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月華呆的表情,白露以為這件事真的很為難,連忙說道:「月華姐,要不這樣吧!我去其他賓館住一晚上,明天我就回去了。」
「什麼?有這麼嚴重嗎?」黃月華對白露的話大吃一驚,事情竟然那麼嚴重?難道帥哥的性能力就那麼強,能讓一個大美女扛不住?竟然為了這事提出回家。天哪!為什麼老天那麼不公平,老天爺啊!只要你讓我的老公有那個男人的一半厲害,我就天天給你燒香磕頭了。
月華姐帶著一臉的嫉妒說道:「真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厲害,真是難為你了妹妹。事情現在是這樣的,有四個女孩子住兩間房子,別的人要不是夫妻,要麼是情侶,讓人家分開不太好。要不待會我讓慶華問問,看看那幾個女孩子願意和你擠擠嗎?實在不行,就讓慶華和昊天住一起,咱倆睡一塊。」
白露點點頭說道:「還是先問問那幾個女孩子吧,跟她們擠一塊也行,最好別讓您兩個分開了。」
黃月華淺淺地笑了笑說道:「好吧,你先坐一會,我過去把慶華喊回來。」
何慶華正玩的高興,見老婆娘匆匆地趕過來,以為生了什麼事,等兩個人來的走廊裡,聽完老婆的解釋,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正在考慮要不要喊秦昊天來商量一下,就看到秦昊天垂頭喪氣地從電梯了走了出來。
何慶華走了過去,在他胸口來了一拳,笑罵道:「瞧你小子這綏樣!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球場上的威風那裡去了,走、我給你們倆做做工作。」
個人回到房間,白露見秦昊天跟著回來,立刻把臉沉了下來,側過眼睛不去看他。
黃月華給秦昊天倒杯水,坐下來拉著白露的手,小聲地勸道:「好了,小兩口床頭打了床尾和!再說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待會叫慶華說說他,怎麼搞的,一晚上就忍不住了?」
何慶華也笑著道:「是啊!弟妹,我看小秦就很不錯了,人老實又忠厚,就是有點衝動嗎!年輕人都那樣,我剛才在走廊裡已經說他了。你看你的氣是不是該消一下了。」
白露和秦昊天的臉都變得通紅,卻又不好辯解。秦昊天抬起頭結巴地道:「白露、、這個、、我錯了,其實剛才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你、、、、。」
「夠了!別說了。」白露怕秦昊天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趕緊出言阻止,白了他一眼道:「真後悔跟你出來了。」
秦昊天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心裡格外的悲痛,心說這事你也不能總怨我吧!你也有責任啊。再說了,你不是也看我的了嗎?而且看的還很徹底,哪像你的那個看都看不到……
何慶華兩口子見氣氛有點僵,趕緊出來勸解,為了達到勸說的目的,兩個人採用了各種說服手段,把話說的格外露骨,直到最後白露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聽下去了,這才假裝溫柔地對著黃月華說道:「月華姐,別說了,我今天暫時原諒他了,看他以後的表現吧!天也不早了,就不打攪你們了,我們回去睡覺了。」
看到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何慶華兩口子都很滿意,何董最後拍著秦昊天的肩膀說道:「哎呀!我不是告訴過你悠著點嗎?怎麼轉眼就忘記了,以後可要注意啊!」
秦昊天很受教地點點頭,誠懇地說:「謝謝何董和嫂子,我們回去了。」
直到秦昊天和白露都進了客房,兩個人才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黃月華歎口氣道:「哎呀!人家都為這種事吵架,老公你呢?什麼時候也威啊?」
何慶華笑了笑:「老虎不威你當我是病貓啊?今天我就飆,老婆你要頂住啊?」
黃月華白了他一眼,嬌聲道:「就你啊!做夢呢吧!呵呵,不過今天我很累,不想做了。」
