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 正文 17:嫉焰如火
    距離福記不遠的對面,一品齋。門可羅雀。

    趙成威和孫寶利、魏書韻三人站在臨街的窗戶邊上,看著福記人來人往的顧客,嫉妒猶如火燒。

    「孫寶利,你那個叫朱宏偉的可不稱職啊,他堂堂十幾年的掌櫃,怎麼讓一個小小的福記店小二打的一敗塗地呢?」趙成威搖著扇子陰涔涔的問道。

    「小王爺。」孫寶利恐慌的道:「那個叫劉三的倒有些手段,可惜他就一無權無勢的草民,翻不起什麼大浪,小王爺放心,趕明兒我就給他挑了檯子。讓他知道我們落日幫的厲害!」

    一旁的魏:「孫兄此話不妥啊,近來蘇文少爺和那店小二走的極近,怕我們一旦落日幫進入東城,就會引起他們飛鷹會的強烈不滿,這事還得從長計議才好!」

    「魏老弟,你——」孫寶利有些不滿他在小王爺面前落自己的面子,哼哼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難道我堂堂監御史的公子爺還怕他一個店小二不成?如此畏畏尾何以成大事?」

    趙成威點點頭,讚許道:「寶利說的不錯,畏畏尾確實不是男子漢所為,書韻你顧慮太多。這樣吧,事情交給寶利處理,我們就不參與了。現在和蘇文扯明瞭,還不是時候,估計蘇文心知肚明也不好挑明罷了。」

    魏:「小王爺,我聽說蘇文在福記入了干股,要是我們真的動了他,恐怕就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嗯?」趙成威眉毛一挑,沉吟半晌道:「理,先看看再說吧,反正現在我們不是為了賺銀子,只是想暫時穩住在東城的局面而已!」他本來就是個搖擺不定的主兒,內心優柔寡斷毫無主意,現在又聽魏理。

    孫寶利大眼一瞪,竟然說不出話來,堂堂一個小王爺出爾反爾。心中不由的忐忑不安,這樣的主子真是自己能依靠的嗎?

    此時的劉三,哪裡知道一品齋的幕後老闆是那三個要命的紈褲,本來這臨淄郡東西兩城就是蘇文孫寶利等紈褲子弟博弈的場所,而他卻無意中捲入了這場紛爭。是福是禍,殊難斷料。

    別看這些個王爺什麼的,分封在各地,都權勢滔天。其實壓根不是那麼回事。風光的背後,是無盡的窘迫。

    大秦國祖制規定,凡是不被列為繼承人的皇家子嗣。成家後由皇帝親自分封各處,無職無權,僅靠每年國庫撥出的幾萬兩銀子過活。空有王爺頭銜卻無實權,偌大的一家口子得吃飯不是。上上下下少說也得數千口人,誰都知道為商卑賤,但是商人卻個個富得流油。於是乎,就引得大小王爺垂涎欲滴,但是皇家的臉面卻不允許他們做買賣。於是各色各樣的代言人出現了。家丁、奴隸、親隨等等把他們派出去充當老闆,但每年賺取的銀子流水價的淌入了王府。

    皇家人的強勢插入,勢必引得當地地頭蛇的決然反彈。地方保護主義歷來如此。便出現了形形色色的暗地裡博弈,鉤心鬥角以獲得最大的利益。

    本來是趙成威小王爺等人利益在西城,蘇文少爺等人利益在東城。落日幫和飛鷹會井水不犯河水,豈料葉然不是安分的主兒,聽說皇帝就一癡兒,那早已古井不波的心也活泛起來,那高高在上的皇位重新出現在自己的計劃之內。於是上躥下跳的到處打點,臨淄郡距離咸陽何止千里?山高皇帝遠的,自己要是控制了臨淄郡的經濟,就相當於實際控制了臨淄郡。就連駐紮在臨淄郡的數萬人馬也得伸手跟自己要錢吃飯。一旦控制住一郡,就是實際的土皇帝,比空頭王爺的頭銜可實在多了。

