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劉三嚇得魂飛魄散,丫的這個左丞相怎麼來了?***,老子的老底全給抖落出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彷徨間又被楊忠義抱住大腿,再也挪動不得,往前的慣性讓他一下子撲倒在地上。與他整個成了滾地葫蘆。
苦笑不得間,劉三剛要掙扎著起身。忽然耳邊傳來楊忠義蚊蠅般的聲音:「殿下勿慌,老臣陪殿下演戲,切莫起身!」
***,還真是老奸巨猾,劉三瞬間明白這個老狐狸知道自己是喬裝打扮的,心中漸安,便不再掙扎。
一旁的霍去病、鐵柱等人可不幹了。這是哪兒跟哪兒?老大也太不中用了吧,居然被一個老傢伙給推倒了!還真是飢不擇食!慌亂間就準備彎腰去扶劉三,豈料劉三朝霍去病眨巴了幾下眼睛示意了一下,擁有大智慧的霍去病馬上明白了老大的意思,便更加用力的咋呼著,使現場的氣氛愈加熱烈。
老爹跌倒,楊兮若也驚的花容失色,急忙跑過來和霍去病等人一塊把老頭和劉三扶起來。劉三倒沒什麼,可楊忠義便不一樣了,一張老臉扭曲變形,大顆的汗水順著額頭就流了下來。牛奔倒是被楊忠義的表演嚇得忘了問趙廉明的事情。著急的上前關心的道:「楊老哥,你沒事吧?」
楊忠義呲著牙,擺擺手道:「扭著腰了,唉喲,不行了。真是老了!」一旁的楊兮若心疼的幫著老爹揉著腰部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牛奔也是久居官場,官宦沉浮十幾年生涯。從楊忠義欲言又止的眼神中,看出一絲端倪,瞥了趙廉明一眼,低聲道:「老哥有話要說?」
楊忠義老臉一僵,訕訕的低聲道:「果然瞞不過你,咱進大帳說話!」
牛奔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扭頭對親兵吩咐道:「把這些東西都給我看好了,一個也不許走掉,等本將軍回來再說!」
四五個親兵轟然應諾,分列左右,對眾人虎視眈眈。
楊忠義被牛奔扶著進了大帳。
剩下霍去病等人與趙廉明怒目而視,猶如鬥雞般互不相讓。氣氛一時間猶如抽絲般緩慢。約莫過了盞茶功夫,左丞相大人和牛奔大將軍騷騷然的自帳內而出。
牛奔一張臉冷峻的嚇人,出大帳直奔趙廉明而來。
懵懂間,趙廉明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牛奔一聲暴喝就把他三魂去了其二,「趙廉明,***,給老子把事情原本本的講來,要不老子馬上把你車裂棄市!」
「將軍!」趙廉明氣勢頓時矮了一截,期期艾艾的瞥了楊忠義一眼,道:「末將冤枉啊,你可不要被這個老頭給愚弄了啊!」
楊忠義環眼一瞪,鬍子翹的老高:「你小兔崽子說誰呢?我堂堂大秦左相,豈能是那種雞鳴狗盜之輩!」
「大……大……大秦……相國!」趙廉明冷汗刷的就下來了,臉色慘白如紙。
牛奔臉色不變,冷冷的道:「此乃大秦左相楊忠義楊大人,乃大秦之柱國老臣,你妖言惑眾誹謗朝之眾臣,按律鞭笞三十!」
「將軍!末將知錯了。不能再打了呀,再打末將這條命就沒了啊!」趙廉明幾乎是帶著哭腔哀求,腿行不便,拚命膝行著挪到牛奔面前,磕頭如搗蒜,額頭鮮血淋漓。
「暫且記下!」牛奔瞥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楊忠義,繼續道:「從實招來,念在你跟隨本將數年的份上,本將會秉公處理!」
趙廉明絕望的看著不講一絲情面的牛奔,頹然間肩膀塌陷,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只得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始末一一道來。
「趙廉明!」牛奔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三個字。
得得得……「末將在!」趙廉明牙齒捉對兒打架,渾身抖若篩糠。
牛奔雙眼一閉,仰頭向天長歎一聲,「別怪本將薄倖,軍法無情休要怨懟,你的家人本將會好生照看!來人,拖出去……斬!」
斬字如切金斷玉,擲地有聲。趙廉明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自己的結局。在中軍親兵上來架著雙臂外拖時,絲毫沒有反抗,臉色一片死灰色,任其猶如拖死狗一般漸漸遠去。
須臾功夫,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呈了上來。
牛奔臉色不變,似是對此司空見慣,一旁的楊兮若反而驚嚇的小臉蒼白,緊抿著薄薄的嘴唇兒不忍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