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男子暴怒之情明顯的出現在臉上,但是他也不想貿然就上去,畢竟剛才香宇展現的實力與他可以說沒有絲毫處於弱勢,他也想更加瞭解一下情況,可以不拚命更好,雖然死了那麼多手下,但是陰沉男子又怎麼會在乎呢?他卻不知如果立即攻上去,香宇可能不是他的對手,而留給香宇回氣的時間,卻是讓他付出怎麼都想不到的代價。
陰沉男子不想立刻動手,香宇何嘗不心中竊喜,不過臉色還是平靜的望著陰沉男子,詭異的氣氛慢慢蔓延,周圍的村民沒有出任何聲音,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中的幾人,秦動也是認真的看著前方,眼神卻充滿擔憂與喜悅,兩種矛盾的情感卻是完美的出現在漆黑的眼眸中。
還是那個陰沉男子率先開口道:「請問閣下是誰?我們與你應該沒有什麼仇怨吧!為什麼要殺死我們的人呢?」
香宇可不會在乎這些,他只是看不慣他們殺害無辜而已,緩緩微笑道:「那麼請問閣下叫什麼,請教別人的時候,請先把自己的名號報出來,這是最基本的道理吧!」
陰沉男子臉色變得很難看,右手緊緊握住腰間懸掛的寶劍,狠狠的盯著香宇,隨後呼了幾口氣,慢慢鬆開已經白的右手,平靜帶著冷意道:「好吧!那我先做下介紹,我是鬼靈宗的劉以,這次奉命下山而來的事,總不用告訴你了吧!那麼現在就告訴我你是因為何事?」說道最後更是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
香宇聽到鬼靈宗心中一愣,他根本沒有聽說過關於這個門派的絲毫事情,對於瞭解本來的事情的他,卻更顯得十分驚駭。他卻不知道隨著他的到來,各種隱秘的門派與事情都漸漸的浮現出來,以後生更加大的變化,不過那時候的香宇早已不在對這些事情有所忌憚,因為那時候,他已經站在眾生之巔俯視著這一切。
不過現在有所顧忌的香宇沒有實話實說,淡淡的說道:「我只是聽說這裡有一件寶貝,所以當然過來瞧一瞧了,呵呵。」
「那麼,你又為何殺了我的手下呢?」劉以聽到寶貝時,心頭微微一驚,還是開口對著香宇問道。
「只是一時手癢而已罷了,這有什麼稀奇。」說著香宇還攤攤手看著掌心認真的回道。
「手癢,哼哼……。」劉以面色寒霜的看著香宇,目露寒光靜靜道:「閣下真是厲害啊!只是手癢就把我的八名手下給幹掉了,那麼是否說如果真的出手,對付我們豈不輕而易舉的事了。」說著更是大聲的冷笑了起來。
香宇看著略顯瘋狂的劉以,微微笑著:「我可沒有說過這種話,這都只是你的憑空猜測而已罷了,是不是啊!劉以兄……」看著還是直直瞪著自己的劉以續道:「難道有什麼不對嗎?」一臉無辜的樣子。
劉以全身顫抖,氣憤的火冒三丈,良久才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情,冷聲道:「那麼這件事還是我們的不對了,隨叫我們那麼幸運碰上閣下手癢時候,你說是不是嗎?」
「你知道就好,就怪他們太倒霉而已,我也是沒有絲毫辦法啊!」香宇沒有情緒的搖了搖頭,微微笑著說道。
「你……那麼閣下是繼續想與我們作對是不是啊!也不想什麼和平解決了?」劉以青筋暴漲,臉色少許青白,還是壓制著怒氣斷斷說道。
「哦,還有什麼和平解決的辦法?」香宇一臉驚奇的看著憤怒不已的劉以。
「當然,如果閣下不管現在的事,你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裡,你殺死我的手下,我也不會怪罪什麼?」劉以明白的說道。不過心裡是怎樣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有這麼好的事,那不是我佔便宜了,你恐怕會被你們的宗主怪罪吧!」香宇確定的說著。
「這有什麼,對於我們而言,手下只是工具而已,如果你想要離開,可以馬上就離開,我們不會做什麼阻攔。」劉以解釋道。
「大人,你怎麼能放過這個人呢?他可是殺了我們八個兄弟啊!」身後穩穩站著的兩人氣憤的說道。
「難道,你們想要怪罪本座嗎?」劉以本來就已經像一個瀕臨爆的火山,隨點就可能爆炸,而他的手下卻質疑他的決定,讓他的憤怒到了極點,對著身後兩人已經起了殺心。
「不是,只是……。」還沒等身後兩人把話說完,一道黑芒橫掃而過,兩個頭顱咕嚕嚕的滾落下來,讓人驚詫的事,沒有鮮血濺射出來,直到翻到在地上時,湍湍血流才緩緩溢出,可見劉以出劍度之快,瞬間壓迫住了血管。
而香宇精芒四射的看著劉以出劍的痕跡,眼神閃過凝重,在這些時間內,香宇也已經恢復了損耗的真氣,完全可以全力以赴。
劉以轉過頭來,嘶笑道:「那麼閣下現在可以離開了嗎?」許久見香宇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接著道:「難道閣下在開玩笑嗎?」
香宇看著剛愎自用的劉以,啥然笑道:「哈哈,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要離開了,都只是你的自作聰明而已。我就是想要在這裡湊一下熱鬧。」
遠處的村民激動的看著香宇,他們知道香宇應該是為了他們,可是讓他們自責的是,他們不能提供任何幫助,只有靜靜的等待著結果。
而劉以在這時瘋狂的笑了起來,嘶啞咆哮聲在著靜逸的壞境中,顯得分外的刺耳,更是讓人感到不寒而慄的冰冷,透著絲絲嗜血的狂笑讓香宇也不禁,緊了緊心頭,滿臉嚴肅的看著狂笑中的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