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個標題大家應該很清楚。還我釣魚島,中國人民大團結萬歲!
沙壁太郎哈依了一聲,為難的道:「殿下,我倭國一向以含蓄內斂為美,這麼鋒芒畢露的在大秦的國土上對出如此上佳的絕對,恐怕對我倭國與大秦的邦交有所影響啊。」
歸投正宏搖搖頭道:「沙壁君,這大秦國雖說尚武,但人心卻淳樸,你就是哪怕賺他點便宜,只要嘴上說的好一點服一點軟,這大秦國人還是會和你交朋友的。只要我們年年來朝,歲歲納貢,我大倭國與秦國之邦交,一點影響都沒有的。」
沙壁君點了點頭,受教道:「殿下深得其中三昧,太郎佩服。若第二關讓我大倭國一人過關,而那些所謂的大秦才子們統統淘汰,顯得面子上不好看。恐怕那些才子會恬噪抗議啊。」
歸投正宏哈哈一笑,擺手道:「那些所謂的才子抗議有什麼用處?還能把你我趕出去?嘿,別忘了這是在康府,只要我們與康府交好,那些所謂才子們皆不足慮,面子上的事情,我們都可以不要,但是實惠的東西,那是萬萬不可讓啊。」
沙壁太郎歎服道:「殿下真是高人也,太郎佩服的五體投地,走,太郎為殿下開路。」
歸投正宏笑吟吟的點了點頭,自然是一馬當先。其餘的三人趾高氣揚的順著連廊朝試場走去。當走到試場時,正瞧見被眾人恭維的暈頭轉向的劉三一臉得意洋洋的摟著那本次招親大會的唯一獎品……康寧大小姐。
歸投正宏頓時傻眼了,本想這第二關非他奪魁莫屬了,卻沒料到劉三已然捷足先登了。難道他第三關都過了?要不為什麼那個小鳥依人般的康小姐一臉幸福狀的偎依在他的懷抱中?他身後的沙壁太郎倒是沒看見劉三對康寧上下其手,倒是看到自個人的殿下臉色就像霜打的茄子,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當看到劉三抱得美人歸時,沙壁太郎只覺得腦袋嗡了一下,攥著宣紙的右手因憤怒而變得顫抖不已。
「殿下……這大秦人欺人太甚,居然沒有通告所以參賽的士子,就公然卿卿我我,簡直不把我大倭國放在眼裡。」沙壁太郎不忿的對歸投正宏添油加醋。
歸投正宏緊抿著嘴唇陰陰的看了沙壁太郎一眼,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宣紙,大步朝劉三而去。
劉三打老遠就瞥見歸投正宏帶著一方綠油油的儒生巾風風火火的朝這邊而來。若有所思的對康寧道:「倭國太子來了。看樣子好像是不好受啊,寧兒,你的魅力還不是一般的大!」
康寧愕然抬頭望去,果然,瞧那歸投正宏的臉色,分明是興師問罪的。疑惑中,倭國一干人到了跟前。
「這位兄台,歸投正宏有禮了!」歸投正宏恭敬的朝劉三鞠躬道:「請問各位,這招親大會完畢了嗎?」
劉三笑嘻嘻的道:「差不多完了吧,難道殿下是來送賀禮的?嘿嘿,恐怕早了點,良辰吉日我還沒定呢,你倒是乾巴巴的跑來了。」
歸投正宏哼一聲,道:「你們大秦國人言而無信,說好這招親大會公正無比。卻為何沒有通知我們,就擅自決定了招親的結果。簡直是把我們大倭國太不放在眼裡了。」
語氣咄咄逼人,劉三尚未答話,一旁的一個年輕的士子瞪了歸投正宏一眼,訓斥道:「大會已經結束,我大秦國當今的太子殿下勇奪花魁。你一個小小倭國的太子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大秦的太子爭奪?真是自不量力。」
那士子的話語,讓歸投正宏一滯,大秦國的太子殿下?歸投正宏倒吸了口冷氣。自己這個太子和人家的太子那可就差了不是一星半點。根本不是一個等量級。現在知道了這個嘻皮笑臉的傢伙的身份,有心說句場面話給自己找個面子,也就借坡下驢算了。豈料躊躇中,卻猛然記起手中的宣紙。想到這裡,歸投正宏不由得膽氣一壯,道:「這位兄台,大秦太子第二關的對聯在哪裡?區區不才,也對出了下聯,若是區區的對聯能高出大秦太子殿下的對聯,是不是要重新來過?」
