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 正文 260:四異人!
    「既然殿下不相信李耳學說。殿下何不答應了老夫的要求?」田浩眼中透著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祈求。

    劉三嘿嘿笑道:「上將軍知道我的為人吧?」

    田浩啞然一愣,轉而撫掌大笑道:「無利不起早,好色而不淫,詭計多端常能做人所不能之事。平時雖然玩世不恭,卻是條鐵錚錚的漢子。」

    劉三騷騷一笑,非常羞澀的互搓著雙手,上下打量著田浩道:「原來上將軍對我劉三還是研究蠻透徹的。」

    田浩被他瞧得有些毛骨悚然,沒好氣的道:「殿下生於帝王之家,又執掌天下近乎一半之財富,老夫又有什麼東西入得了殿下的法眼。再說,殿下乃是家天下,驅除北方之患也是陛下所希望的。」

    劉三笑著搖頭道:「老將軍此話差異,不是我劉三不想接這茬,而是我實在是有力未逮。既然老將軍懇求,劉三隻能是盡力而為。」

    田浩大喜過望,非常高興的站起來長身一揖,道:「老臣謝過殿下!」

    看著他一個勁兒的眉開眼笑,劉三突然有種上當的感覺。滅匈奴那是容易的事情啊?從戰國伊始,河套地區和大漠邊界,彼此不知道打了幾十年,互有勝負,雖然一直是中原佔據上風,但要說把匈奴滅國,那不亞於天方夜譚。老子雖然是穿越而來,卻也不是神啊。

    得了劉三的承諾,田浩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讓劉三有一股想爆掉的衝動。

    田浩看出了劉三的鬱悶,知道這個太子若是不賺點便宜,恐怕回去也會做噩夢,嘿嘿笑著道:「既然殿下允了老臣的請求,老臣也不能過於吝嗇,來來來,老臣給殿下瞧個驚喜!」

    「什麼驚喜?」一聽有好處,劉三頓時來了精神。

    田浩撚鬚微微一笑,對著守墓的那些秦兵指了指,「殿下請看!」

    「看什麼?不就是四個守墓的士卒嗎?這有什麼好看的?」

    田浩並不答話,把四人招到跟前來。這四人,雖說是守衛墓塚,但並沒有和其他的士卒一般穿著鎧甲,而是穿著各具特色的衣衫。左邊一個白面長鬚,身材乾瘦,就像一根枯瘦的竹竿,身穿一件邋遢的道袍,污濁不堪的道袍上到處是破洞,頭上梳著道士的髻,只不過看起來有些凌亂不堪,手上一柄須絲糾纏的破拂塵。第二個是個身高約一米八左右的大胖子,紅臉闊眉,坦胸露乳,在初冬的低氣溫中敞著懷,任憑風吹,從那胖乎乎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畏寒的神色。他左手提著一隻酒罈,右手倒提著一把闊背黑刀。第三個,尖嘴猴腮,一雙三角小眼精光暴射,不住的上下打量著劉三,非常精明陰森的模樣。第四位,明顯是個女性,消瘦的臉上看不出年齡,前胸平平,身材纖細,一副苗人的打扮,也看不出年齡幾何,只是一雙眼睛似睜非睜,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屬於那種放在人堆裡馬上找不到的人。

    「這四個是什麼人?」劉三打量片刻,有些狐疑的詢問。似僧非僧似俗非俗,打扮的不倫不類。看架勢不像是士卒,倒像是跳出五界之外的得道高人。

    田浩呵呵一笑,道:「這四個人是我大秦國為數不多的四位風塵異人,十年前老師在世時侍奉左右,既然你答應了老夫的請求,根據老師生前的要求,這四人會終生任你差遣。當然,也包括驅逐匈奴,還我朗朗乾坤。」

    「送給我?」劉三撇嘴道:「看神神叨叨的倒像是個人物,誰知道是不是裝逼?我劉三從不養白吃的食客。既然老將軍送給我,那我得看看他們的能耐!」

    田浩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第一位叫妙道,是李耳的教徒,擅長敲悶棍、下毒、蒙*汗*藥等等一切見不得人的手段;第二位叫酒神,是名副其實的酒囊飯袋,一日無酒不歡,無肉不食,能力拔千斤氣蓋世,有萬夫不當之勇。千斤的巨鼎,可雙手各持一隻連舉數十下;第三位鬼叟,堪稱聰明絕頂,擅長出謀劃策運籌帷幄;第四位是唯一的女人,人稱睡妮,平時混混沌沌,一日能睡十二時辰,但卻是四人中武功最高的,其餘三人共同應對,在其手下也走不過三合!」

    我日,劉三倒吸了口冷氣,這四人也太牛叉了。要是在戰場上用著這四個傢伙,先不說所向無敵,在萬軍中保命還是綽綽有餘的。其實,劉三欣賞這四人的,不只是這些優點,最主要的是,這四人依據上將軍的話說,當今天下,放到哪裡也是威震一方的巨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不在話下。但為了前上將軍蒙恬的一句承諾,就甘心蟄伏在咸陽郊區的荒塚中,消磨無盡的時光。蒙恬死了這十年來,四人一直不離不棄,可見其忠心實在是沒得說。人生,有幾個十年。拋開他們高的武藝,就只憑這一個忠誠二字,劉三也會把他們收入門下,為自己的終身侍衛。想到這裡,劉三有些近乎貪婪的望著這四人,這些傢伙們的本領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他正愁著北上斗倭人也沒有個貼身的護衛。現在倒好,田浩給自己準備好了。

