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二人打情罵俏之時,前院隱隱傳來呼喚聲:殿下……殿下……一聲緊似一聲。
劉三聽聲音如此急迫,料想准有事情生,急忙對著應了一聲。接著就傳來陣陣歡喜的聲音,「快,快,殿下在後山。」
聲音雜七雜八,有男聲有女聲。劉三有些納悶聲音的熟悉,當在扭過頭來看淳雪兒時,芳蹤渺渺,早已不見伊人的影子,要不是身前巨石上留有兩窪濕漉漉的腳印,就仿若是從沒有來過一般。
還真是神神叨叨的,劉三苦笑搖頭,順著攀爬的石頭,朝下方走去。
在這時,那呼喚他的聲音也逐漸接近。前方茂密花叢中,人影綽綽。待走到近頭一看,卻是趙水親自領路在前,霍去病和張海濤在後,朝這邊而來。
劉三呵呵一笑,快走幾步,招呼道:「小刀兄弟,你們怎麼來啦?」
霍去病眼前一亮,與張海濤對視一眼,雙雙拜倒:「臣霍去病、張海濤見過太子殿下!」
我擦!
劉三急忙扶起二人,佯裝怒道:「你們怎麼也看重這些虛禮了?再這樣下去,我馬山讓趙水把你們轟出去。***,明明知道老子不喜歡這一套,還給我來這些虛偽的東西!」
霍去病訕訕一笑,紅著臉道:「殿下,以前是小刀不懂事,現在經過一些先生的教導,明白了君君臣臣的道理,這兄弟一稱,是萬萬不可當。」
張海濤點頭在一旁幫腔道:「是啊,殿下,禮不可廢。要是無法可依,無禮可守,天下豈不是大亂麼?」
劉三撇撇嘴,洩氣的道:「都是你們有理,哎,算了,三哥我不計較了。卻不知你們二位今天找我來又有何事?」
霍去病愁眉苦臉的道:「在臨淄一別數月,怪想念殿下的。二來,遼東郡數日前急報,高句麗犯境,陛下欽命我等二人不日起程前往遼東郡,所以現在和殿下告別,只是卻參加不上殿下的大婚了,實在是懊惱。」
劉三擺擺手道:「國家大事為重,這事不怨你們,呵呵。」語氣一轉,奇怪道:「高句麗?他們不一向是稱臣納貢嗎?怎麼這些內,端茶落座。
十七八歲的霍去病,稚嫩的臉上顯出極不相稱的成熟,有些沉重的解釋道:「月前殿下是不是在臨淄殺了一個叫歸投正宏的倭國人?」
劉三嗯了一聲,道:「不錯,當時就是因為氣不過,才殺人洩憤。因為這些倭國邊民根本不是什麼東西。」
一旁的張海濤點頭解釋道:「具探馬回報,那歸投正宏一直是在遼東郡居住,但真正的身份卻是倭國的太子。由於最近幾年,倭國皇帝勵精圖治,國力蒸蒸日上。漸漸也不把我大秦國放在眼裡,數月前來我天朝執意要與大秦國和親,想要擺脫臣屬的身份平等對待。勿論幾位公主早已成年,單憑那倭國人平等的姿態,就讓陛下大怒,於是驅逐了他們。後來在臨淄康大小姐招親大會上碰碰運氣,豈料卻惹怒了殿下,從而丟了性命。消息傳到倭國,那倭國人一怒之下,派遣了五十艘巨船,在沮沃(朝鮮半島)上岸,一路上勢如破竹,打敗了高句麗的軍隊,陳兵邊境,誓要報殺子之仇!」
劉三吃驚的問道:「這才多長時間?這倭國人怎麼這麼輕易的突破了高句麗的防禦,直接踏上我大秦國的土地?」
霍去病歎了口氣,道:「其實這些倭國人早就有準備,他們是和東胡一東一西聯合滅了高句麗的。具細作探知,這些倭國人侵犯我中原腹地,想法不只是一天兩天了。很可能準備了數十年。想畢其功於一役。現在聽說也勾結了北部的匈奴,加上俘虜的高句麗人,號稱二十萬大軍聯合來犯。」
多國來犯?劉三有些驚訝,這倭國人果然能量不是蓋的,居然聯繫上了殘暴的匈奴和東胡。這一個在九原郡河套地區,一個在遼東半島,一東一西,一起攻擊我大秦國,勢必想讓我們尾不能兼顧啊。
尋思了片刻,劉三笑道:「這事父皇原來早就知道,沒想到卻沒有跟我提起。但這雖是號稱二十萬大軍,但卻皆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的。」
張海濤歎道:「東胡人和匈奴騎兵彪悍,往往一人能頂我大秦三人的戰鬥力,平時就經常掠奪我大秦的邊境。如今又加上倭國人狡猾。這局面不容樂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