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話,白雪凝的電話突然響了。趁她接電話的時候,蛤蟆逗那黑狗玩兒。少頃白雪凝放下電話說:「都說貓來窮狗來富,看來是有點依據的。」
蛤蟆笑著說:「怎麼?彩票中五百萬了?」
白雪凝道:「那到不是,只是剛才是我爸爸打來的電話,兩年前我買了幾隻股票,一直低迷不振的,今天一開盤卻狂長,不到兩個小時就已經停版了。」
蛤蟆說:「不過是巧合罷了,股票這東西漲張停停很正常的。」
白雪凝對黑狗說:「狗狗,你是不是招財狗啊。」說著伸手去摸狗脖子,蛤蟆一驚,他知道受過訓練的軍犬是不會讓陌生人撫摸的,剛想改口阻止已經晚了,黑狗敏捷地把腦袋一晃,避開了白雪凝的手,反過來一口就吧白雪凝的手叼住了,但是並沒有用力往下咬。
白雪凝到底比黃玉膽子大的多,為了不再激怒黑狗,她定在那裡不動,同時嘴裡溫柔的說:「狗狗,你為什麼咬我呢?我對你沒惡意啊。」
黑狗好像聽懂了似的,把她的手放開了,還滿懷歉意地在她的手背上舔了一下,然後抖了抖身上的毛,走到白雪凝腳下舒舒服服地臥下了。
白雪凝這時才小心地去摸黑狗脖子上的毛,說:「這狗好乖了,多通人性啊。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吧。」
蛤蟆想也不想地說:「既然是黑狗,個子又這麼大,就叫大黑吧。」
白雪凝胡嚕了黑狗的腦袋說:「那你就是,大黑了,大黑……」
黑狗不滿意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把下巴枕到了白雪凝的腳背上。白雪凝格格笑著說:「大黑真的很乖呢。」然後又對蛤蟆說:「我先去趟單位,然後去找我爸爸,你先睡會兒吧,垃圾堆裡睡覺畢竟不如床上舒服。請牢記.oM」
白雪凝走了之後,蛤蟆進了她的臥房,躺在白雪凝的床上,彷彿還能嗅到昨夜美人殘存的體香,不過蛤蟆確實很倦了,不一刻他就進入了夢鄉。
白雪凝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蛤蟆並不知道,他只知道朦朧中有一個溫熱的胴體鑽進他的懷抱裡,然後是炙熱的親吻,他拚命在她的口舌之間索取著,同時手也輕車熟路地把握了那兩團堅挺富有彈性的美好事物,不停的揉捏撫摸著,即而用舌尖品嚐著。
第一次猛烈的進入讓蛤蟆感覺到了久違的溫熱的緊裹,他盡情的宣洩的心中的狂熱,白雪凝兩條玉臂搭上他的脖子,口中婉轉鶯啼更激發了他的鬥志,讓他在極度的高潮裡面迷失了自己,直到把自己生命的岩漿盡情的射入她胴體的深處……
「對不起。」蛤蟆喘息著恢復了理智。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白雪凝的頭埋在他的胸前說:「你又沒強迫我。是不是怕我讓你負責啊。」
「不是。」蛤蟆有點懊悔的說:「剛才太**了,忘了件事。」
白雪凝說:「什麼事情啊,說來聽聽。」
蛤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好多人都以為我有問題,所以這麼多年都沒有孩子,其實我去過醫院,我很健康的。」
「哼」白雪凝抬起頭:「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啊,只想佔便宜,不想負責任,說白了就是怕弄大了我的肚子不好交代是不是?放心就算有了,也和你沒關係,我養的活他。」
蛤蟆一把把白雪凝按倒說:「嘿嘿,既然木已成舟,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放,乾脆再佔你點便宜,再來一次,做個雙胞胎出來。」
