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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妙子看著目瞪口呆的香宇,得意的的撫了撫長長的絨須,自豪道:“怎麼樣,我的珍藏如何啊,這都是我畢生精血的所在,天文地理,機關兵法等等都涉獵夠深,平常人窮一家之言就要耗費氣所有精力,不然為什麼我會在江湖那麼受人尊重……。”
香宇觀察了四周,許多聞所未聞的小巧器具擺放在各個角落,在橫排靠牆處的櫥內有許多張活似真人的面具,如果不知情的人可能看見就會驚駭欲絕,恍惚這是被某個殺人如麻的變態所硬生生的給剝下來,讓人不禁作嘔難耐。
魯妙子看著緊盯面具的香宇,微笑道:“這幾張人皮面具,是我耗費許多精力才制作而成的,足以以假亂真,就算是熟悉的人都不一定可以認出來。
香宇同意的點了點頭道:“確實是一張張巧奪天公的面具,不愧是被稱為天下第一巧匠的人。”魯妙子聽著香宇的贊美滿臉笑意,眼瞇的只有一條縫。不過香宇話鋒一轉:“如果你可以把這些精力都用到武學的地方,你何至於被陰癸妖婦所傷,幾十年都過著被天魔氣腐蝕的痛苦,呵呵,不過有的畢竟有失,什麼事情都不可能完美無缺,遺憾或許時時刻刻困擾著你。”香宇說著說著就想到了商秀珣的母親青雅,也是魯妙子對不起的人,或許這樣商秀珣在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所以都認為所有的過錯都是魯妙子構成的。造成父女之間的隔閡,一直憎恨著他的父親。
魯妙子或許也想到了什麼傷心的過往,心情也變得失落,隨重重的歎了口氣:“我就是這個脾氣啊,對於什麼不懂的東西都想要鑽研清楚,可是被妖婦傷後,都不能練武,哎。”
香宇有點感觸道:“你也別這樣落寂,畢竟對於現在的成就也可感欣慰,沒有到了一事無成的時候才後悔,那麼才是做人的失敗。”頓了頓續道:“現在我就看看你的傷勢如何,有沒有救,你也想秀珣原諒你吧,如果沒命,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聽到香宇的話,魯妙子盤坐在地上的毛毯上,等待香宇的探查,慢慢閉上雙眼,沉浸在自我的天地中,香宇看著如此配合的魯妙子,微微的笑了笑,順勢坐到了魯妙子的身後,運起真氣,雙手貼住兩背,微一吐氣真氣送入魯妙子的體內打算查看一下他的傷勢到底達到了怎樣的程度。
“嗯”香宇身子晃了晃,由於沒有防備,被魯妙子經脈中的天魔氣反震了出去,正了正身影,重新聚氣,這次順利的到達了魯妙子的體內,天魔氣被香宇體內霸道的真氣給迫了進去,體內奇經八脈一一展現在香宇的腦海中,魯妙子由於多年被如附骨之蛆的天魔氣日夜的侵蝕,體內的經脈破爛不堪,坑坑窪窪的斷痕在經脈的大部分范圍展現,如果沒有及時的驅逐天魔氣,體內的傷勢可能迅的爆擴延,最後不用多久就會一命嗚呼。
香宇心神慢慢集中,精神被無限的放大,進入玄之又玄的奧妙境界,大自然一點一點的在腦海中頗希開來,暖風溫和著滋潤香宇因為重傷而有些委靡的精神,樹葉,花草,鳥蟲仿佛在述說著什麼,天地萬物展開它神秘的面紗,點點滴滴的分享著他的秘密,這一刻香宇進入了天人合一的精神領域,天道的秘密好像在也不是那麼的遙不可及,仿佛你只要伸手就可能觸及之到,香宇仰躺在神秘的領域中。
現實,把香宇又帶離了這個把握一切的自由境界,或許大自然知道香宇還沒有那個資格來掌握它,所以香宇只是少少的一窺管中,但是就是這少少的體會讓他一步步越了一個個強大的敵人,而直接的好處也顯而易見,本來沒有恢復完全的傷勢已經徹徹底底的痊愈了,武學人士最重視的精神也就是靈覺也飽滿剔透,沒有了那種不上不下的難受感。
實際上,香宇的體會看似許久,但是現實也只過了短短的盞茶時光,重新集中精神,香宇更有把握來治療魯妙子的傷勢,靈覺探生到魯妙子的經脈竅穴,像一張張蜘蛛網一樣一絲一毫的在腦海中清晰的掀開,真氣從背後的經脈中向體內沖湧而入,天魔氣仿佛遇見天地般節節敗退,雖然在中途有附甌抵抗的,但是在香宇源頭的幫助下,沒有援助的天魔氣只能無奈的敗退下去,香宇的真氣重新塑造著那以不堪負荷的經脈,那破碎的經脈慢慢的被治愈融合,重新恢復了彈性擴張力,被天魔氣所侵蝕的傷害也被消除。
時間流逝,香宇額頭慢慢的留下點滴汗水,心裡有點無奈,因為香宇現不能完全的把天魔氣給驅逐外體內,只能給壓制住在體內的一處竅穴內,雖然驅逐了天魔氣,使他短時間不會給魯妙子造成多大的傷害,可是香宇也現魯妙子的精氣神不是很飽滿,這樣他就不能靠自己驅逐天魔氣,還是避免不了死亡的代價。
難道真的沒有什麼辦法,香宇死死的思考著,也許可以看看邪帝捨利是不是有什麼幫助,畢竟邪帝捨利蘊含著歷代魔門邪帝的畢生精元,或許可以幫助魯妙子解決這個問題,自己也想可以在這段時間內去關中尋找邪帝捨利,不過對於魯妙子的機關學可要在這幾天看一看,雖然差不多知道楊公寶庫的機關,可是以防萬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