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天穹 第七卷 征伐傾軋 第六章 憤怒!
    歷陽城中,百姓都聚成一堆在閒聊著,說著還看了看四周有沒有官兵,仔細聽的話依稀可以聽見,「沒死,怎麼會,慘了,順其自然吧!」斷斷續續的語句可以讓我們猜到事情的一些概況,因為今天杜伏威剛剛抵達歷陽,還沒落腳休息,那位守將卻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講。杜伏威一揮手,與一些將領趕往總管府中,其他的將軍就去整頓兵務,畢竟這次慘敗,江淮軍已經元氣大傷了,守城或許還行,可是想要動戰爭卻是沒有餘力了,緊緊只能自保而已。

    不過杜伏威算是恨上了輔公佑,兩人同為江淮軍頭目,這次的情況可是讓他們徹底決裂了,以前看見的話也許還會裝裝樣子,現在撕破臉皮,只要見面就是不死不休的戰局,對於香宇令他慘敗,或許剛開始心情非常憤怒,可是想了多了,也是非常佩服香宇的才智,慢慢的那一抹心頭的怨恨也是緩緩消去,連他本人都沒什麼察覺到,或許杜伏威就是佩服年輕一輩,這也是他對寇仲與子陵有少許父子之情。

    總管府中,杜伏威聽著守將說明這幾天歷陽生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廳靜的一根針掉下就可以聽到,坐在兩旁的將領都是屏息聽聞,越聽臉色越是凝重。

    居上而坐的杜伏威臉色複雜難掩,聽著歷陽這段時間生的一點一滴,杜伏威的面容漸漸青筋浮現,一條條蚯蚓一樣纏錯的青筋,讓人可以察覺到現在的杜伏威有多少憤怒,連坐下眾將都不感敢正視杜伏威,只有一看到杜伏威充滿怒火的雙瞳,他們就感到心裡出陣陣膽寒,那是生命給予的威脅。

    終於那位守將把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杜伏威,杜伏威原本憤怒充溢的面容已經恢復了平靜,不過這樣的情況更是讓人心底出寒意,現在的杜伏威才是最可怕的,杜伏威微瞇的眼神寒光四射,掃過眾將。

    當杜伏威的寒光掃過眾將時,他們感到自己的心臟都在短暫的時間停止了跳動,可以讓人感到杜伏威的威勢。最終眼光停在那位守將身上,周圍的將領可以感覺到那位守將輕微的顫抖,那是壓力下的害怕,雖然他已經有了被杜伏威刺死的打算,可是事到如今,他才感到自己不像想像中的那麼膽大,不懼生死,往往事情的生,每個人才可以醒覺過來,可是這時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把石灑拉出去斬了,竟然讓敵人那麼簡單就攻陷了歷陽,這條罪狀足以讓你死去。」話聲一落,站在旁邊的親衛一把拖過石灑,在兩位親兵的壓送下,慢慢的向著行刑的地點走去。

    這時那位守將才回過神來,他終於感覺到死亡的恐懼,在親衛的托離下,瘋狂的叫喊著,「總管,饒命,我可以戴罪立功,請原諒屬下吧!」聲音慢慢遠去,直到一抹尖銳的叫聲響起,周圍的將士們清楚那位將領已經死了。

    在這些過程中,坐在兩旁的將士們大氣也不敢喘,也沒有人反對杜伏威的政策,殺那位守將可以說怎樣都無所謂,當然最好的不殺了,到死那位守將都沒有揮過自己的本事,他一直被寇仲牽著鼻子走,按照一般來說,可以讓杜伏威委以重任守衛歷陽,不會是本事低下,怪就怪在誰叫他的敵人是天下數一數二的統帥寇仲,更重要的是他在杜伏威的帳下做事,在杜伏威的統治下,可以萬事都已杜伏威的為主,否則只要在做的將領有一個可以為那位守將求情的話,那麼杜伏威就可以有台階下,或許可以繞了石灑,可是萬事都沒有什麼可能的說法,結果是最好的證明。

    「歷陽的糧倉竟然都完全空了,可笑的是那些敵人竟然把剩下的餘糧給了百姓,還有歷陽那些備用的數千盔甲武器也沒了,府中的財物到沒有消失多少,可是這對我們已經有了很大的打擊了。」杜伏威自言自語的說道,忽然聲音一冷,「竟然還說不知道是誰來攻擊歷陽,只知道帥旗是香字的軍隊,難道說這次攻擊會是香玉山,他有什麼分身之術,別給我說什麼子虛烏有的東西。

    「那個香小子明明還在竟陵,難道有兩個香宇,帥旗是香字有什麼作用,誰便誰都可以造假,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撫我杜伏威的鬍鬚,他是否活得不耐煩了,輔公佑,李子通,蕭銑,林世宏。」杜伏威那雙粗糙的右手重重的拍打在身邊的檀木桌上,隨著桌上深深的手印出現,桌子嘎吱嘎吱作響,轟的一聲,化成碎末殘渣灑落下來。

    眾將都是一臉驚恐的看著杜伏威,他們清楚杜伏威的功夫如何,可是現在杜伏威明顯有高了幾分,而拍掌的杜伏威也是微微驚訝,他沒有想要傷勢恢復以後,功力竟然提升了,否則根本不可能有這樣威勢的掌勁,不禁想到擊傷他的香宇。

    此時的杜伏威大概氣也消了一點,微一拂袖,淡淡的對將領說道,「就這樣,都散了吧,該做的就去做事,大家都瞭解現在我們的情況很糟糕,只能慢慢積蓄實力,看什麼時候才會恢復以前的實力吧!」說完也不再看向他們,搖了搖頭,向總管內院走去。

    大廳中的眾位將領面面相噓,半響才各次拱手道別,告別對方,朝著各自的府邸走去,經過這番心驚膽顫,他們也需要放鬆一下心情,才可以投入到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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