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兒起身拉過香葉,跑到冬梅樹下,香葉拿起旁邊的琵琶,輕撥琴弦,琴聲如清泉飄蕩,香奈兒伴著琴音起舞,雖然這種優美輕柔的舞不適合她,不過偶爾也要配合一點氣氛,煽情地舞上一段優雅的舞蹈~
殷言微笑著看著兩人,然後為凌允涵斟酒,在這一刻,凌允涵突然有了一種,融進這幾人的世界的感覺,她們可以很自在,很率性地做讓自己覺得開心的事,不管身份,只管開心,只管自得。
就是在這一刻,凌允涵突然有了一種能夠和殷言就這樣融洽地共度一生的感覺,不管她的身份是宮女還是顏妃,只要在他身邊,不管什麼身份都無所謂了。而殷顏顏,也不是會在乎身份的人,或許更準確來說,她或許比較喜歡當他的貼身宮女也說不定~
也或許,他們可以就這樣,簡簡單單共度一生。
翌日,凌允涵突然在偏殿設宴招待玉笙寒一行,秦溪納悶,昨天不是才一起吃完火鍋,今天又來擺宴席?難道是昨天肆意了今天來個正經的?所以說皇帝,總是這麼正經的不行~
殷言侍在凌允涵的身旁,手裡拿著酒壺,明明昨天還是一起坐著斟酒,今天我卻又要站著了,根本就是壓搾!
不過今天除了在座的還有韓青上官瑀和黎尚銘幾人,正讓殷言想起回來的那時候,也是差不多這些人,少了晴晴,又少了容妃,那時候她還不用站著,那時候他是坐著的。
這就是人生的變化啊~
殷言感歎著,卻聽凌允涵道,「其實今日在此設宴,是因為想給諸位引見一人。」
殷言正疑惑什麼人這麼神秘,卻見凌允涵站起身來拉過她,輕聲道,「在座都無外人,朕也就直說了,諸位之中想必有人比朕還要清楚殷顏顏身上的病。」凌允涵說著又轉向殷言,「你曾說若要治好你的病必須找到當日我們在清水鎮見過的雲先生,朕一直派人尋訪,但始終一無所得。」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玉笙寒幫我找了半年也找不到人。」殷言低聲道,凌允涵卻是微笑,「雖然朕沒有找到雲先生,但是朕知道雲先生有位入室弟子,趁今日朕請她進宴,或許她能夠幫你。」
殷言聞言愣是睜大了眼,「入室弟子?!雲先生的?真的嗎?」座下的眾人皆露訝色,香葉幾人更是神色微動,除了黎尚銘,依舊獨自飲酌,似乎早已知曉。
「皇上,你是說那人已經來了?他真的能治好殷言?」香奈兒有些激動地彈起身來,面露喜色,要能治好殷言,那起碼是陰陽師級別的吧,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陰陽師呢?!不對,也可能是道士,法師什麼的!
凌允涵微微一笑,對小貴子道,「宣黎家小姐。」
「宣黎小姐進宴!!」小貴子高聲宣告,殷言幾人微愣,小姐?是女的?還是小姐?
給讀者的話:
哇哇,偶家門口居然有豬崽守著,趕緊獻上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