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林內龍谷之中「八嘎牙路,我們來晚了,八岐大神要我們帶的人也沒有找到嗎?」
我離開的時候匆忙佈置的兩道陣法已經全被破壞了,空蕩蕩的洞中站著一個人,沒想到這個人就是被我一拳打傷的kay隊長,此刻他變得更加的冷了,眼神中散發出幽幽的藍色光芒,如同夢幻卻帶著陰冷,他正看著洞口走過來的一個日本人,而且這個人他熟悉,我也熟悉,八祁生德也同樣熟悉的一個人一一八祁丸「你的精神能量波動很大,你的精神能量已經進步了,到雙S級別了嗎?」八祁丸看著一臉冷漠的kay隊長問「還差很遠,不過快了,只要時間而已,你剛說要找誰,你不是找我的嗎?」Kay冷冷的說,接著帶著疑問的說「八祁生德」八祁丸陰險的臉一沉,咬著牙齒,不知道想幹什麼「他是你什麼人,怎麼知道我是秘密軍閥的人,你的軍閥不過如此,對了恭喜你復活」Kay用很冷的口氣對著八祁丸,冷得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但是他知道是真的「他是私生子,這次趁著我受傷搶奪權力,還將我的秘密軍閥毀了,連根拔起,連根拔起……」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kay的影響,八祁丸的口氣也隨著越來越冷Kay看了看八祁丸,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只是恐怕連八祁丸也沒有想到一向很沒用的八祁生德也居然能趁著他受傷將他隱藏的秘密軍閥連根拔起,不過八祁生德當時想要做的恐怕也不僅僅是這些,如果當時知道或者不是日本的天皇極力的掩飾他的所在地方的話,八祁丸可能真的成為歷史的名詞,又或者是一堆黃土……
「報告八祁丸大人,我們小隊從幾百米的空中發現八祁生德大人的行蹤,我們利用飛行器將他從高空中解救下來,現在請八祁丸指示」正當kay準備詢問下一步的計劃的時候,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忍者現身跪在地上問「把他帶上,我們回日本……」
八祁丸咬著牙齒,最後說出了決定,沒有理會kay略帶驚訝的眼神,在八祁丸說完之後,那名忍者在地上丟了個煙霧彈,隱身退去,留下kay和八祁丸「你想回美國了嗎?」八祁丸看著欲言又止的kay問Kay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話,只是靜靜的盯著八祁丸,像是在思考著某一件事情,終於在半餉之後,kay忽然笑了,笑的不冷不熱,就像失去了知覺的殭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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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靖國神社一個身穿合服的男子,手中握著一把東洋武士刀,另一隻手中拿著一條白布,拿著白布的手輕輕的放在了東洋武士刀上,手順著刀的輪廓,不斷的輕撫著,刀身發出了細微的聲音,在他的面前立著無數塊牌位,上面都寫滿了在侵略中死去的軍人「天皇大人,他們已經下了飛行器,並且已經來到這裡了……」一個忍者從黑暗中忽然出現,在這個身穿合服的男子身後跪地報告,低低的頭沒有說任何的話語身穿合服的男子轉過身來,那張蒼白的臉上有著猥瑣和陰險,酒色的迷失,讓他在也恢復不到當初的實力,或許這也是他故意的,他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說任何的話語,忍者也跟著點頭慢慢的退後,一直到門口還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紙門被關上了,黑暗再次降臨在這個日本一代天皇的身上,他的臉上浮現了幾許的表情,或許沒有一個表情能代表他此刻的心情吧!他的心情又是怎樣的呢?
