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又是大!」這一次,姜森只是拿著賭筒在空中搖晃兩下,就打開賭筒,依舊是三個骰子四、五、六三面十五點開大。
「繼續,賭小,我贏人,你贏錢!」蝴蝶公子說完,隨手扔出支票。
「開大!!」姜森好似已經猜出蝴蝶公子的心思似的,見到蝴蝶公子手中的支票扔出,微微一笑,也不再拿起賭筒在空中搖晃兩下,而是直接把筒蓋拿起、蓋上、再拿起,然後得意洋洋的向蝴蝶公子出聲說道:「開大,小子,你又輸了!」
在場眾人已經看得目瞪口呆,這是在賭鬥嗎?
「繼續。」蝴蝶公子吸了一口雪茄,簽上名字,也不麻煩夜樂填數字了,直接扔到賭桌中心,開口說道。
「是大,小伙子,你又輸了講。」姜森奸笑道。
蝴蝶公子簽過名扔出支票,給姜森揮手示意他開局。
姜森也不客氣的再次把筒蓋拿起、蓋上、再拿起,開大,贏錢。
隨著姜森一次次的開大,蝴蝶公子一次次的輸錢扔支票。
瘋了,兩個人都瘋了。
一些看不懂局意和局勢的人,看不出蝴蝶公子和姜森在暗中較勁的人在心中瘋狂的大吼道,目光貪婪的望向蝴蝶公子手中扔出的一張張支票!
到了最後,蝴蝶公子也不再扔支票了,而是從懷中摸出一厘米厚許的一疊支票放在賭桌上,埋頭簽名,簽一張,撕一張,讓夜樂幫著扔一張。
而姜森也懶得動了,直接讓牛奶少女替他把賭筒蓋拿起、蓋上、再拿起,來來回回重複這個枯燥無聊的動作,而且那牛奶少女粉臉嬌紅,一點也不嫌煩,玩得不亦樂呼。
牛奶少女每次贏了蝴蝶公子的支票都要大聲歡呼一次,看得夜樂憤怒不已!
「喂,老不死的,你就不能開一次小,讓我贏一次,我都快被你給搾乾了!」蝴蝶公子終於有些沉不住氣的向吸著鼻煙壺,依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姜森出聲吼道。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一點也沉不住氣。錢是什麼?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小子,要是你沒有賭資了,爺爺我就不陪你在這裡枯坐了。人一老,什麼病痛都上來了,才坐一會兒就腰酸背痛的,這賭神大賽看來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嘍。!」姜森聞言不答反而向蝴蝶公子訴苦道。
「你個老不死的,你是真的老的就好了,你個老頑固,我,我……」蝴蝶公子渾身上下摸了幾遍,再也摸不出一張支票來。
「四公子,這是保羅先生讓我給您送過來的,他讓我轉告您,他的家底也不是很豐厚,讓你省著點花,別輸光了就行。要是輸光了的話,保羅先生以後就準備跟著你去別的賭場當小弟去。」一個戴著墨鏡高大威猛的西方男子,提著一個黑皮箱子來到蝴蝶公子面前,輕輕放在賭台上,黑皮箱打開以後裡面全是金光閃閃簽過保羅大名的瑞士銀行本票和房地產娛樂業的合約股票。
「很好,保羅小子真夠朋友!」蝴蝶公子見狀,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抬頭看向姜森,得意洋洋的揚起下巴,神氣無比的出聲說道:「老不死的,害怕了吧。本小爺又有錢了,而且還是相當的有錢,我輸錢輸到嚇死你,我就不相信你不開小!」
「年輕人,沒經驗就是沒經驗,爺爺我又不是嚇大的,你那一套用錢恐嚇的方法早就過時了,你就不能出些新花樣。再說,開不開大,開不開小,也不是我說了算,你得問問曉倩願意開什麼?賭筒可是在她手上啊!」姜森操著一副我是長輩樣子,向蝴蝶公子諄諄說教道。
「老東西,您早說啊,小子我等的就是您這句話!」蝴蝶公子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對姜森的稱呼也該變了,變得有點尊敬起來,接著蝴蝶公子裝出一副風流瀟灑的樣子,星目中滿含深情,眼神溫柔的凝視向小倩,柔聲說道:「曉倩寶|貝,曉倩親親,曉倩可愛,你快點開小,開了小,哥哥就可以你玩去了,還可以給你買好多好多好玩好吃的。曉倩乖,聽哥哥的話,快點開小啊!」
「大色狼,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呢?」曉倩聞言心中大羞,粉臉嬌紅,低垂著螓,不敢抬頭去看蝴蝶公子那雙令自己心跳加熾熱眼神,忍不住向蝴蝶公子嬌嗔道。
「騷狐媚子,想耍純勾引我家情哥哥,真不要臉!」夜樂看著一直和蝴蝶公子眉來眼去、情意綿綿、含情脈脈的牛奶少女曉倩,心中積壓已久的怒火終於爆出來,美目冰冷的盯向曉倩,嬌聲痛罵道。
夜樂話剛出口,夜歡就在心中暗呼一聲:「壞了!」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騷狐媚子?!我看你才是真正的騷狐媚子哩!什麼是你家的情哥哥,根本就我我家的情哥哥被你給勾引去了!」牛奶少女聞言,頓時怒從心起,忍不住向夜樂反聲嬌罵道,說到蝴蝶公子的時候,曉倩神色微微猶豫了一下,粉臉上生起兩片動人的紅霞。
同時,牛奶少女曉倩手中的賭筒也隨之打開,三個骰子呈一、二、三數字面朝上,六點,開小!