那士子曬道:「邊荒野蠻之地,還能對出如此巧奪天工的對聯?呵呵,從別處抄的吧?」
歸投正宏一聽急眼了,這此地都是他們大秦國人,若聲勢起來,自己半點好處了也撈不著。這樣一來,回到國內父王怎麼看待自己?文武百官怎麼評價自己。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倭國的天皇職位,那是相當的有誘惑力啊。自己將來當了天皇,絕對會一手遮天說一不二。但現在的前提必須是娶到護軍都尉家的大小姐以獲得在父王那裡的印象分和奪權的資本。否則他在父王眼中,絕對不會有好的印象,將來一旦兄弟爭位自相殘殺,皇位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想到這裡,歸投正宏忍不住大聲反駁道:「荒謬,我倭國雖然地小人少,但也出不世出的才子佳人。你們大秦國乃禮儀之邦,豈能不講一個理字?我的對聯在此,有良心的才子們都看看,到底是我正宏的對聯出色,還是你們大秦國太子的對聯工整,請大伙們評判一下,若是區區的對聯難入法眼,區區自當馬上退出,否則區區就是失敗了,也是不會服氣的。心中鬱悶之下,即使回了倭國,怕忍不住到處宣揚一番,那時候彼等大秦國的形象恐怕會受損啊!」
嗯?劉三眉毛一挑,丫的這個倭國的死太子,還真他***真敢啊。居然拿著這種玩意宣揚,以此來要挾老子,老子生平最恨人要挾,對於這種變態國家的人,更是恨上加恨。怒極之下,止住眾人的反駁,冷聲道:「居然在我大秦國的土地上要挾我們大秦國人,好,好,你有種!現在老子就給你個機會,把你所謂的對聯亮出了看看,我倒要瞧瞧你的文采是不是和你的口才一樣出色!」
歸投正宏聽著劉三滿口粗話,語氣隱隱帶著威脅,心下慼慼然。但想到自己出門在外,乃是倭國的形象所在,千萬不能墜了國威。硬起頭皮把手中的宣紙揚了揚,道:「我的對聯在此,哪位士子前來驗上一驗?看看我倭國人的才氣是不是比得上你們大秦國!」
話語剛落,剛才接口的那個士子劈手奪過宣紙,毫不在意的鋪在桌面上。
其他看熱鬧的士子們,對剛才歸投正宏的胡吹海龐,也是心中好奇,皆都伸長了脖子,齊刷刷的瞧去。
嘩……
這一看不打緊,這些才子們,在一剎間,臉上的神情精彩萬分。有鄙夷的、嘲笑的、忍俊不忍的、愕然的,不一而足。
如此精彩表情呈現。也勾起了劉三的興趣,拍了拍康寧,牽著她的小手,漫不經心的朝那宣紙上望去。我擦啊,劉三頓時石化了,***,這不是老子的對聯嗎?什麼時候到了他手裡去了。
劉三疑惑的望著康寧,投去詢問的目光。康寧愣了半晌,才道:「這不是我丟在長廊的對聯嗎?怎麼到了他手裡去了?」
劉三苦笑搖頭道:「你問我我哪知道?我說他怎麼這麼理直氣壯的說是絕對。感情老子說這對聯狗屁不如,就是在打我自己的臉面啊。」
康寧啐了他一口,嗔怪道:「沒個正行,」說完又朝歸投正宏道:「你這對聯,分明是我放在長廊的宣紙。為何說是你的呢?難道你們倭國人都是拿著別人的東西來當自己的勞動成果?」
歸投正宏笑道:「小姐此言差矣,這宣紙乃是我倭國大才子沙壁太郎君所有,並不是小姐您的東西!沙壁君,來,給康小姐解釋一下。」
沙壁太郎輕輕咳嗽了一聲,漲紅了臉色道:「不瞞康小姐,這宣紙,確實是我從長廊裡撿到的。不過既然是我們撿到的,就當然歸我們所有。既然是我們自己的東西,我們就完全有自由把對聯拿出來作為闖第二關。不知康小姐還有什麼異議?」
「無恥!」
「卑鄙!小人!荒謬!」一時間,各個才子戳指指著沙壁太郎紛紛喝罵。那別人的東西來充當自己的。這傢伙也太無恥了吧?劉三玩味的看著這個理所當然的歸投正宏。一時間居然無法反駁。
是啊,這對聯確實現在在他們手裡。眾目睽睽之下,這也做不得假。但這宣紙就是康寧無意中隨手放在長廊裡的。但偏偏就讓這個倭國人拿了來。這事,糾結呀。就是放在大堂上評判。劉三自問也無法反駁。誰讓他自己的對子在腦海中。而人家的對子白紙黑字的在那裡擺著呢?
