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奴妃 正文 審問
    燭光昏暗,不知天時。在端午意識即將模糊的時候,踢踏之聲傳入耳膜,細一看原來是兩名帶刀侍衛氣勢洶洶的走來。鐵鎖打開,端午被架入另一個鐵房門前,房內四個牆角及中央燃著火紅火紅的火把。如此突兀的光亮讓適應黑暗的端午眼睛酸澀無比,淚水頓時湧入眼眶。

    「跪下!」上方几案前坐著一名劍拔弩張的男子,身後站著兩名身材魁梧面目可憎的帶刀侍衛。

    端午被那兩侍衛扔到地上,順勢跪下,不懼不怕的盯著面前的男子。

    「為何要下毒同寢丫鬟?給我從實招來!」審問男子橫眉一皺,怒目嗔視,彷彿要吃了端午一般。

    「奴婢沒有下毒謀害任何人,請大人明察。」端午回答的從容不迫。

    「來這裡的人都說是自己是清白的,大哥,你說咱們是不是要對她來點硬的?」左側男子狡笑道。

    「大哥,我看不吃點苦頭她是不會招的!」右側的男子也諂媚著。

    「小丫鬟,我勸你現在老實的把如何下毒、為何下毒的事給我招了,我這些兄弟可不是憐香惜玉主兒!你也免受皮肉之苦,我也順利交差。」被喚做大哥的男子軟硬兼施。一紅一白臉唱得可真好。

    「奴婢不是不願與各位大哥合作,只是奴婢實在沒有下毒,不知從何招來!」

    「大哥,這小丫頭還真是不識好歹!你苦口婆心對她好說,她還以為我們是跟她鬧著玩!不如我去教訓教訓她?」左邊那侍衛一臉雀喜躍躍欲試。拿了人家錢財自然與人消災。

    右邊侍衛樂得有人教訓她,也立即慫恿著,「大哥,趙禹說的沒錯,看看到底我們的手段硬還是她的嘴硬!趙禹,你可別丟了我們大哥的臉啊。」

    「放心吧,尹齊小子,讓你小瞧大爺我!大哥……」趙禹趁著說話時已經走到端午跟前,現在就在等著座上審問大哥一句話。

    「嗯。」大哥微微點頭眨眼,已示默許。

    「啪!」右手甩手就是一個狠勁的耳光。

    端午雖已預感不好,猝不及防的這一巴掌扇得她耳膜鳴,臉上火辣辣的疼,重心不穩一個踉蹌。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又被那趙禹鉗住肩膀,往後一摔——撞倒在牆,出悶哼的響聲。骨架彷彿被重敲一般,有震碎斷裂的疼。端午緊咬著唇,有血腥味溢到口腔。難受極了。

    「我說趙禹你就是蠻漢子,這小丫頭哪能經得起這般摔打!」趙禹力舉千斤,力大無窮,就算一強壯男子經他這麼一摔,也得臥床十天半個月。這小丫頭現在還不能死,至少也得慢慢折磨了再說。

    尹齊走到端午面前,對那兩個站著的侍衛說,「把她綁到椅子上去。」眼睛骨碌碌轉悠,又對趙禹說,「蠻漢子,看我怎麼溫柔對付這小丫頭。」

    趙禹先被尹齊刺激本就有氣,現在尹齊居然叫他蠻漢子阻止他下手,氣得死死瞪著尹齊。誰叫上面話下來要這小丫頭走不出這個禁閉室,他可不想得罪那個人。反正這禁閉室也算是他趙禹的天下,整死一個小丫頭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把竹籤拿過來!」尹齊笑瞇著眼,眸中泛著陰冷凶狠的光芒,「小丫頭,想不想看看自己的指甲脫離雙手的樣子?」

    趙禹一聽尹齊這話立即欣喜在懷,尹齊這小崽子就是花樣多,折磨人的手段凶狠殘暴新鮮著!那小丫頭這次不死也得脫成皮,有好戲看了!

    端午意識模糊也聽見了尹齊的話,雙眼沒有焦距的看著被人架在胸前的手。她的手,黝黑粗糙,指甲卻飽滿,雙臂不自覺的抖。

    尹齊緩緩的蹲下,尖嘴猴腮的臉上細瞇的眼牢牢鎖在端午顫抖的手,他一手抬起端午左手的食指一手拿著的竹籤慢慢靠近——牙腮幫子一咬一冷笑,竹籤頓沒入端午半個指甲間。

    「啊——」十指連心,尖銳的疼痛飛由指尖延伸到心頭,端午實在忍不住的尖叫起來。那叫聲,連看守禁閉室的門衛都心生寒冷。

    「疼嗎?還想不想再試試?」尹齊饒有興致的在端午指尖上的竹籤周圍左右打轉。

    冷汗淋漓,端午再次咬破了紅唇內壁,妖艷的血液溢出唇角掛在嘴邊,狠狠的瞪著尹齊。

    「你的狐眼還真是迷人呢,就是這樣仇視我也減少不了它的魅力。」調笑言語間,尹齊轉動竹籤慢慢地慢慢地刺入端午指甲肉內。

    「啊——啊——啊——」慘叫。端午的慘叫聲連綿不絕。就算閉著眼睛眼淚都被擠了出來。這是端午,第一次疼痛到哭。有時候疼就是那麼刺激眼淚。

    尹齊的「溫柔」還沒有結束。眸中戾氣一閃,加重了手指的力氣直接將竹籤刺入端午指甲根部,然後猛地一挑——端午食指指甲活生生地被挑飛!

    「啊!」撕心裂肺的疼直接將端午刺激到暈厥過去。

    囉嗦兩句,趙禹和尹齊原是漢武帝時期的酷吏。我盜用了他們的名號,該死該死。死不重要,重要的是讀者親們不給磚不加分不留言,我是死不瞑目。呵呵。猛然覺,我丫心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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