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內,冷藍綾聽完了所有的談話,她不但沒有怒意上來,反而是很悠閒自得的坐在牢房內。
「賤人,看你還很自得其樂的!」泣血很鄙夷的對著冷藍綾說道。
「賤人你在說誰?」冷藍綾冷冷地回答道。
不料泣血被這句話給惹怒了,她一下氣衝到了冷藍綾的面前,道:「給我按住她!」
說罷就有幾個宮女走了過來,其中就有一個曾經服侍過冷藍綾的宮女,冷藍綾斜著眼睛看著她道:「你就那麼喜歡為她賣命嗎?」
那宮女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冷藍綾。
「你也就只有現在能夠逞強了,我看你待會兒怎麼個囂張法!」泣血說罷就「啪啪」拍了一下手,只見一個侍衛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籐條。
「賤人,我讓你沒有力氣在叫囂!」說罷,泣血就拿過侍衛手裡的籐條,並讓侍衛把冷藍綾身上的衣服拔了下來,就只留了一件褻衣。
泣血冷笑著,使勁揮動著手裡的籐條。
一下,兩下,三下……
籐條抽打到背脊的聲音迴盪在死寂的暗室內,同時也在白嫩的皮膚上烙下紅色而殘酷的痕跡,而此時天空的雨水開始滂沱起來,就好像是上天在哭泣一樣。
冷藍綾閉著眼,淡淡的皺著眉,從頭到尾一聲呻吟都未曾出。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突然,眼前挨著鞭打的冷藍綾忽然倒地,雙手捂著自己的腹部,然而手持籐條的泣血只是滿意的冷笑了一下。
窗外大雨瓢潑,雷聲四起,鳥獸驟然四竄。
泣血遣散了所有人,她隻身走進冷藍綾的身邊道:「你以為你鬥得過我嗎?或許你武功比我好,但是你卻始終太單純,忘記了後宮的水深的你無法想像!」
冷藍綾意識渙散,眼睛微微掙開一條縫,氣若游絲的問道:「你為何……為何……要置我於死地……」
「呵呵,我要的可不僅僅是這整個後宮,我要的是天下都歸順與我,我要做這禹雉王朝的女帝王!」泣血說道這裡雙手伸平,就好行是在擁抱大地一眼,但瞬間她又收回了雙手道:「而你,就是我的絆腳石,你太優秀,得了民心就等同於得了天下,你—非—死—不—了!」
泣血一字一頓的說完最後一句話,她伸手拔起冷藍綾的面頰,無情的煽了一巴掌。冷藍綾有些吃疼,但是卻沒尖叫出來,只是意識略微清醒了那麼一點。
泣血看著飽受折磨的冷藍綾心裡舒坦極了,她站起身子,在冷藍綾周圍轉悠了一圈,然後細細地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並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看在你三天後即將入土,讓你死的瞑目一點,我還是告訴你吧。」
冷藍綾有些費解,她不是已經說完了全部的真相和自己的野心嗎?難道她還有什麼沒有說,或者隱瞞了嗎?
「你不覺得我長的像一個人嗎?」泣血幽幽地開口道。
冷藍綾定睛一看,確實有那麼幾分神似,但是她又說不出來神似誰!
泣血忽然狂笑道:「你不要忘記我這張臉,這張像蘇戰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