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怎麼有一輛馬車。」一個略顯粗壯的大漢疑問的答道,定神仔細觀察,只看他穿著灰色的武士勁裝,腰間別著一把長刀,雙眼瀰漫著陣陣陰冷殘酷的精芒,駭人不已,更不用說出現在這裡,一看就沒有什麼好事生。香宇無奈的歎了口氣,不得已只能正面去應付敵人,不然他們早晚會搜到這座廟宇,只能出奇不意也許可以收到意外的收穫。
暗下決心的香宇囑咐素素安靜的躲在這裡,自己去對付敵人,素素也知道自己能幫助香宇的方法也只能是不讓外面的人現,這樣才可以讓香宇安心的對敵,對著香宇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香宇看了看點頭的素素,運功身體如箭矢般彈向一旁濃密的草叢中,直接橫跨了近十丈的距離,匍匐在只夠遮擋身影的草叢中,探出腦袋自已的審視了自己周圍的地理位置,定睛往慢慢走過的人影望去,這才仔仔細細的現來人總共有七人,每個人一看就知道他們的武學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看著在昏暗的夜晚中,他們運勁可以檢查到地上的微小事物,距離幾丈也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
香宇很無奈,但是沒有什麼辦法,如果是一對一的話,香宇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幹掉他們任何一個人,一對二的話,也可以在稍長的時間內解決來人,一對三的話,不用說可以拚個旗鼓相當,可是現在確確實實的是功力相差無幾的七個人,想了想,香宇隨手撿起地上的碎石子,用手掂了掂,決定一舉偷襲他們,也許這樣做的成果不會很大,但是最少也可以讓他們自亂其腳,香宇靜靜的等待著適當的時機。
「老大,我去檢查一下前面的馬車,」
「我去檢查一下寺廟」
其中的兩人向站在中間的人影報告說道。
香宇這才注意道領頭的武士,看他右手握著銅鐵長槍,足足有他的升高那麼長,一張像被拉長的臉龐,鷹勾般挺直的鼻子高高聳起,一雙橫眉豎眼閃爍著嗜血冰冷的精芒,讓人不寒而慄,膽小的人都不敢看向他的眼眸,高高暴漲的精肉在勁衣的表示下,讓人有一種如山嶽般不可橫溝的距離,顧盼之間盡顯猙獰之色,只看他唇角微微抖動「嗯」算是回應了身後的兩人。
當兩人剛離開一會兒,時間不長,香宇只是讓他們可以盡可能的分散,這樣就可以著個攻破,也可以把離開離開的兩人吸引過來,當其餘五人剛要席地而坐時,香宇貫注內勁與石子中,雙手繁變化簡般彈向敵人,夜空中閃過璀璨的流線悄悄逼向敵人,那五人反應也不慢,雖然石子的度急若閃電,短短的路程也沒有耗費多少時間,但是高手畢竟是高手,當石子臨身時,五人各自拿出自己的兵器掃向氣勁處,「鐺鐺」擊打聲不絕於耳,其中三人硬拚後,被攻的急退,努力在化解湧向體內的勁力,但是其中兩人一個躲過襲擊,一個硬拚後只退了幾步就重新站穩身姿,那個明顯就是他們的老大,也可以說是他們之中武功最為高深的。
那位老大握著長槍眼睛直直的盯著香宇藏身的草叢,香宇知道現在就是拚命的時候,抓起肩上背的寬劍,「叮」劍身微微抖動,如流光般劃向躲過的黑衣武士,那武士只是冷笑了幾聲,順手拔出長刀,勁氣在刀上翻滾沸騰,彷彿被鐵鏈鎖住的野獸,瘋狂咆哮著想要掙脫束縛,業已是用上全力的功力,務必要留住香宇,只要可以纏鬥住,其他人就可以快的來攔截香宇,讓香宇面對七人的圍攻,滿臉冷笑的黑衣武士突然變得驚愕,呆滯彷彿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香宇本來來勢洶洶的劍勢在拼上武士的長刀時,勁力出人意料的不剩絲毫,使得武士難受的不能宣洩如洪水般的勁氣,身體悶哼一聲,業已被反噬了,五臟六腑都程度的受傷,香宇早就算到這個情況,借勢朝那位老大掠去,劍影層層疊疊的籠罩住他,一副全力以赴的態度,那位老大眼神微微收縮,嘴角卻還掛著猙獰的笑容,槍影也化作萬千幻影迫向香宇,「叮」劍尖與槍尖絲毫不差的點在一起,詭異的是沒有任何聲響,但是這確是功力內斂互拼的情況,也是很危險的情況。
「轟」地洞山搖,驚人耳目的爆聲從場中爆響起來,氣勁交擊處,野草飛濺,漫天灰塵四起,淹沒了比鬥的兩人,那位老大的身影被轟的連連飛退,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而香宇怎麼麼,難道卻是不敵嗎?但是從那位老大的凝重神情中,可以看出香宇也沒有怎樣。
香宇與那位老大硬撼後,早已決定先解決另外功力稍弱的三人,體內洶湧翻滾的鮮血沒有吐露出來,運起步伐急如閃電般衝向那位剛開始就被自己的勁力反噬的武士,長劍劃出道道蘊含天地至理的凌厲劍氣,那位武士看此早已被駭的急忙閃躲,因為連老大都不能對付的人,他怎麼可能抵擋的住,香宇卻鬼魅般由直飛突然轉折,掠向那一起受傷的三人,也是香宇本次的最終目標,可以說香宇這一步有一步的攻勢,是為了麻痺他們,更創造出對於自己最有力的局面,如果任何一人不顧生命危險來纏住香宇,那麼香宇的這次計劃可能功敗垂成,他也很可能死在敵人的手下,但是沒有如果,敵人貪生怕死的本性在這生死時刻展現無疑,任何人都不會相信對方,所以當他們反應時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