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計策,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方飛煙在這個時候忽然說道。
「但說無妨!」楚翎風急切的說。
「堂堂楚王妃可是一個打過勝仗的人,這就代表她有著與眾不同的地方……」方飛煙話剛說了一個開頭就被人打斷了。
站在一旁的的佩馨急切的問:「這和營救是兩碼事吧?」
「安靜點,聽他把話說完!」出不耐煩聲音的是步千凜,雖然她是一個不折不扣只會殺人的人,但是至少她懂得讓別人把話說完,尊重別人。
「哦。」佩馨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她忽然就止住了嘴。
「楚王妃在凱旋歸來的時候是否是滿城皆知呢?」方飛煙忽然問道,他將目光看向了佩馨,可是這時候的佩馨抿住了嘴,他忽然笑了。
「確實如此。」回答的人是楚翎風,但是他現在還沒覺這和營救有什麼關係。
「既然是這樣,那麼是不是代表她很得民心?」方飛煙又問。
這時候楚翎風忽然表現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他連忙道:「得民心,得民心!哈哈!好一個得民心!」
「聰明如王爺,一點就通!」方飛煙讚許的說道。
「哼!你我本是兄弟,你能想到的我自然不會想不到。」楚翎風有些逞強的回嘴道。
方飛煙只是笑了,他從未覺得楚翎風想不到,只是他覺得此時此刻他是最焦急冷藍綾生命的人,他的腦子肯定會異常混亂,這樣很多方面自然是想不到的。
「王爺,什麼得民心啊?我還是沒有弄明白。」憋了許久的佩馨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藍綾得民心,可是現在她莫名其妙的被賜鴆酒,錦官城的百姓如何想?」楚翎風反問佩馨。
「肯定會覺得莫名其妙。」佩馨老老實實的回答,因為她就是這麼覺得的,一個有戰功的傳奇女人,有被加封了禹雉王朝的第一才女,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被人給賜了鴆酒呢!
「你說的沒錯,百姓肯定就會覺得莫名其妙,所以我們要利用這一點,讓百姓覺得藍綾是被人冤枉的,民心所向有時候是最可怕的。」楚翎風緩緩地解釋道。
這一下佩馨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得民心」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可是她又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這麼短時間內我們怎麼可能做到讓所有人都以為楚王妃是被冤枉的?」
這時間分明就太短了嘛!若是昨天想出這一招的,那現在肯定還來得及,可是現在……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來的路上我已經吩咐雪春、雪夏、雪秋和雪冬了,她們已經處理的很妥善了。」步千凜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雪春、雪夏、雪秋和雪冬?這不是雪月樓的四大花魁嗎?!」佩馨忽然面露吃驚地尖叫道。
「確實是雪月樓的四大花魁,當初我也是很驚訝,但是後來不得不佩服楚王妃了。」步千凜想到當初她初到雪月樓的情景,真是如同昨日生的一樣。
「厄?你又認識這四大花魁?」佩馨更加不理解的問道。
「正是,這四大花魁是楚王妃暗中訓練的暗門,各個都身懷絕技,而我當初正是輸給了楚王妃,才會去的雪月樓,這才結實了四大花魁!」步千凜進一步說明,不過說起當初輸給楚王妃,她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好了,其他的就留著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百姓擁堵刑場,混亂之際劫走藍綾,你們都清楚了嗎?」楚翎風說完看了看在場的幾位,他們都紛紛點頭,他這才又吩咐道:「步千凜,既然你和雪月樓的四大花魁很熟,那麼麻煩你跟她們說,讓她們抵擋一下看守在刑場周圍的士兵。」
「好。」步千凜說罷就閃身消失在屋子裡。
「大家各就各位吧,時辰也馬上快到了。」楚翎風說罷露出了久違的殺意,這一次怕是朕要大幹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