「嘿嘿,老婆。沒事,你不用動,我自己來就行了。」
「討厭!那次不是我主動啊?難道今天老公真的變強了?」
「那當然了,今天我要你向我求饒。哈哈。」
「老公——!真的嗎?我好期待啊!」
「好,你等等,我先吃個藥。」
「滾!」
「啊!」——一聲慘叫。
秦昊天膽戰心驚地跟著白露進了客房,見美女站在那裡對他怒目相向,趕緊小心翼翼地做到沙的邊上,擺出一個非常受氣的造型,擠擠眼睛,準備搞出幾滴淚水裝可憐,還從桌子上的紙盒裡抽出一張面巾紙,在自己的眼角輕輕擦拭著。
白露那個氣啊!明明今天吃虧的是自己,可眼前這個男人卻偏偏表現出一幅『受害者』的形象,坐在那裡抹眼淚,一點大男人的氣質都沒有。她哭笑不得,從床上拿起一個枕頭砸了過去,邊砸邊罵道:「別裝了,哭什麼哭。無恥,的流,氓,你還裝可憐,再裝你就給我滾出去。」
秦昊天趕緊把手裡的紙丟掉,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用非常可憐的語氣說道:「許菲姐,今天真的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你不是也看我了嗎?我也是受害者啊!按理說咱們扯平了。」
「滾!」美女又拿起一個枕頭砸了過來,秦昊天接住抱在懷裡,繼續裝可憐。
白露的火又上來了,這個傢伙明明是在佔自己便宜,卻偏偏要表現出一幅可憐的樣子,真是太無,恥了。氣憤的她走過去,用腳狠狠地踢在秦昊天的腿上,連踢了好幾下,邊踢邊說:「你個無恥的流,氓,叫你偷,看,叫你偷,看。我踢死你。」
白露在大眾面前和現在的表現完全是兩樣,現在的她才應該說是一個完美的女人。秦昊天雖然被踢,但心裡卻很開心,美女穿著拖鞋,踢在身上也不痛,反而跟按摩一樣,很舒服。
美女狂跳踢了十幾下,心裡的火消下去不少,再加上也有點累了,這才停了下來,嬌喘著道:「說,以後還敢不敢了?」
秦昊天沒說話,反而側過身子,把另一條腿呈現給他。
白露不明白什麼意思,奇怪地問道:「怎麼了?」
秦昊天很認真地說道:「剛才你踢的我很舒服,那邊踢完了,該踢這邊了。」
「滾!你個豬頭!」白露都氣的笑了,使勁地抿著櫻唇,從秦昊天的懷裡抽出那個枕頭,使勁地朝他腦袋砸去,嘴裡卻笑著罵道:「打死你個豬頭,你個大色,狼,大流,氓,大壞,蛋、、、、。」
看到美女心情好了點,秦昊天也放鬆了不少,尤其是白露表現出的那種小女兒形態,是以前的他從來都沒見到過的,心中的y望又燃燒起來。
看枕頭打過來,秦昊天往旁邊一閃,美女一下落空,身子失去平衡,『哎呀!』一聲朝沙上撲了過來。這麼好的機會帥哥當然不會錯過,伸出他有力雙臂準備把美女抱在懷裡。姿勢都擺好了,可是美女卻沒趴過來,而是玉手扶住了沙的靠背,整個身子呈拱形停在那裡。
美女胸前的兩團酥,軟正好貼在了秦昊天的臉上,而塔的眼睛也看到了一條深深的白色乳,溝,一陣醉人的香氣撲鼻而來。秦昊天一陣眩暈,乾脆把腦袋貼近了美女的酥,胸,拚命地攫取著裡面誘,人的體,香。
白露雙手正在用力,好使自己站起來,剛要起身,就覺得自己胸,部被身子下面的男人給『偷襲』了,緊接著那雙野蠻而粗暴的胳膊摟住了自己的腰肢,使勁地朝他身上靠去。
兩個人緊密地貼在一起,白露惱怒地衝著秦昊天的肩膀揮著粉拳,狠狠地砸了幾下。但男人的一句話讓她的粉拳漸漸地停了下來。
「白露,我喜歡你!」
兩個人的距離是如此的近,這句話幾乎是在美女的耳邊響起。
白露心裡一顫,揮舞的拳頭慢了下來,力度也輕了許多,漸漸地變成了按摩似的敲打。
兩個人沉默下來,美女終於停止了給男人『捶背』,掙扎著想起身。但是秦昊天的手臂像兩個大鉗子死死地夾著她。
白露紅著臉,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昊天!放開我,我累了,要回去睡覺了。」
秦昊天閉著眼睛,他不是在享受美女在懷的溫馨,而是此刻的他感受到自己的內心的強烈波動,那不是男人單純的x衝動,而是一種強烈的愛意,是一種脫了最低級欲,望的衝動。
白露也感覺到了身下男人的變化,剛才還頂在自己腹部的堅硬,漸漸地軟了下去。束縛在腰間的兩個強有力的手臂也鬆開了許多。美女輕輕地長出一口氣,卻沒有嘗試著站起來,而是靜靜地趴在男人的懷裡,體會著這只屬於兩個人的片刻的寧靜
