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珣一下子回過神來,看著香宇望去的眼神,瞪了香宇一眼,香宇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那裡著了她,不過他怎麼知道女孩的心思,他們如此也只是簡單的耍耍性子,商秀珣雖然貴為一場之主當然也脫離不了這個慣性,更何況她以為偷偷注視香宇,被他現了,只能用這樣來掩飾自己。不過商秀珣也許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香宇的影子慢慢在她的心中生根芽,在素素的口中也瞭解到他那深情的行動,更在於剛才香宇一下子把她的心思全部說了出來,她的苦與累,只有香宇才知道,所以才在那時脆弱的哭泣,洩著長久以來的壓抑,只有認同了香宇她才會這樣毫無顧忌,她也感到香宇那顆溫柔的心,所以她的心情也是如此的矛盾與掙扎,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越陷越深,或許難以自拔時才會醒覺。
香宇放開疑惑的心思緊緊看著這個高大尊貴的白馬,對一旁的柳宗道道:「柳執事,不要打啞謎了,趕快告訴我這匹是什麼馬吧!」
柳宗道從小蘇手中接過兩條韁繩,扭頭笑著道:「這個,我們場主也知道,你可以去問一下場主嗎?哈哈……」
香宇有點知道柳宗道想要看自己的洋相,不過還是對一邊的商秀珣道:「秀珣,那個可以告訴我這時什麼馬嗎?」
不出意外商秀珣「哼」的撅嘴道:「你不是很神通廣大嗎,自己應該可以猜的出來,那用我這個小女子來告訴你。」
「好吧……。」香宇看著小女子樣子嬌嗔的秀珣,當然不會有感到任何的情緒,只是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失笑的搖了搖頭。
柳宗道看著兩人**打笑的樣子,也感到今天的場主與以往有了很大的區別,不過他當然不會來插什麼話,看著向他走來的香宇,或許這就是場主改變的原因吧,不過他不會認為這是什麼壞事,他也感覺到今天的場主顯得比以往快樂了。
香宇左右巡視了一遍兩匹通體雪白的駿馬,腦海中思考著歷史上有什麼著名的名馬是這種樣子的,但是還有那些可以證明呢,眼睛不自覺的掃視著馬匹,突然一抹濃黃被香宇注視到了,心裡靈光一閃,似乎猜到了什麼,用起真氣聚在雙眼,眼眸精光四射,在白天的現在也是那樣突兀。
柳宗道剛才還是優哉游哉的看著苦苦冥思的香宇,嘴角噙著一抹微笑,一副悠閒無事的樣子,突然被香宇光芒四射的眼神嚇了一跳,本來他還以為江湖上人稱高手畢竟時間過短,道聽途說可能誇大其辭,但是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香宇早已進入就如一流高手的境界,雖然不知道到底到達了什麼程度,可是從虛室生電的情況中,得知只能一流高手才能有這種程度,臉上的微笑也被愕然與驚駭所取代,畢竟他可以感到自己根本不可能是香宇的對手。
商秀珣沒有任何的意外,從素素的口中加上情報的顯示中,香宇有此功力並不出人意外,更何況現在的她對與香宇卻有些盲目的肯定,如果香宇是個欺世之徒,她才會感到不可思議。
時間慢慢流逝,香宇收回目光,眼神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疑惑,嘴角掛著陽光般的迷人笑容,讓人如沐浴春風般心情放鬆愉悅。柳宗道這才回過神來,看到一臉淡定模樣的香宇,雙手靠了靠道:「怎麼,香兄弟莫非知道這是屬於何種馬匹,何不說出來讓我們來幫你確認一下如何。」
香宇微微的點了點頭,伸出右手摸著柔滑毛皮的白馬笑道:「這匹馬毛皮通體雪白,可是雙蹄也是雪白,不然我可以肯定這是名馬爪黃飛電,為三國時期曹操每次勝利歸來而騎坐的名馬,所以我又仔細的看了一遍,現它的額頭有幾縷金黃的毛,如果不細看可能不會注意到,再加上馬匹讓人感到雄壯威武,雄赳赳氣昂昂的氣質,四肢粗壯有力,頭,身,腳,蹄完美的組合在一起,從這裡見可以看出你們對這兩匹馬是多麼的細心照顧,否則可不會產生如此完美,即使是名馬如不悉心呵護也可能淪為凡馬,不過要說到這是什麼馬種,我想應該是混種馬匹,大概由爪黃飛電與有些微赤兔血脈的馬種雜加而產生的馬種吧!」
「啪啪」柳宗道雙手白了起來,順口道:「精彩,精彩,不愧是香兄弟果然是見多時廣,不過有一點你可猜錯了,這馬應該是有爪黃飛電與西域大宛馬雜交而成,我們牧場可沒有鼎鼎有名的赤兔馬,不過香兄弟也真是厲害,連微小的細節也看到了。」
香宇聽到柳宗道的讚美,有點不好意思道:「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我也是剛好看過這方面的書籍,否則我可是會啞口無言啊!」
「你還是沒有猜到,得意什麼勁啊1」一旁許久沒有說話的商秀珣嘟囔著嘴小聲說道。
雖然聲音太小,但是由於香宇功力深厚還是聽到,看了看目自說話的商秀珣,剛好秀珣也抬頭,兩人的眼神不偏不倚的盯在一起,商秀珣看著香宇似笑非笑的樣子,也醒悟道自己的話被香宇給聽到了,有點嬌羞的低下了頭,不過還是白了香宇一眼。
香宇可沒有任何的感觸,可是秀珣醉人的一瞟,讓他骨頭都酥麻不已,好像隨時要倒下,可見商秀珣那一眼威力之大,不過香宇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還是沒有自覺的看著商秀珣,兩人沉悶氣氛略顯旖旎,氣氛慢慢轉為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