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傅君瑜怒氣匆匆的甩開了跋鋒寒的手臂,「鋒寒,你幹什麼,難道你要庇護那兩個小子,還是對那個香玉山有什麼關係。」
跋鋒寒看著冷著臉的傅君瑜,歎了一口氣,「我雖然與那個香玉山有幾分淵源,可是這並不是最重要的,你根本不知道那個香玉山武功之高,連我都提不起一絲拚搏的勇氣,如果你惹惱了他,那麼後果很難想像啊!」
傅君瑜一臉驚疑的道:「難道那個香玉山真的那麼可怕嗎?」說著就想到了剛剛見到香宇時的感覺,語氣也變得有些不確定。
隨後跋鋒寒對傅君瑜講了香宇與長叔謀的決鬥,聽了跋鋒寒的話後,傅君瑜不禁抽了一口冷氣,帶著不可置信的語氣,「真想不到了,那個香玉山真的那麼厲害,長叔謀的武功怎麼樣,我們也十分清楚,即使我們與他拚鬥,也要在很久之後才能勉強勝利,可是香玉山只是那麼簡單的一招就成功了,難道他的武學已經達到了宗師級的程度。」
「不太清楚,反正香玉山的武學已經達到了不可想像的境界了。」跋鋒寒搖了搖頭,略帶著沉思歎了口氣。
傅君瑜也感概的歎了口氣,眼神卻是顯得有些茫然,心中也是有少許挫折,與香宇相比,她苦學多年的功夫根本是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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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馬牧場的眾人也瞭解到不能在襄陽待得太久,從錢獨關允許長叔謀來找牧場中人的麻煩,錢獨關對於牧場也沒有絲毫的友好之意,長叔謀答應不會在今天來找他們的麻煩,可是誰知道錢獨關會不會有這種想法,畢竟飛馬牧場是援助竟陵,而杜伏威的江淮軍與魔門應該也是有了約定,而錢獨關恰恰也是屬於魔門,不過看到牧場只是少許人,或許也會讓他們自投羅網吧,不過事事都不是絕對的,所以牧場中人要未雨綢繆。
決定離開襄陽後,眾人拿起旅館之中的行李,馬不停蹄的離開了襄陽,而在此的短短時間,香宇也早就把安排在襄陽的人見了一面,吩咐了一下襄陽要注意的一些事情,而在此突然想到以後陰顯鶴的妹妹陰小紀現在正在襄陽當混混,隨意順便告訴了他們一下,如果找到的話,就送到飛馬牧場那邊,如果不願意的話,可以跟她說他的哥哥是陰顯鶴,如果想要見他的話。
為什麼在襄陽也有香宇安排的人了,這就要說到在巴陵幾個月中,香宇可以說利用了許多巴陵的資源,在把許多青樓賭館也安插進自己的人,而香宇父親香貴的人也不約而同的消失不見,即使以他們安插情報的本子都沒有絲毫作用。因為香宇在許多重要的郡縣般安插了許多心腹,都是經過嚴格的篩選,忠心不言而喻,對香宇絕對忠誠。
就比如說給寇仲1ooo精兵,都是裝備精良,香宇運用了自己的權利,把自己的實力完全提高了好幾個檔次,可以說巴陵為了自保的無心之舉,讓香宇潛在的能力大大提升。對於群雄的掌握也更加明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出了襄陽的眾人,乘船順流而下,朝竟陵方向進,而同時飛馬牧場眾人也休整一下,準備竟陵那危險的戰鬥,因為他們可以想像的到目前的竟陵到底處在什麼的境地,而他們也聽說了防守竟陵的獨霸山莊的莊主方澤滔被妖女迷惑,不過看著香宇靜靜的凝望著碧波蕩漾的水流,心中原本緊張的情緒也平復下來,在他們心中,香宇就是他們的主心骨。
翌日正午時分,船抵竟陵之前另一大城漢南,近碼頭處泊滿船隻,卻是只見有船折返,卻沒有船往竟陵的方向駛去。
船家去了打聽消息,卻是眾說紛紜。
有人說有強盜封河劫船,有人說竟陵城給江淮軍破了,甚至謂有水鬼在河道中鑿船,總之人心惶惶,誰都不敢往前頭開去。
這船家當然不會例外,無論許揚等如何利誘,總不肯冒此風險。
最後船家道:"不若我把這條船賣了給你們,讓你們自行到竟陵去吧!"
許揚等面面相覷,皆因無人懂得操舟之技。
香宇瞥了他們一眼,輕輕道,「我懂一些,讓我來幫你們操船吧。」
其他眾人面面相覷,都一臉不可信的樣子,畢竟對於他們而言操船之術,只是一些人養家餬口的手段,一般人大多不會去學習這種底下手段,他們吃驚也是有一些原因的。
香宇沒有在意眾人的表情,對商秀珣笑道,「秀珣,我們是不是應該打探一下竟陵的情況,也可以稍微補給一下。」
「嗯,」商秀珣點了點頭,隨後對其他人道,「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有點不自然,誰都可以看出這是香宇與他們場主獨處的邀請,隨後大夥一一看向他們的大執事梁冶,看著一雙雙圓瞪的眼,梁冶咳了一聲道,「場主,我就留在船上吧,現在世道不好,保險點,況且購買物資的事情交給其他人吧!」
聽到梁冶的話,其他人也不住的點頭稱是。商秀珣看到這種情況,也不好說什麼,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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