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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夢了無痕。
叫醒鄧秋楓的不是報曉的大公雞,而是他被綠銖枕的酸麻的手臂,又聽到外面嘻嘻哈哈的聲音,就知道其他的美女已經起床了。
綠銖也醒了,但她睜眼的第一眼卻只看見了,鄧秋楓晨起的一柱擎天。
「哇……你好厲害!這次一定更棒。」綠銖說話的語氣,活脫脫一個淫娃。
鄧秋楓「噓」了一聲說:「不好辦,大家都起床了。」
綠銖也聽見了外面說話的聲音,就吐了吐舌頭,咬著鄧秋楓的耳朵說:「你難受不難受啊,要不要我用其他方法給你解決一下?」
鄧秋楓的耳根被她吹氣如蘭,弄的癢癢的,心中一蕩,差點又把她掀翻在身下,但是他畢竟不是毛頭小伙子了,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情慾。於是就說:「不要了,來日方長呢。」
「虛偽。」綠銖一邊說,一邊穿衣服「心裡明明想要,卻讓別人送到嘴邊才肯吃,今天便不給你吃。讓你後悔去。」
鄧秋楓豁然想起,今天晚上是綠銖所在的舞蹈隊雜兩棲動物演出的最後一場。今天晚上演出一結束,綠銖她們就要趕到下一個城市去了,什麼時候能在見面還真說不清楚。
見鄧秋楓癡癡的樣子,綠銖調侃說:「怎麼?後悔了吧。」
鄧秋楓突然一下抱住綠銖,對著她的紅唇狂吻了下去,綠銖開始被吻了個措手不及,後來醒悟過來,也及其熟練的回吻起來。不過她有一點沒料到,她原以為,鄧秋楓回再度脫掉她的衣服和她做愛,誰知在另人窒息的長吻過後,鄧秋楓貼著她的耳朵說:「我捨不得你走。」
這句話說的綠銖眼圈兒發熱。女人有時候很貪婪,你給她金山銀山她也不會滿足,可是女人有時候又很重情意,一句暖心的話就能讓她們滿足,所以說人性之複雜,由此可見一斑。
「我好高興。」綠銖摟著鄧秋楓的脖子說:「你剛才吻我了,你昨天晚上都沒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鄧秋楓連說了好幾聲對不起,確實昨天晚上鄧秋楓只顧進入發洩自身的情慾,並沒有用熱吻來表示些什麼。
兩人又纏綿了一陣,才出了房門。出得房門一看,三個美女正為誰做早(中)飯相互爭個不停,見鄧秋楓出來,矛頭立即轉移了。
綠銖和鄧秋楓有了關係,自然要為他解憂了,就說:「都別爭了,一會兒,我去買了來。」然後用手反勾了鄧秋楓的脖子說:「洗澡要不要一起?」
她說這話的聲音不大,但是也足以另在場的三個美女聽的清清楚楚,於是六道鋒利的目光頓時向鄧秋楓射來,讓他臉上頓時一陣燥熱。只好輕輕在綠銖背上推了推,讓她自己去洗澡了。
綠銖進了衛生間,胡熒熒搶先發難:「你是老闆,找女人也可以,可別在我們面前這麼黏糊好不好?這裡可都是未婚單身女人,主義影響嘛。」
「就是」黃玉附和著。
鄧秋楓一大清早就被埋怨心中不爽,就抱怨說:「這有什麼嘛,房子還是我租的呢,再說你們雖然未婚,可也別說沒見過男人啊,把自己說的那麼純情,好像……」話音未落,美女們就撲上來對著鄧秋楓就是一頓暴扁,還好蒙大妹沒動手。
在被痛扁的同時,鄧秋楓也發現蒙大妹雖然在笑,但是笑的有點勉強。
綠銖洗了澡出來果然信守承諾,管鄧秋楓要了塊錢,出去沒吃的了。蒙大妹不解地問胡熒熒:「熒熒姐,不是可以打電話叫外賣嗎?何必讓她跑一趟呢?」
黃玉搶著回答說:「她既然願意跑就跑一躺咯。」說完又用警告的口氣對鄧秋楓說:「我這人很講道理的,你在這裡勾三搭四我可以裝著沒看見,不過以後兩棲動物要是有老闆娘的話,得姓白!」
鄧秋楓這人平時算是好說話,與黃玉的關係也很鐵,對白雪凝也不能說沒感情。但是這個人性子又很臭,生平最不喜歡別人干涉自己的私事,哪怕別人說的是對的。但是大家都在,剛才有在熱熱鬧鬧的開玩笑,不好立刻變臉,就故作輕鬆的說了一句:「未來的事情,誰又說的清楚?而且綠銖今晚就要走了。」然後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黃玉覺得有點尷尬,胡熒熒立即對黃玉說:「其實秋楓這人在男人裡面也算好的了,我和他一起這麼久,昨晚這樣還是第一次,平時出去應酬,都是做做樣子而已,從不來真格的。就是昨晚這樣,說到底還不是……」她原想說就是昨晚這樣,還不是白雪凝把火逗出來的呀。但是見到黃玉的臉色漸漸的不好看了,就沒往下說。
蒙大妹見場面尷尬起來,就又往沙發上一躺,捧了她的丹書看。黃玉也坐在一旁看電視。胡熒熒回樓上自己房間去了。
其實胡熒熒心裡也有點氣,不過不是氣的綠銖,而是氣的黃玉,她們之間其實是沒什麼友誼的,用她私下對鄧秋楓說話:「黃玉無論從辦事能力到酒量,從應變交際到胸脯,哪樣都比不上秋萍,偏偏總是覺得自己當過公務員了不起,做事全任著性子來,照這樣下去,人都給得罪完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胡熒熒也打電話跟秦笑梅說了,並且發氣說:「她還說什麼這就吧以後的老闆娘必須姓白,我看姓秦還差不多。」
「我哥昨天真的找了女人啦!」秦笑梅在電話裡說,語氣居然還有點驚喜「嘻嘻,找的誰呀,有我漂亮嗎?我哥聽了那個什麼玉的話什麼反應?」
胡熒熒氣道:「你還笑的出來!你哥聽了那個黃玉的話就說了句:未來的事情,誰又說的清楚?就回自己房間去了,看來有點生氣。那個女人你也認識的,以前還和你一起走過T台,叫綠銖。」
笑梅說:「綠銖,有印象,人還不錯,我記得有一次我們還一起揍過現在網上很紅的那個水草大嬸呢。」
胡熒熒說:「別人都想當老闆娘了,你就不著急。」
秦笑梅說:「有什麼好急的,我哥那人,連我也吃不定他,更何況別人,再說,就算我當不了兩棲動物的老闆娘,我好歹還是個重要股東不是?」
胡熒熒又說:「你到蠻自信。以後別後悔哭鼻子就是。」
晚場演出結束後,綠銖和她搭伙的舞蹈隊換裝要走。鄧秋楓破例地送到酒吧門外,看她們上了車。車開出去十幾米突然又停下了,綠銖下車跑過來又撲進鄧秋楓懷裡,兩人又熱吻了很久綠銖才又在眼睛上抹了一把,三步一回頭地上車走了。鄧秋楓也覺得鼻子酸酸的,站在那裡目送著車子消失的夜色中。
回到辦公室,鄧秋楓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坐立不安的,最後把胡熒熒叫了進來,對她說自己想連夜到省城去。胡熒熒拿他沒辦法,只得叫了小崔開車送他去,免得他又坐錯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