「不要。」白雪凝驚叫著,卻毫不反抗,而是溫順地閉上了眼睛。不過等了一陣還不見蛤蟆的動靜,於是問:「你幹嘛呢?」
蛤蟆往旁邊一努嘴說:「有人看現場直播呢。」
白雪凝扭頭一看,只見大黑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進來,正蹲坐在那裡,耷拉著血紅的舌頭,整個表情就像是在幸災樂禍地笑。
「呀~」白雪凝尖叫一聲頓時臉漲的通紅,隨手抓起個枕頭,朝大黑砸去,大黑敏捷地往旁邊一跳,枕頭就落了空。然後大黑前爪撐地,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搖著尾巴,慢悠悠地走到客廳去了。
蛤蟆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白雪凝最終也沒忍住。兩人笑了一陣,白雪凝說:「你說咱們大黑是不是人變的?比如中了魔法之類的?不然怎麼這麼聰明?」
蛤蟆笑著說:「別老咱們咱們的,什麼時候這大黑成了你的了?」
白雪凝說:「就是我的,它吃我的,住我的就是我的。我要收養它,下午我就帶它辦手續去。」
蛤蟆正色道:「這狗是立過軍功受過訓練的,我在軍營待過,一般這種狗都被照顧的不錯,即使老了殘了也都能有個好歸宿,基本不可能變成流浪狗,大黑變成這個樣子,一定有其他的原因,我總覺得,這狗實際上並不屬於任何人,它是自由的,你可以和它做朋友,但是別想做它的主人。」
「喲,~切。你越說還越深沉了哦。」白雪凝小嘴一噘「我不管,大黑又聰明又招財,我要定了。」
蛤蟆呵呵一笑說:「好吧,隨你便。」
白雪凝說:「那就這麼定了,我要起來了。」說著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惹的胸前的那對兔寶寶顯得更挺拔了,蛤蟆忍不住捉住了其中一隻,白雪凝隨手一巴掌:「討厭啊,我要起來做飯啊,都快下午了。」
蛤蟆此時興致正濃,怎肯罷休一把把白雪凝拉倒說:「你說做飯,我就想起來一個做飯的笑話,你聽我講完了再去做飯好嗎?」
白雪凝一頭扎進蛤蟆懷裡說:「那你講吧,壞蛋。」
蛤蟆清了清嗓子說:「從前有一對夫妻,很窮,窮的飯都沒的吃了。於是老公就對老婆說:我今天要和你做三次,權當一日三餐。結果當然是做了。沒想到第二天老公起床的時候頭昏眼花,一下沒站穩,老婆就說:這下好了,幹那事不僅能當飯,而且可以當酒……」
白雪凝撲哧一下笑出來,以她的聰明怎麼會聽不出來話裡有話?但是她卻明知故問:「死相,你想做什麼嘛。」
蛤蟆死皮賴臉地說:「還能幹什麼嘛,剛才算吃了飯,現在當然要喝一杯啦。」說著伸出了他的魔爪。
……
幾番大戰後,蛤蟆覺得身上軟綿綿的,只好躺在床上養神,白雪凝卻神采飛揚的在廚房裡忙進忙出。蛤蟆覺得挺有意思就說:「雪凝?我突然給你想了一個好綽號。要不要聽。」
「不聽不聽。肯定沒好話。」
蛤蟆不甘心地說:「哎呀,你聽聽嘛,特適合你。」
「那……」白雪凝有點猶豫地說:「你說嘛。」
蛤蟆壞笑著「吸精公主!」
「去死!」隨著一聲嬌呵,一隻鍋鏟飛進了臥室。
「哎喲,謀殺親夫啦。」臥室裡傳出一聲慘叫。白雪凝聽了臉色一變,漠然進了臥室從地上撿起鍋鏟說:「……不是親夫……」
蛤蟆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了,可又收不回來,見白雪凝難過的樣子,只有伸出手臂,溫柔地喚著:「雪凝……」
白雪凝投入蛤蟆的懷裡,好一陣才說:「菜要焦了。」說著掙脫了蛤蟆的臂膀,包著一包眼淚回到廚房。
發了一會兒愣,感覺有東西在拱自己的腿,低頭一看,當然是通人性的大黑。
白雪凝蹲下來抱住大黑的脖子說:「大黑呀,你說我以後該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