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恭維下,丁十七也不管這些恭維的真假,一律照單全收,而且頗為自得。請牢記.oM這一自得不要緊,心中高興,就藉著要慶祝鄧秋楓生日為由,請大家去喝酒,據說是得了一筆頗為豐厚的稿費……
鄧秋楓最近已經習慣於把工作和娛樂容為一體,當然落得個順水推舟,胡熒熒和葉秋萍兩個女人在這種場合下也是如魚得水的,在場人中也有推脫有事告辭的,但鄧秋楓點了點數,今天要搞定的人多半都在,因此也就沒強人所難了。
這一夜的酒當然喝的昏天黑地,當鄧秋楓左右逢源地把事情落實的差不多時,已經到了深夜,覺得該撤退了。於是就悄悄把帳結了,他瞭解丁十七這人,向來是嘴上大方,事後後悔的。然後又對葉秋萍遞了個眼神,葉秋萍當下會意,就站起來歪歪倒倒地對丁十七說:「十七哥,我忽然發現你好可愛哦……」眾人剛一起哄,葉秋萍突然腿一軟,一頭栽倒在丁十七的懷裡,偏偏丁十七也喝醉了,又生的孱弱,兩人就一起滾倒在沙發上。當眾人七手八腳把兩人分開時,葉秋萍已經站不穩了,胡熒熒藉機扶起胡熒熒,便向眾人告辭。
雖說是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但是如果這個女人有個沒喝醉的女伴相陪,那麼男人多半也沒機會。
鄧秋楓看著這兩個女人演對手戲,心中有些許的得意。嘴上卻對胡熒熒說:「既然秋萍醉了,你就先送她回去吧,開我的車。我在這裡再陪兄弟們喝點兒。」
胡熒熒說:「那我等會回來接你不?」
鄧秋楓掏出車鑰匙遞給胡熒熒說:「不用了,我等下打車回來。」
在場還有不少沒喝醉的,心裡都自作聰明的以為明白點事,也就紛紛起身告辭,偶有幾個喝醉自稱還沒夠的,也被朋友勸走了。請牢記.oM
丁十七雖然醉了,但眼中還是露出一絲嫉妒的眼神,酒醉並不等於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雖然剛才鄧秋楓和胡熒熒對話不多,但是也能聽出來鄧秋楓已經沒住在家裡了,而是和兩個美女共處一室,雖說還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那種關係,但是一個是有錢的公子哥兒,另外兩個是美女,這之間發生什麼,一般人是極容易往曖昧的方向猜的。
伍大維淫就笑著悄悄對鄧秋楓說:「楓少,當心身子骨兒啊。」
鄧秋楓捅了他一拳,笑著沒說話。
眾人走到酒吧門外,握手道別,互留電話,又消磨了半個多小時才算散盡。大牛做事一向精細,見伍大維已醉,說什麼也不讓她開車,於是三人打了個車回警察局宿舍。
近段時間大牛很順風順水的,有局領導已經找他談了話,看來是有望被提拔,雖說局裡的中層幹部需要競爭上崗,但是如果有了領導的勝算自然要大的多了。另外就是他住的那個宿舍的室友已經調走,他找到局後勤處要求以二手房的價格買下產權,局領導批了,雖說以他的積蓄尚不足以付清房款,但是畢竟有了希望,做事也方便了許多,別的不說,歐陽姍姍就大大方方的搬進來與他正式同居了,而且從現在的情況上看,原來看似雙方古板的父母,實質上比他們原先想像的要開明的多。
伍大維也搞了套房子,就在他們樓下。已經幾次提出抗議,說他們兩個**時聲音太大,嚴重影響了他休息。於是大牛很大方地送給他一副耳塞作為補償。
伍大維沒女朋友,這下有了房子就想把老家的母親和妹妹接過來住,唯一的缺憾就是還沒交夠房子錢,沒有拿到產權證。