門……被打開,一列的隊伍在出現在天皇的視線之中,隊伍在門外幾十米的地方停止了腳步,只剩下一個男子提著另一個受傷的人往神社的位置走了過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人阻攔他們在他們走了得快到紙門口的時候,一個滿臉皺紋,看樣子遲暮將近的老頭,一身的白色怪袍也匆忙的趕來,同樣沒有任何人阻擋的情況下,來到了紙門前,提著人的男子看到了白色怪袍的老頭急忙施了一個禮白色怪袍的老頭點了點頭,看著他手上的人,微微的驚訝了一下,望著那名男子的表情有點怪異,但是好像又想到什麼,立刻對著那名男子比了比,像是示意他一起進去,接著連回頭的動作也沒有,在天皇的鞠禮之下坦然面對門外的男子也帶著驚訝的表情,看著那個白色怪袍的老頭進去,在關上門的剎那,看到天皇對於他恭敬的表情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將手中提著的人弄醒,一邊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不過面對他們好像一直都沉默不言,這名男子也開始盤算著應該怎麼辦「八祁丸帶著他過來,我有話要對你們說」白色怪袍的老頭對著那名男子說這名男子就是匆忙間從龍谷趕回來日本的八祁丸,他手中提著的就是天皇的私生子,不過現在也已經被承認了,雖然八祁丸對於八祁生德很是不滿,但是在兩個足足可以威脅自己地位的人物面前,他不得不循規蹈矩的辦事,特別是那個白色怪袍的老頭的話他一定要聽,即使不知道他的身份在他那對恍若看透人間一切秘密的雙眼中,那覺得自己在這個老頭的面前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所以他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好一點八祁丸拉著八祁生德往白色怪袍的老頭面前走去,表情很是恭敬,白色怪袍的老頭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只見白色怪袍的老頭對著天皇說:「今天我叫你們來這裡的原因就是想告訴你們,你們一直疑惑的秘密,八祁生德你醒了嗎?」
「嗨……」白色怪袍的老頭的話讓原本昏昏沉沉的八祁生德在一瞬間清醒,看來這個傢伙在他的心目中處有一定重要的位置「喲西,你們現在仔細給我聽好了」白色怪袍的老頭看到了所有人嚴肅的表情,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當三人都一絲不苟的表情,站立在白色怪袍的老頭的身邊的時候,白色怪袍的老頭卻一言不出,凝望著神社的神位,久久不語雖然如此但是三人都沒有一個人說話,要知道平時要這個傢伙說上一言半語都難,現在這個傢伙居然主動開口說話,所以三人都立刻安靜的傾聽,每個人都有預感,這次的話將關係到他們的一生,甚至是更久更久的事情……
「現在那個遊戲怎麼樣了」
良久之後,白色怪袍的老頭忽然間開口,問了一個讓三個人始終摸不著邊的話題,三人一頭霧水的,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哼……」白色怪袍的老頭冷哼了一聲,似乎在責怪他們八祁丸看了看天皇的表情,得到他的眼色之後,索性站了出來,將事情的經過都講了一遍,最後講到了想趁著機會將中國毀滅,但是某些人卻因為對方一場婚姻而放棄了向他匯報情況,導致他無法更好的利用優勢還被敵人擺了一道,造成了受重傷的事實,最後又偶爾提到了某些人正準備囤積勢力等等……
面對這樣的情況,八祁生德也將自己的一翻說辭擺上檯面,言辭中雖然很多都說自己很自責,但是卻重要的指出了剛才的話有不實際,整件事情來說都只能怪某些人擅自行動,不然的話帝國也不會處於被動的情況下選擇放棄……
面對兩人的說辭,白色怪袍的老頭皺起了眉頭,不發表他的意見,只是說了一句:「我已經知道了」
緊接著三人再次沉默片刻,白色怪袍的老頭卻開始了講話,他對著天皇問:「還記得他們兩個出生的那一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奇怪的是當白色怪袍的老頭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除了天皇之外,八祁丸兩兄弟都紛紛露出了一股怨恨的表情,但是都同樣一剎那消失,因為他們是低著頭,所以其他人根本就沒有看到,不過白色怪袍的老頭卻在同時眼中閃起了一絲的詭異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