「殿下,這對聯不是您對出的嗎?這倭國人也太無恥了。」這個道。
那個見狀,也湊上前來,朝歸投正宏豎了個中指,不忿道:「是啊,殿下,這倭國人剽竊別人的東西當做自己的成果,我強烈抗議這種事情,請求殿下把這些無理取鬧的野蠻人趕出臨淄。」
「對,對。強烈抗議,把倭國人趕出臨淄!」
一時間,群情激奮,紛紛嚷著要給倭國人一個教訓。把這些厚顏無恥的傢伙趕到島國去。
歸投正宏和沙壁太郎見惹了眾怒。彼此面面相覷。歸投正宏蹭了幾步來到沙壁跟前,低聲問道:「這對聯是你從長廊拾的嗎?」
沙壁太郎恐慌的低下頭,尷尬的道:「不瞞殿下,這對聯確實是屬下從長廊中撿起來的。不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宣紙在我們手裡。這東西的歸屬只能說是我們的。所以殿下拿來闖第二關,並無不妥。」
歸投正宏哼了一聲,惱怒的低聲吼道:「八嘎!你太給倭國人丟人了。但是事已至此。只有硬撐到底。宣紙在我們手中,就是到了大秦的衙門,他們也辯不過我們的。」
沙壁太郎見殿下幫著自己說話,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堅定的道:「對,是我們的。他們抗議辱罵是不文明的表現。我們有權去大秦國衙門控告他們!」
歸投正宏嗯了一聲,又對劉三道:「大秦國太子殿下,這對聯內容有問題嗎?」說完頓了頓,又對康寧道:「康大小姐,這第二關算不算我們過了呢?」
康寧柳眉倒豎,恨恨的盯著歸投正宏,強行壓住心中的怒氣,道:「歸投正宏,你要明白。這宣紙是我們的,你只不過是撿到而已。拿著這種東西來闖關,你是不是有些太無恥了?」
歸投正宏哈哈一笑,抄起桌上的宣紙拿在手裡,道:「美麗的康寧小姐,這宣紙的歸屬問題不重要,重要的現在宣紙在我們手裡。所以,這對聯就是我的。」
「你……」康寧為止氣結。
沙壁太郎洋洋得意的道:「我說康小姐,這第二關算不算過,嗯?你倒是給句話啊。」
身旁的才子們見這寥寥幾個倭國人就敢在十幾位大秦人面前囂張跋扈,不由得都怒火沖天。但偏偏卻找不出理由來反駁,一時間,皆都怒目相視,憤恨不已。
劉三哼了哼,漫不經心的安慰了下康寧,伸手指點著沙壁太郎和歸投正宏道:「他們這些倭國人,和他們講道理,不亞於對牛彈琴,他們能顛倒黑白,混淆視聽。這是他們的專長。對待這種人,我有一種很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眾人眼前一亮,目光齊刷刷的緊盯著劉三。
劉三哈哈一笑。抬手拾起一張梨木椅子,冷森森的吐字出口:「打!只有把他們打疼了。他們就不敢滿嘴跑火車了!」
眾人恍然大悟,對啊,對這種不講理的人,拳頭硬才是硬道理。
一時間,眾人醍醐灌頂。恍然大悟。吩咐撿起桌子、凳子劈頭蓋臉的朝那些鼻孔朝天的倭國人身上招呼。
啊……
噗通……歸投正宏他們沒料到,一向是以理服人的大秦國人為何變得如此好勇鬥狠,毫無防備之下,很快被他們揍倒在地。
一時間,慘叫聲不絕於耳。
須臾的功夫,四個人鮮血淋漓的倒在地上,痛的哭爹喊娘。高聲求饒著認錯。
看著被打怕了的倭國人。一個士子解氣的把長凳撂在地上。虛心的對劉三道:「殿下,不知剛才您說的火車是什麼東西?」
劉三哈哈一笑,道:「和這幫倭國人一樣,不是東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