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兩千萬兩,丫的這也太震撼了吧。大秦全國的賦稅也不過才六千萬兩白銀。自家的娘子倒是說借就借,不行。劉三打定主意。吃虧的事情絕對不能幹,等會找孔廖好好拉拉,官家的利息都是一分,怎麼著到了自家人反而成了八厘了。想想劉三就覺得肉痛啊。
沒有金錢概念的劉三,卻沒有料到,這大半年的時間,小紅和雅兒為自己賺了這麼多。幾乎可以左右大秦的經濟了。
其實,話又說回來了,要不是趙海在背後縱容『劉氏建築』肆意展,估計現在早就被那些虎視眈眈的皇親國戚瓜分的一乾二淨了。這『劉氏建築』說白了,性質其實是半國企了。
趙海也沒想到這個小家碧玉,能是左右大秦經濟的巾幗英豪,倒是給了他一個驚喜,果然是太子的賢內助。看來自己的兒子果然不賴。
旁邊那個精明無比的,看來就是趙小雅無疑了,二人一文一武,在大秦國的商界,那可是大大的有名啊。想到這裡,他罕有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你們二人做得都不錯!」
介紹完了小紅,劉三瞥了一眼身後那些老婆們期盼的眼神,訕訕笑道:「父皇……這……咳咳……兒臣還有幾位小媳婦兒給父皇介紹呢,您看是不是先等會……」
趙海啞然失笑的指著劉三道:「好你個小子,這還沒大婚呢,倒是給朕找了這麼多兒媳婦,好,好,都過來讓朕見見!」
皇帝了話,尾隨在後的那些鶯鶯燕燕,紛紛前來拜見。
生性冷淡的小月、精明似狐的趙曉雅、還有那見慣了大場面的千金小姐楊兮若、名震天下的才女康寧、心如蛇蠍的淳雪兒。等等,劉三一愣,苦笑道:「我的小妹妹,你怎麼跟來了?」
淳雪兒無辜的盯著劉三,手上的銀針在掌心翻來翻去,銀光閃閃,不屑道:「我怎麼不能來?別忘了你的病,隨時可能作哦。」
我擦啊。老子是不育啊又不是不欲?你整天光這個腳丫打著肚兜到處肆無忌憚,好像一副上好的**一般讓人提神。可惜小爺再有本事也不能白日宣淫啊。
淳雪兒見他一雙賊眼瞄來瞄去,威脅的又晃了晃手中的銀子。如此的公然恐嚇,讓劉三不由的倒退了幾步,悻悻的閉嘴不語。心中暗暗安慰自己,咱純爺們,豈能和小女子一般計較。哼哼……
趙海看著二人在大殿內公然鬥嘴,只得苦笑的打斷道:「皇兒,這位又是那個?」見她身穿異族的衣衫,分明就不是中原人氏。
劉三尷尬的道:「這是皇兒的御用郎中,沒想到卻跟著來了內宮,兒臣疏忽了。」
趙海揮揮手道:「不妨事,一個女兒家而已。」
還而已?劉三愕然大汗,心中腹議不已,這丫的女孩子心如蛇蠍,一路上可把他折騰慘了。背上不知道被她紮了多少個針孔。生平劉三沒有怕過任何人,卻唯獨被淳雪兒給治的服服帖帖,也算是異數了。
拜見完畢,媳婦兒見公公,當然是少不了見面禮。小紅得了一件玉如意,象徵著太子妃的身份。其餘的小月、趙曉雅、康寧、楊兮若也皆都得了一件玉步搖。算是側妃的身份,就連淳雪兒也得了一件皇家玉珮。
接著,皇帝陛下宣佈,賜富順為招婚使,太卜官看黃道吉日,擇日舉行大婚,詔告天下,大赦刑徒。免災地錢糧三年。於是乎,隨著太子的歸京。普天下的老百姓或多或少的得到了點實惠,皆大歡喜。
趙海先讓宦官送各位太子妃、側妃回轉劉府,操辦婚禮事宜。卻單獨把劉三留了下來,單獨招入了寢宮。
看著正襟危坐的劉三,趙海就一陣唏噓不已,當年自己一時的風流,認識了田齊的後裔田倩,這才生下了劉三,豈料二十年轉眼如浮雲而過。自己專心培養的正牌太子卻是個癡兒,而且還半路夭折。沒想到這自小沒操過心的劉三,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如此優秀的皇兒,難道是上天冥冥注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矣!
「皇兒!」
「兒臣在!」劉三從椅子上欠了欠身。
趙海歎息了一聲,似是想詢問些什麼,有似是怕觸痛了劉三的內心深處。猶豫中,只得先把這皇位問題解決了再說。
打定主意後,趙海沉聲道:「朕在皇位一十八年,守著祖宗的基業,開拓不足,守成也不足,要不是皇兒既是誅殺妖道,朕估計就會成為夏之桀、商之紂王。」
「父皇!」劉三懇切的道:「一切都已經過去,如今我大秦國安居樂業,國富民強,皆都是父皇的功勞。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還請父皇不要總生活在自責當中才是啊。」
「嗯,皇兒這話如晨鐘暮鼓啊,朝聞道夕可死矣!但是朕自知身體日漸沉痾。希望你在大婚之日後,接受朕的禪讓!」
「這萬萬不可……」劉三騰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亂擺著愁眉苦臉的道:「皇兒生性淡薄,又加上頑劣不羈,難當大任。還請父皇收回成命!」
趙海苦笑的伸手指點他道:「你呀你,朕這偌大的江山,不就是給你留的麼?朕只有你這一個獨子,不交給你,交給誰呢?難道任由皇位旁落,天下大亂百姓生靈塗炭麼?」
字字如大錘般敲打在劉三的內心深處,沉甸甸的。
趙海歎了口氣,又繼續道:「朕放下了這擔子,還有一事,想要求你啊!」
「父皇!」劉三有些手足無措,頓時慌神了。自己的老爸居然說出求這個字,可見對他的震撼如此之大。
趙海苦笑道:「皇兒,朕為一國之君,但是你可見有皇后母儀天下麼?」
劉三愣了愣,下意識的點頭道:「難道父皇?」
趙海無言的臉色黯然下去,略帶沙啞的聲音低沉的道:「朕在你十五年前你母后離去後,就再沒設過皇后。皇兒啊,就算是朕求你,告訴父皇你母后在那個海外吧,朕想……想……見見你母后,就算是倩兒不原諒我,哪怕只見一面,朕也能死而瞑目啊!」
「母后麼?」劉三的嘴裡有些苦澀,那個該死的靈魂留在自己腦海中的烙印是如此的深徹,就是那些往日的傷痛也是刻骨銘心,他,怎麼能忘記孤懸海外的母親呢?
母親,好熟悉又陌生的字眼。
象郡之東,琉球之側,那空懸在淺藍色海水中的蕃薯樣島嶼,不就是釣魚島麼?
娘親,您在釣魚島還好嗎?
劉三回憶起這些片段,真想跑到後世對那些倭國人大吼一聲,娘的,在兩千年前釣魚島就是小爺母親居住的皇宮。哪裡輪到你們今天恬躁!善了個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