美女柔,軟的身軀倒在自己懷裡,傾聽著她那平靜的呼吸,呼吸著帶著美女體香的空氣。秦昊天迷失了起來,腦海裡飛地閃過很多以前的畫面。那畫面有林玉茹,有羅亞、有韓靜、有王瓊、也有白露。幾個美女的影子不停地在眼前閃現,自己和她們或多或少都有些曖,昧的關係。
我是怎麼了?內心裡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問自己。我還是那個曾經單純的男生嗎?那個羨慕愛情,嚮往愛情的男生嗎?記得小時候父親帶自己去見他的那些情人的時候,自己打內心裡討厭那些年輕的女人,認為她們奪走了本該屬於麼母親的愛。再後來自己長大了,每當看到電視裡那一對對生死相戀的情侶的時候,自己總是在想——以後我也要這樣的愛情,一個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海枯石爛,天長地久的愛情。原本以為徐萍將是一生的情人。可最後……哎。那時候的自己是那麼的純潔,為了尋找心中理想的愛情,不知道拒絕了多少女孩子的表白,固執地認為如果失去了徐萍就是失去了愛情……,寧願一個人單身下去。
但現在的自己呢?什麼時候我已經墮落到這個地步,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俗人,一個玩弄感情的人。林玉茹——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可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是想佔有她的美麗,從來都沒有為她付出過什麼。羅亞,那麼清純的女孩子,自己都用那麼骯髒的手段去挑,逗,難道看到她的哭泣自己就從來沒有過負罪感嗎?韓靜、一個為了救母親而甘心付出自己一切的女孩子,自己竟然在欲,望的衝動下做出那等齷,齪的事情。而懷裡的白露,曾經的侵犯無不是赤裸,裸的欲,望和性,衝動。我怎麼變得那麼不堪,是金錢在作祟,是社會的熏陶,還是男人本,色的衝動。
房間裡一陣死寂般的沉默,靜的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白露非常喜歡現在的氛圍,這也是她很久以來的夢想了——安靜地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懷裡,誰都不說話,靜靜地傾聽對方的呼吸和心跳,讓心靈交匯,忘卻世間所有的一切,彷彿整個世界就剩下他們兩個,彷彿整個世界就屬於他們兩個,然後共同去感受時光的流逝,感受歲月的滄桑,直到老去。
白露感到了男人手臂在漸漸地用力,雖然很喜歡這種被緊緊抱著的感覺,給人一種安全和被征,服的快感,可是手臂束縛的越來越緊,緊的她無法呼吸。白露輕輕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秦昊天這才鬆開了手臂,長長地歎了口氣。
白露支起身子,看了看秦昊天的臉,他的眼角還殘留著幾滴淚水,這個男人剛才哭了。
「昊天!怎麼了?」白露關切地問道。
秦昊天底下頭,小聲地問道:「白露姐,我是不是變的很壞啊!」
「很壞?為什麼看小說^.V.^請到這麼說」白露覺得這個問題很突兀,難道這個帥哥突然良心現了,看樣子反悔的很徹底嗎!她點點頭說道:「是有點,不過我覺得你本質上應該是好的。」
「白露姐,不是和你開玩笑,我突然現自己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變得很世故,很庸俗。」秦昊天的聲音很沉重。
看到秦昊天他這個樣子,白露也沒心情開玩笑了,只覺得現在的他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像愛撫自己的孩子一樣,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腦袋,小聲地勸道:「你這是怎麼了?今天不一直好好的嗎?是不是剛才我做的過分了。」
秦昊天再次把白露摟在懷裡,把臉貼在她的胸前,幽幽地說道:「白露姐,我要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