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天穹 第一卷 初臨大唐 第十九章 備戰已久
    場內的硝煙慢慢散去,露出了現在的情況,單琬晶扶著臉色蒼白的跋鋒寒,只見跋鋒寒一臉委靡的神色,嘴邊的鮮血湍湍的流了出來,斬玄劍已掉落在一旁,還好只是摧勁過度而已,雖然受了內傷經脈也有些程度的破損,但是只要有許多天的休息還可以恢復到原來的狀態,沒有受到不可治癒的傷害。香宇默默的看著跋鋒寒,身後的寇仲與子陵也面面相噓無言以對,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呆了半響,香宇開口對跋鋒寒道:「鋒寒兄,怎麼樣,有沒有事啊!你真的很厲害,是迄今為止我遇到的最強的。」

    跋鋒寒只覺一陣刺耳,或許一時的失敗讓他沖昏了頭腦,只看他嘿嘿冷哼道:「難道你勝利了,就可以到我地方耀武揚威了。不要來羞辱我。」

    香宇知道現在的跋鋒寒已經失去理智了,也不向他辯解,淡淡的看著跋鋒寒,隨後對扶著跋鋒寒的單琬晶微笑道:「公主,可不可以請你把鋒寒兄帶回客棧啊!」

    單琬晶看看業已受傷的跋鋒寒,也瞭解現在的他已經聽不進去任何人的勸告,扶起跋鋒寒,一把抓起地上的斬玄劍,淡淡的點了點頭,就離開了這裡,在離開的時候深深的注視了一下徐子陵,像是要把她的形象深深的刻入自己的心中。

    等著兩人離開後,寇仲嘻嘻哈哈的說道:「香少,幹的好,你幫我們出了氣了,我就看那個風濕寒的不順眼,還害的我與陵少被他們追了數十里。」

    子陵也有點埋怨著:「香少怎麼不把他交給我們來出出氣啊!」

    香宇好笑著對寇仲與子陵道:「你們別說了,說的好像跋鋒寒是泥捏的,誰便什麼人揉捏一樣,他畢竟也是一個高手啊!」

    寇仲傻傻的笑了笑:「說的對,不過與風濕寒在一起的渝姨到底在哪裡啊!怎麼都沒有見到她的人呢?」

    「大概一時分開了而已,兩個人不可能時刻的黏在一起吧!」香宇敲了一下寇仲的腦袋解釋道。

    「哦,我怎麼沒有想到呢?」說著還摸了摸有點疼痛的腦袋。

    「好了,不說了,現在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在來查探春在樓的情況。

    第二天,雲玉真他們還是先一步離開了九江,因為當香宇他們刺殺成功後,全城一定會嚴密警戒,香宇他們應該可以依靠高深的武學逃出升天,其他的人就不一定了,何況人少目標也是呈直線型下降,威脅也是大幅度的降低。

    寇仲突然對香宇與子陵道:「那個我們應該怎麼樣潛入任少名的院落內,而不被其手下們現呢?

    香宇笑了笑道:「春在樓外不是有幾顆老榕樹嗎?我們便在樹上來個蕩千秋,借力越過那三十丈許的距離,來到香園的瓦背上。唉!不過逃走就非那般容易了。」

    徐子陵淡淡道:「世上總難有兩全其美的事嘛!」

    寇仲掏出春在樓那張圖軸,在桌面攤開,先指著春園外西南面的一棵大樹,接著指頭移到靠北照比例該是五丈許外的另一棵樹。興奮地道:「假設我們能在這兩棵樹的樹頂處繫上一條又有硬度又有彈力的索子,逃走時借力彈起,噢!我的天,再假若我們能多布下這麼樣的幾條高空借力索,不是可來去如飛嗎?只是唯一要擔心就是會給敵人先一步察覺。」

    香宇微笑道:「只要用釣魚線,就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溜進春在樓,況且釣魚線又堅韌又透明,即使是多厲害的高手在那樣的情況下都不可能注意到,我們就可以順利的去刺殺任少名,逃跑的時候也可以借用釣魚線離開。

    寇仲一拍大腿叫道:「是啊!這樣就不可能被人現了,香少還是你厲害,在你身邊害的我都不想動腦筋了。不然我應該也可以想到吧!呵呵。「

    「你還真是謙虛啊!好了現在我們就去找一下這種釣魚絲,順便在觀察一下春在樓的情況,等到任少名來的時候,我們就率先去埋伏好給他來個突然襲擊,怎麼樣?「說著就向門外走了出去。

    「好了,去就去吧!「寇仲從座椅上跳了起來與子陵一起去準備需要處理的事項,以防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生。香宇與寇仲子陵辦完事情後,馬上就到春在樓的對面酒樓坐了下來同時朝窗外望去。

    入目先是可容五乘馬車同時來往的寬敞街道,然後是面對酒樓正門的一排商店,佔了五間是藥店,可見由於九江一向多富豪,故有動輒倚賴藥物的風氣。

    其它還有糧行、油坊、布行、雜貨店等等。

    道旁每隔七、八丈,就植有大樹,遮道成蔭。

    朝南望去,剛好可見到春在樓後院東北角的高牆,牆後林木間一片片的青瓦屋頂,形制寬宏,頗有氣勢。

    院內青翠蒼翠的榆槐老榕,茂葉在清風中娑娑響著,似一點不知道今晚即將生牽涉到天下形勢的生死之爭。

    寇仲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道:「我們先在街道這邊的大樹安裝一號釣魚線,到了另一邊街的樹頂處時,才安裝可使我們彈進院內的二號釣魚線,如此只需幾個起落就可到達春園,走時依循原路離去便成了。」

    這時夥計捧來麵點,寇仲忙亂說他語。

    夥計走後,徐子陵邊吃麵,邊道:「我們最好能在任少名抵達前,早一步埋伏在春園外,就不用進屋內動手那麼麻煩了,且逃起來也易一點。」

    寇仲點頭同意,低專心用餐,到連湯都喝掉時,忽然沉聲道:「假若殺不死任少名,就是我們死,不成功就不走,明白嗎?」

    徐子陵微笑道:「完全明白。若不立下死志,我們是絕不會成功的。」

    香宇看著略顯沉重的寇仲與子陵,拍了拍寇仲的雙手,笑道:「別這樣像要奔殤一樣,又不是必死的計劃,何況有我在一定怎麼都可以輕鬆的解決任少名的,你們不也是見識了我的武學嗎?難道還不相信我的修為嗎?「

    寇仲還是歎了一口氣道:「這其實只是我的事,不應把你們牽連進去。」

    徐子陵苦笑道:「你怎麼忽然婆媽起來了?且成功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有挑戰自然就有壓力,以前你試過這麼矛盾嗎?」

    「好了好了,仲少你又不是第一次面臨生命的危險,說什麼屁話,何況我對那個任少名可是有點熱血沸騰,想要馬上可以與他對打,看看是誰厲害呢?香宇罵罵咧咧道。

    寇仲奮然道:「好吧,就看看我們三兄弟會不會看見明天的太陽,反正我是還想看就是了。」

    聽著寇仲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語,子陵與香宇笑了起來,時間流逝過去,香宇與寇仲們早已去安裝榕樹之間的釣線,為刺殺任少名做最後一次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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