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藥膏都抹上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是**的感覺,但是熱氣散去後,又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好像臉上的皮膚在慢慢蛻變似的。
「你聽好了,我明天還會過來,你做好心理準備吧。」殷言對著床上的明貴人說完轉身離開,現在才真的覺得,不受歡迎真是很讓人鬱悶的一件事,不過不受人歡迎卻還要頂著一張厚臉皮貼過去才更讓人鬱悶。
「玉笙寒,那個藥要用到什麼時候啊?很煎熬耶。」這麼個治療法,誰受得了。「你不是說還要用另一種?」
玉笙寒冷眼瞟她一眼,「三次,還有兩次。」
「三次?!我跟你拿的都不止三次藥了!」殷言跳起身怒吼,和香奈兒久了動作都有點像她了,香葉慢悠悠地走過來,淡淡道,「因為明貴人一定不會接受你的藥,前幾次的藥恐怕都被毀了吧。」
「香葉,你早就知道…那幹嘛不跟我說?」
「故意的。」秦溪笑著揭穿,「小香香那是故意的。」
「香葉那性格就是這麼惡劣,反正跟你說也沒用,你要認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呀~」香奈兒在一旁煽風點火似的,「上次也是故意不說跟你是同類,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跟她相處了將近一年居然都沒現~哈哈~瞎!!」
「幹嘛又提這件事啊!!」殷言抓狂,這件事那時候被香奈兒笑了好久,不就是沒反應過來香葉的暗示嘛,又不是她想的,只能怪香葉太狡猾了。
「現在的藥是為了先把她傷疤的皮肉組織鬆化,接下來的去疤膏才能更好的吸收,這是最見成效的方法。」玉笙寒沒理會幾人逕自解釋,殷言似懂非懂,反正點頭就對了。
「不過,你真的要那麼做?凌允涵可是真正的皇帝,你跟他商量一下比較好吧。」秦溪想起殷言說讓明貴人和於秋在一起的事,前幾天也派了小明出城去找人了,但是殷言現在自己的事都還沒搞定,而且跟凌允涵剛剛和好,這樣瞞著恐怕很難交代。
「我是打算旁敲側擊試試,如果他不排斥我就試著跟他說,不過那個怎麼說都是他的妃子,就算他覺得無所謂,可是宮裡的規矩也不允許不是嘛。」
「這個晚點再說吧,殷言,過來。」香葉招呼著殷言,殷言走了過去,香葉拉過她的手,然後拿出一瓶藥膏,慢慢幫她擦在那個齒印上,明貴人咬得厲害,都留印了。
凌允涵來找人的時候,就看到香葉幫殷言擦著手上的傷口。
「這是怎麼回事?」凌允涵瞪著殷言手上的那個齒印,殷言急忙把手收回,訕訕道,「是我自己咬的啦,沒事沒事。」她不敢跟他說是明貴人咬的,要是說了他可能就不准她再去送藥了吧。
「又病了?」凌允涵一臉憂心,他記得殷言回來那天也在自己的手背上留了一個齒印,還咬得出了血,殷言微愣,只能訕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