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望著天空泛白的紅光,太陽慢慢展露出它的身姿,清晨的暖風徐徐撲面吹拂,呼吸著透著沁涼的空氣,雙眼還留著淡淡的銀芒,香宇微微一笑,幾息間隨著身影的晃動,雙手化爪在山壁見留下了不淺的爪洞,幾個跳躍,一下子就回到了崖頂。
取出埋在地下的舍利,香宇淡淡一笑,這次雖然是九死一生,可是正是這樣本來許久才可以消化的元精,現在早已完全化為己用,而且香宇略微感到自己生了某種巨大的變化,只是自己沒有掘出來而已,說道這些,還要感謝一下邪王,不過香宇對於邪王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理念的衝突才是石之軒的行為走向極端的根源。
沒有耽誤任何時間,香宇甩身坐到了拴在一邊的馬匹,這匹馬經過了一天的修養,顯得精力充沛,四蹄不斷的踏動,鼻中更是噴出一團團氣霧,一點也沒有遭受到昨晚打鬥的影響,這也難怪,因為這匹馬本來已經距離石之軒與香宇的打鬥地方很遠,再加上在整整一天不停的奔馳,體力精力嚴重的衰落到極點,只是短短幾刻間,馬兒熟睡在身下的草堆中。
「駕「隨著香宇一拉韁繩,腳步一蹬,馬兒如急箭般射了出去,後面漫天的煙塵飛舞。
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香宇終於到達了飛馬牧場的城堡處,隨聲吩咐守在外面的武士,那個武士急沖沖的走到堡內,大概去請可以做主的人吧!香宇無趣的看著周圍的景色,想著這幾天因為想要試一下自己經過元精洗禮後,武學到底處在哪個程度上,所以只要一看到有什麼匪徒賊寇。
香宇馬不停蹄的衝到他們的賊窩,不管有多有少,靠著香宇那日漸成熟的巧妙步伐,香宇總是能在眾敵四環的局面,脫出戰局,讓那些眾寇無可奈何,而通過這幾天的戰鬥,香宇憑著日趨熟練的武學,不斷的完善著自己的湮滅九式。而那些被盜寇害的家破人亡的百姓,都一直不斷的感謝香宇,不過隨著幾天不同的見聞,香宇心中滋生的信念更加的堅定。
「哈哈,香少來的可真晚啊,我們都已經等了幾天了。」豪爽的笑聲傳到了耳中。香宇扭頭一看,原來是寇仲其人,跟在旁邊的還有徐子陵,商秀珣。只見三人面帶笑容的看著迎面走來的香宇,不過仔細一看還可以注意到淡淡的憂愁掛在三人臉上。
「哦,原來是仲少,子陵,秀珣啊!走,我們邊走邊說。」香宇洒然的走到三人身邊,「仲少,說一下你們怎麼來到飛馬牧場的,我可是很好奇。」
「呵呵,我們只是……」說著說著,寇仲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吞吞吐吐有些不好意思。
「玉山,還是讓我來講吧!……」商秀珣看著怪模怪樣的寇仲,撫了撫披肩的青絲,帶著風情的眼神掃了一眼香宇。
通過商秀珣的解釋,香宇瞭解到事情的原委,寇仲與徐子陵兩人還是如本來一樣,被綰綰給害了,可是好運沒有拋棄他們,在危險中他們的真氣從一絲絲變為螺旋的狀態。因禍得福,與原來一樣,柳宗道因為外出時碰到了半路攔截的寇仲與徐子陵,把他們當成懷才不遇的人招進牧場,可是想不到的事情生了,還沒有一天時間,他們就被素素給看見了,結果不言而喻,商秀珣也沒有怪他們,畢竟他們也是素素的弟弟,也是香宇的兄弟,不過當知道香宇這幾天馬上就會回到牧場,寇仲與子陵也沒有離去,期間當然遇到了寇仲的初戀,而寇仲卻是如縮頭鳥一般沒有去見李秀寧,而李秀寧也不太清楚寇仲來到了牧場。
香宇聽完後皺了皺眉頭,笑罵道:「仲少,對於李秀寧怎麼變得這麼沒膽了,雖然初戀難忘一點,可是現在你已經有了宋玉致,不要再和她不清不楚了,這樣對與彼此都沒有好處。」
「是是,香少說的真對。」寇仲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一旁的徐子陵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當然清楚寇仲的性格,這些話也只是瞬間就可能被遺忘,做事總是大大咧咧,不過誰叫他們是一世人,兩兄弟呢?
香宇見卻說無效,也沒有繼續嘮叨,反正早晚都會明白這點的,扭頭對著秀珣,輕聲道:「秀珣,你們牧場是不是有什麼危機,不要說沒有,你的性格我還不清楚,有事一直會憋在心裡,如果不問你,你還真的會一個人承擔呢?」
商秀珣知道自己也瞞不過香宇,況且她也是個識大體的女子,畢竟坐上牧場之主,也是要有些本事的,香宇的到來可以讓牧場增添一份實力,雖然效果不是很大,從這裡可以看出商秀珣對於香宇武學的認知還停留在以前,或不知香宇在陰後,劉以,石之軒等強敵的壓迫下,以極快的度一分分的壓搾著體內任何一絲潛力,在加上吸收了邪帝舍利的五成元精,雜氣異變的結果,丹田內真氣團的奇異變化,無不以駭人的度提升著香宇已經讓人目瞪口呆的武學,如果剛剛離開牧場的香宇只是一個一流的高手,那麼這段路程的脫變,讓香宇已經是初入天道極的高手,現今的武林裡可以依靠一人之力留下香宇的人,可以說沒有,如寧道奇之輩,香宇也可以靠著巧妙的步伐逃脫,而在魔門高手內對香宇有威脅的也只有石之軒與祝玉研,後者的玉石俱焚讓人難以招架。
「是四大寇,這幾天要進攻牧場,所以有些擔心罷了。」商秀珣緩緩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