了,但此時鄧秋楓的熱血依然沸騰著想要破體而出,同時腦海裡也只有一個強烈的願望,那就是快快溶入她熾熱的身體裡。
張雅坤健美的身軀一陣陣的顫栗,愛液開始泛濫,小腹情不自禁的向上聳動,迫切的期待著鄧秋楓的入侵。
終於,伴隨著張雅坤歡快的的輕叫,鄧秋楓再度貫入了她的身體,快感如潮水般沖上腦際,他拼命的釋放著自己的體力,一只手近乎粗暴的緊緊捏著她那並不豐滿卻結實無比的**。張雅坤的呻吟聲刺激著他亢奮的情緒,讓他的動作更加頻密有力。
雖然是冬夜,但是汗水依然從兩個人身體的每個毛孔湧出,讓我們肌膚的觸感更加刺激,張雅坤結實有力的大腿緊緊夾住鄧秋楓的身體,手臂也瘋狂的纏繞了上來,在她的鼓舞下,鄧秋楓更加**地撞擊著她的身體,最終鄧秋楓也象瀕死的野獸般嚎叫著抱緊她的身體,把**一股股向她體內傾瀉著……
當鄧秋楓疲憊地在張雅坤身邊躺下時,張雅坤又緊緊的貼了過來,讓鄧秋楓把她抱在懷裡,居然還溫柔地問了句:“你累了?”
鄧秋楓“喔”了一聲說:“休息一下就好了。”
張雅坤長長出了口氣說:“真希望永遠這樣下去。”
鄧秋楓摸弄著她修剪的男式的短平頭問:“你後悔不?我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張雅坤說:“一個善良的花花公子總強過虛偽的偽君子吧。”
“呵呵。”鄧秋楓笑著說:“我到覺得我越學越壞了。”
張雅坤不管鄧秋楓說的,只顧自己說道:“我決定了,在這裡多待一星期,白天就和那個秋萍學怎麼做女人,晚上就和你在一起,可以嗎?”
鄧秋楓笑著說:“可以,只要你願意,待一輩子也可以。”
張雅坤說:“一輩子?我才不要。其實一星期都長了。離開你這裡後,我就回去離婚,同時讓他看看我的女人味,然後回南嶺接著當我的男人婆去,然後……然後……你會不會來看我啊,我好想你來看我……”說著說著,她居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鄧秋楓什麼也沒說,只是把她的眼淚全吻干了,又哄著她直至她睡著。
再堅強的女人也有柔弱的一面,在男性化的女人溫柔起來也魅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