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一聲,雲玉真傷心的抽咽起來,是想到了自己的墮落與逃避,是想到在午夜時分孤單徘徊的寂寞,亦或是想到那正在一旁關心她的人。無論是哪個原因,這時的雲玉真是無助可憐的,她不在是那個毒如蛇蠍的女人,她不在是淫蕩風騷的嬌娃,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一個需要依靠的孤單的女人。
香宇看著雲玉真無助的傷心,心裡感覺有些空蕩蕩,不同於對素素的心痛是深愛的情感,對於雲玉真也許是一種愛憐的關懷。「玉真,哭吧哭吧,把所有的委屈都洩出來吧!有我在這裡,讓我現在做你的依靠好嗎?」香宇關懷著說道。
嗚……雲玉真突然鑽進了香宇的懷抱中,低低輕喃著:「玉山,謝謝你,要是嫁給你是否真的會幸福嗎?」
香宇沒有回答,輕輕的拍著雲玉真的後背安慰著,但是心裡及其尷尬,因為雲玉真散著陣陣幽香,刺激著香宇的感管觸覺,兼且那渾圓的酥胸壓在他的胸膛,若有若無,所以男性的驕傲展現著自我的表現**,香宇也不能控制,男歡女愛純粹是身體本能,他氣血邁漲,不能自己,心裡默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雲玉真低低抽咽,哭聲漸漸減弱,心神又回到了現實,啊的一聲尖叫推開了香宇,因為她也感到了頂在腹部的東西。香宇一個踉蹌後退,當站穩時看到雲玉真滿面通紅的面頰,羞怪的看著他。香宇看著此情此景也沒有什麼方法,傻傻的笑道:「今天的天氣真好啊!萬里無雲,哈哈---.」
雲玉真看到傻頭傻腦的香宇,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如雨後看見的彩虹一樣炫彩奪目,那還在雙臉的淚痕彰顯著青春的無拘無束,開放活潑。
兩個人笑完後,都不知道該講什麼是好,旖旎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中緩緩升起。大概過了許久,還是雲玉真不好意思,跳著腳向內堂走去,空中一串伶伶笑聲迴盪在香宇的耳旁:「我去看素素了,你就一個人在這裡吧!「
香宇微笑著看著遠去的雲玉真,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在一起時對於他是很尷尬,對於以後而言,雲玉真會怎樣就不是他可以預料的了,希望她幸福快樂吧!
香宇演練著剛才吸收的精華,以前有些停格的脅制也融匯貫通了。突然,一位府兵走了過來向香宇報道說:「外面有一個大漢來求見,說有要事與將軍相商。」香宇揮了揮手讓府兵把外面的人帶到客廳吧!
邁進客廳,只見一位約6尺高大的漢子站在一邊,不停的踱步,香宇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讓壯漢坐下再說。看見這位有些高大的男子,香宇已經想到了他就是前幾天被救治的人,雖然沒有仔細的觀察他的樣貌,可是憑靈感香宇一下子就認出了來人。現在仔細一看,那男子身高偉岸如泰山般穩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透著絲絲精芒,寬廣的額頭,粗而濃密的雙眉,嘴邊掛著一絲憨厚的微笑,予人一種可以信賴他的感覺。身上穿著著淡藍色的武士服,整個人沒有了初見時的落魄感,大概他也裝飾過自己吧!
香宇靜靜的看著他,先開口道:「這位壯士叫什麼名字,找我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隨後叫下人去泡兩杯茶水。
那位壯漢用洪亮的聲音說道:「我叫何逸,找將軍是為了報答將軍的救命之恩,我打聽過了是將軍在我生命危在旦夕的時候救了我,我想做什麼事來回報將軍,任何事情都可以的。」
香宇拿起下人遞過來的香茶品了品,隨讓何逸也不用客氣,喝茶吧!看著何逸如牛飲般咕嚕咕嚕的吞嚥了下去,淡淡的微笑道;「救你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報答我,如果沒事你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吧!」
何逸有些慌張的道:「師傅常說,點滴之恩湧泉相報,何況將軍救了我一條性命呢?說什麼都要報答將軍。」說著說著一副我不走的樣子。
香宇搖了搖頭道:「你師傅倒是一位品德兼修的大師,那好吧,你就先呆在將軍府中,如果我有要你去做的,在說吧!你有事的話可以先去辦事再回來也允許的。」
何逸喜樂樂的開心道:「謝謝將軍。」嘴邊咕噥道:「終於有休息的地方了,不用每天奔波。我真是聰明,可以想到這個方法。「
雖然何逸的聲音很小,但還是傳到香宇的耳中,香宇板起冷臉嚴肅道:「何逸,你是為了休息才來的嗎?難道說報答我是在騙我的嗎?」
何逸嚇了一跳趕緊起身道:「將軍,我沒有騙你,我說的是實話,雖然也有那一部分原因,但是只佔小不分都不到呢?」
香宇看著他驚慌失措的表情,知道他沒有說謊,微笑道:「好了這事就不說了,我救你時你的傷勢是怎麼來的呢?我檢查過是由於武功高手造成的吧!「
「將軍,真是好眼力,我卻是被功夫比我高的打傷的,在路上因為看不慣一些人亂殺無辜,就上前與他們理論,他們不分原因的打我,我只能還手了,他們都被我打退了,後來他們叫來更厲害的過來,那人說什麼你可以打敗我的高手團很厲害,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功夫,可是我與他拚鬥了上百回合,敵不過他就逃跑了,那個人好像自稱是杜伏威就是了。「何逸看著香宇道。
香宇一驚,手上的茶水濺了出來,「伏威還可以與他對敵上百回合才不支,那麼何逸的功夫很高了,但是他怎麼感覺不認識杜伏威嗯!疑問道:「何逸難道你從哪個深山中出來的嗎?怎麼不認識杜伏威呢?
何逸有些茫然:「杜伏威很有名嗎?可是將軍好厲害啊!猜出我從山裡出來的,呵呵。」
香宇看著何逸的傻樣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傻人有傻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