回到宿舍,再一次嚴正聲明了**別太大聲音之後,伍大維回自己房間去了。
歐陽姍姍紅著臉和大牛回到樓上,一進門,大牛就迫不及待地從背後抱住歐陽姍姍,歐陽姍姍一把拍在他手上嬌嗔罵道:「天天都這麼粘人,就不能讓我休息一天?」
大牛耍賴說:「有讓你休息啊,你大姨媽來的時候,就有休息。」說著一隻手已經游弋到了她的一隻**上。
歐陽姍姍無奈地說:「怕了你了,先洗澡去!。」
「鴛鴦浴吧」大牛得寸進尺。
由於今天喝了不少的酒,平日裡又沒少耕耘,今天無論怎麼嘿呦就是不射,男人與女人不同,除了征服感外,只要的快感無非就是臨門一腳那幾秒鐘,當下一急,背上就出汗了。歐陽姍姍溫柔心細,用手一摸心中就明瞭了,就說:「你休息一下吧。」
大牛有點居喪地躺在一旁喘著粗氣。歐陽姍姍又說:「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等會兒幫你吹出來。」
大牛勉強笑著說:「不用了,留著明天用吧。」說著伸手摟過歐陽姍姍又說:「就陪你說點話吧。」
「嗯,」歐陽姍姍溫順地靠在大牛胸前「說點什麼呢?」
「隨便什麼都行啊。」大牛說。
歐陽姍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說:「你說那個楓哥怎麼這麼怪呢?過生日請客天經地義啊,為什麼就不明說呢?」
大牛笑道:「怎麼一下子就說到他了呢?」
歐陽姍姍說:「我只是覺得奇怪啊,還有啊,他今天又帶了兩個美女來,眼熟的很呢,好像是演員,只是好像名氣不大,可他平時看起來不像是好色的樣子嘛。」
大牛一手不安分地把玩著歐陽姍姍的**,一邊說:「男人的事情,你現在還不能算是理解了,雖說你很聰明。你聽沒聽說過「千金易得,知己難求」的話?」
歐陽姍姍說:「你是說你們是知己啊,也對看上去你們關係不錯噎。」
大牛說:「雖說就今天這些人,就是吃飯這些人裡面,知道我的就只有鄧秋楓,而知道鄧秋楓的也只有我,但是我們不是知己,雖說我們有時能互相幫上忙,但是我們不能彼此交付性命,所以我們算不上知己。」
歐陽姍姍想了想,忽然笑著說:「我知道了,你和大維這麼好,應該算知己了。」
大牛說:「也不是,我們之間的交情雖說可以交付性命,但是他那個豬腦子,一輩子也不可能理解我。所以我們也算不上知己。」
歐陽姍姍問:「能相互理解的交情不夠,交情夠的有不能相互理解,那你的知己在哪裡?」
大牛歎了口氣說:「要不怎麼說知己難求呢?我困了,睡吧,我的小傻瓜。」
直到回到住處以前,鄧秋楓的大腦都異常清醒著,並且如計算機一樣的運轉著,但是一進門,鄧秋楓就不行了,首先是一陣噁心,衝進衛生間就是一陣嘔吐。等他吐夠了抬起頭來時,看見張幸災樂禍的臉,正是剛才已經「爛醉如泥」的葉秋萍。
「你們棒急了,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我都以為是真的。」鄧秋楓嘴上讚道,卻用手推開葉秋萍,出了衛生間。
胡熒熒迎上來攙著他說:「我樓上有葡萄糖,你喝兩隻,挺的住就洗個澡再睡,挺不住就睡了再洗澡。」
鄧秋楓嘿嘿笑著說:「幸虧有你們,不然今天我還真過不去。今天的人你們都記下沒有?我剛才都和他們說好了,明天你們就去他們單位辦該辦的手續,知道不?」
「知道知道。」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扶著鄧秋楓回他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