「哇哈……哈哈哈……」蝴蝶公子見到骰子開小,頓時忍不住面色狂喜,仰天大笑道:「開小了,我贏了,曉倩寶|貝,從此刻開始你就是屬於我的啦!你已經被那個無恥、卑鄙、陰險的老東西給賣給我了。哇哈哈……嘎嘎……」
「小子,以後給老鬼我照顧好曉倩,要是曉倩在你這裡受了什麼欺負,我老鬼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會讓你後悔的。曉倩,八月八日我們拉斯維加斯再見吧,到時候我再檢查一下你的功夫是精進了還是退步了,若是能夠精進,師父就把我們『仙鬼門』最後一招『仙鬼跳』傳授給你!」姜森不假辭色向蝴蝶公子和白曉倩二人告別道。
「師父,曉倩捨不得您!」白曉倩從小被老鬼撫養長大,又傳授其師門絕技,在白曉倩心目中,姜森不但是個嚴厲的師父,也是個慈祥的爺爺,從小沒有離開過姜森的白曉倩,突然要和一個男子到別的地方在一起生活,白曉倩心中煞為不捨。
姜森拿了一張支票瀟灑而去,白曉倩美眸含淚送別姜森。
自從公孫武龍和東方傲飛聯手被蝴蝶公子胖揍一頓過後,他們三人之間越來越熟了。
昨天南宮吟風、張浩、諸葛羽東各自因為家中有要事要處理先後離去。
「小武,傲飛兄,有空多到定海市走走,也好讓兄弟我進一進地主之誼。」身為送人者的蝴蝶公子沒有想山水輪流轉今天變成了被送者,這種感覺心裡怪怪的。
「四哥,今年你放了暑假一定要去京城一趟,到時我和傲飛兄再好好的和你打上一架!」明白自己與蝴蝶公子巨大差距的公孫武龍充滿期待的說道,並趁機在蝴蝶公子胸膛上捶了兩拳。
東方傲飛和蝴蝶公子好好的擁抱一下過後,又在蝴蝶公子胸膛上砸了三拳過後才放過蝴蝶公子。
不為什麼,昨天蝴蝶公子下手賊黑,差點把公孫武龍與東方傲飛兩人給打死過去!
兩人再不趁機佔點便宜撈點回本那才真是沒天理了!
「保羅,朋友一場,你今天能夠前來送我,我心中非常高興,臨走之前,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送給你,我感覺到你體內充滿一股陰氣,這套九陰真經功法或許會對你有所幫助。」蝴蝶公子趁著和保羅擁抱的機會,把自己連夜創出的一本神功秘笈塞進保羅的衣服內。
「四哥,謝謝您。」保羅心中著實感動無比的向蝴蝶公子深深的鞠了一躬,接著目送著蝴蝶公子走上飛機。
當蝴蝶公子乘坐的飛機逐漸遠去消失不見時,保羅才在自己保鏢護衛下乘坐自己的私人飛機飛向西方,在頭等艙內,保羅翻閱了兩頁蝴蝶公子塞在他懷中那本薄冊,頓時激動的老淚縱橫。
兩天了,整整兩天了。
蝴蝶公子兩天沒有回家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王雪梅心中以為「兒子」蝴蝶公子再次離家出走,再也不會回來了,心中不由一陣絕望,後悔萬分,傷心的哭了好幾次。
電話突然響起。
「喂,是小傑嗎?媽媽錯了,媽媽不該……」王雪梅聞聲嬌軀猛的一顫,一把快抓起電話,滿心緊張與期待的顫聲說道。
「是雪梅妹妹嗎?我是碧玲啊!」電話對面傳來的聲音讓王雪梅一陣失望與憤怒,失望的是電話不是蝴蝶公子打來了,憤怒的是打電話來的是引起她們這場「母子」冷戰的罪魁禍打來的。
「嗯,碧玲姐,你有什麼事情嗎?」王雪梅語氣冷淡地說道。
「雪梅啊,你中午有空嗎?我想去你家一趟,我們兩姐妹也該聚一聚了。」張碧玲嬌聲笑道。
「隨便。」王雪梅淡聲說道。
一個小時後,張碧玲來到王雪梅家。
「仇人見面」,份外眼紅。
王雪梅打量著這個戴了黑框眼鏡的好姐妹美艷熟婦張碧玲,不明白她憑甚麼本事,能夠令「兒子」蝴蝶公子連續射了兩次。
王雪梅端上清茶,然後把原本屬於美艷熟婦張碧玲的內|褲,雙手奉上。
「謝謝碧玲姐對小兒的照顧,如今物歸原主,希望碧玲姐也把我買給小傑的內|褲還給我!」王雪梅語氣嚴肅的說道。
「雪梅妹妹,或許你誤會了。其實,我對令郎小傑完全沒有任何企圖的。」美艷熟婦張碧玲聞言,微微一怔,和王雪梅交換了手中衣物,嬌聲笑道。
「有沒有誤會,大家心知肚明。」王雪梅哼了一聲道。
「雪梅妹妹,今天我來其實是想勸一勸你,希望你和小傑保持一點距離。」美艷熟婦張碧玲單刀直入道。
「你這是甚麼意思?」王雪梅聞言,心中頓時有些火了,向美艷熟婦張碧玲怒聲說道:「我和兒子感情好,難道犯法嗎?」
「有沒有犯法,我還不知道,但是違背道德倫理我卻是知道。」美艷熟婦緊緊盯住王雪梅,面帶微笑道。
「喂喂喂,你到底是小傑的媽媽還是我是小傑的媽媽?我要尋找新的愛情,與你何干!」王雪梅有些動怒的說道。
「雪梅妹妹,你還年輕,要找愛情,不用在家裡找啊!」美艷熟婦張碧玲面色緋紅,咬著下唇說道。
「張碧玲老師,很對不起,我實在聽不明白你的話!」王雪梅站起身,下逐客令到:「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