    田浩看出了劉三的滿意,對四人介紹道:「這位就是當今的太子殿下,是老夫替老師甄選之人。從今以後,你們四個就永遠要效忠他了。老夫老了,趕明兒就離開咸陽了,也好替你們找一個好的歸宿。」

    四人齊齊的盯著劉三,並沒有因為劉三的身份而有任何的驚訝和狂喜,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那身高馬大的酒神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甕聲甕氣的道:「給我們一個承諾,我們生死相隨!」

    酒神話,看架勢在四人中有些權威,其他三人相視點頭,示意酒神的話也就是他們想問的話。

    劉三嘻嘻笑道:「我沒有什麼豪言壯語,當然是大家有肉一塊吃有酒一塊喝,有妞一塊泡……」話音剛落,睡妮的眼神馬上變得無比犀利。看的劉三一陣毛骨悚然,急忙改口道:「當然,不包括睡妮在內,咳咳咳……可以給你找帥哥作陪!」

    酒神突然間仰天哈哈大笑,似是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大大咧咧的道:「雖然殿下這話有些粗魯,但話粗理不粗,通俗易懂,沒有什麼豪言壯語,但卻說得真切無比。俺酒神這條命,交給你了。希望殿下能讓我等在有限的生命中,活的更加精彩一點!」

    劉三驚訝的望著這個貌似神經大條的酒神,沒想到他能說出這麼富含哲理的話來。欣喜的道:「一言為定,我劉三絕對不會食言!」

    一直未開口的高瘦鬼叟眼中精光閃現,「久聞殿下能言善辯,常有驚人之語,行事果斷狠辣,如今看來果然傳言不虛。」

    劉三笑道:「以訛傳訛,當不得什麼。你們四人既然跟著我,就當仁不讓的做我的貼身侍衛。」

    四人無言的點了點頭。

    田浩壓在身上十幾年的重擔一朝解除,渾身說不出的舒坦,紅光滿面漏*點飛揚,似乎是年輕了十歲。

    「既然殿下已經答應老夫,那老夫就告辭了。」田浩行事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

    劉三笑道:「劉三恭送老將軍,且北上歸來後,劉三就去泗水看望您老人家!」

    一老一少,說說笑笑的下了小土丘。一干家丁緊隨其後。跟了劉三的妙道、酒神、睡妮、鬼叟也當然是一塊下山。住了十幾年,免不得有些傷感,但四人除了眼中帶著稍稍的不捨之外,並沒有表現的過於明顯。

    從細部看人品,這四人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上了馳道,田浩坐著高頭大馬先告辭。劉三來時只騎著一匹馬。四人同時搖頭不用劉三操心,儘管自己騎馬在前,自己步行在後。

    風馳電掣,劉三狠狠的用馬鞭抽打這胯下的良駒,馳道兩側的樹木飛快的從兩旁倒去。讓劉三驚掉下巴的是,四人始終不離不棄的落後劉三半個身位,足不沾地,像極了得道的地仙,高的馳騁,四人勝似閒庭信步。

    一刻的功夫,進了城門,遠遠的望著樓挨樓琉璃飛簷巍峨壯觀的『劉府』近在眼前。

    「相公?」剛要出門的小紅一眼就看出一路塵土而來的劉三,驚喜的急忙迎上前去。一身少*婦的打扮,身材玲瓏有致前凸後翹,藕臂玉膚,修長的頸項潔白勝雪,猶如那謫凡的仙子下了凡塵。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從進了咸陽城一來,經常與巨富商賈打交道的小紅,脫去了稚嫩和羞澀,從一個小家碧玉轉變成一個雍容大方的大家閨秀,舉手投足間彰顯上位者的大氣。

    「小紅姐,你這是準備出門?」劉三跳下馬,把韁繩遞給家丁,笑嘻嘻的上前握住小紅的玉手,在掌心細細的摩挲著。

    小紅羞澀的瞪了他一眼,用指尖輕輕的撓著劉三的手心,嗔道:「都出去一天了,也沒見你的人影,哪有你這樣的新郎官。真是的……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我們姐妹。」

    「我冤枉啊。」劉三愁眉苦臉的道:「一大早就被田浩那老頭騙去了校場,說什麼軍演,這不是一直折騰到現在。剛剛完畢,卯足了勁頭往家奔。」

    小紅撅著嘴哼了哼,嗔道:「算你有理,昨夜未作的功課,今夜補上。」

    「啊?」劉三這才記起昨夜是洞房夜,自己並沒有對她們行使夫君的權利,經過小紅這麼一提起,頓時心花怒放。

    「這四個是誰?」小紅疑惑的盯著酒神這四位相貌奇特的隨從。

    「剛剛收的貼身護衛。等會讓趙水給他們去後院找個乾淨的地方住下,先安排幾個丫鬟伺候著。」

    小紅哦了一聲,她不明白劉三為何如此看重這四個侍衛,但小紅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劉三所說的每一句話,她從沒有反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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