    巨大的誘惑讓葉然夜不能寐,自己又太敏感不能拋頭露面,只得讓自己的兒子摻合著拉攏當地要員的公子哥兒組成個利益團伙慢慢滲透。這從西城到東城,手伸的夠長了。因為在西城的鹽、茶、米、布等商會都在自己控制下,讓他嘗到了巨大的甜頭。人心不足蛇吞象,手於是乎伸到了東城而來。豈料劉三這個小人物吹皺了一池春水,一下子熱鬧起來。

    福記的新菜繫在劉三不遺餘力的忽悠下,終於被一眾食客認可。上門的客人明顯比日常多了許多。利潤有了,福記下到跑堂的夥計上到掌櫃,個個都分了不菲的紅包,於是更加賣力起來。

    這段日子,趙小雅愈看著劉三順眼,商人逐利那是天性。但在大小姐的眼裡。這個劉三分明就是一個亢奮上揚的績優股,腦子稍稍動彈一下,滾滾的銀子流水般的往福記流淌。但心裡也惴惴不安,生怕廟小安不了這尊大佛。權益之下,乾脆把小紅也供起來,當個大小姐般伺候。劉三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也不戳破。直歎世風日下,嬌滴滴的美嬌娘也沾滿了銅臭。

    福記賬房。

    王少保最近春風得意馬蹄急,侄子王旺和劉三的彆扭早讓他拋到九霄雲外了。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抱住劉三這根大腿。立馬升為福記的大掌櫃。而劉三早成了甩手東家,自己拍馬也趕不上了。但心中打定主意,抱定劉三不放鬆,管他東南西北風。

    一大早,他扒拉著算盤,辟啪作響,細細的把一月來的賬目核對了三遍,才興奮的朝趙小雅匯報,「東家,這月我們福記的利潤比上月足足增加了十倍之多。」

    趙小雅笑著點點頭,品了一口茶水,朝一旁滿不在乎的劉三道:「這裡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勞,我替夥計們多謝謝你。」

    劉三擺擺手,嘿嘿笑道:「不要謝我,這錢我也有份,」接著臉色一整道:「但是現在我們這憐花路的營業收入已經進入瓶頸,我建議把上月的利潤拿出來,在別的縣設置分店,經營成連鎖模式。統一著裝統一管理模式,尤其是那個藥膳要好好揚光大。」

    「嗯,這事已經在辦,上幾天我讓王二叔去選址了。」趙小雅很欣賞劉三的作風,想做就做,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還有就是他幫了自己的大忙,那懸掛於閨房的對聯,難倒了無數的才子,給自己解決了大麻煩。有時候自己對著對聯念叨無數遍,常常搖頭歎氣,這對子照實難了些,要是自己真的春風思動,不是作繭自縛麼?

    劉三哪裡能窺探她內心的想法,最近他和怡紅院的納蘭打得火熱,一明月幾時有紅透大江南北,連京城都曉得納蘭的芳名。甚至皇宮大內的九五之尊都對她產生了一絲興趣。一時間風光無限。還有就是康寧大小姐,月餘時間,不見芳蹤。聽說遊歷名山大川去了。也讓劉三鬆了口氣。這個刁蠻的大小姐走了好啊。唯一頭疼不已的是康影,三天兩頭的來蹭劉三的陽春麵,趕也趕不走。真不知道那未曾謀面的郡尉大人是怎麼管教子女的。

    還有頭疼的是,對面的一品齋,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雖說顧客不多,但終究是卡在他喉嚨的一根刺,冥冥中覺得不把他處理了,早晚是個大麻煩。

    這個問題,幾乎每次福記頭腦們商議時,都提出來討論,但是往往不得要領。依照現在的菜價,一品齋可以說是賠本賺吆喝了,為何還不倒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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