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姐,您難道不知道現在是冬天?」香葉忍著想掐死她的衝動說道,「你自己都包得像顆球似的,他當然也穿著厚衣服啊!!你居然說他變胖…」香葉在想,凌允涵要是聽到她在埋怨這樣的原因,或許會把殷言當場掐死也說不定,再不然,他自己一頭撞死,眼不見為淨。
這邊聽完香葉「輕描淡寫」的解釋,香奈兒和秦溪同時一摔瓜子,「丫的確實不值得同情。」
「不過話說回來,這丫頭現在這樣子我們也走不了。」秦溪坐了下來,繼續嗑瓜子,香奈兒也坐了下來,「那個凌允涵什麼時候才要放人?該不會要關她一輩子吧。」
「那倒不可能,不過,香奈兒。」香葉覺得有必要說一句,「殷言大概沒打算回西玉了。」
「什麼?!」香奈兒聞言立即跳將起身,「她不準備回了?!那個殷顏顏都還在她不回去留在這裡想殺人啊?」
「香奈兒,人家殷顏顏也沒那麼可怕,又不是說她一出現全世界都要逃跑了。」秦溪弱弱地說了一句,「而且,你不是捨不得殷言吧?」
「什麼話,我捨得她我才不會大老遠跑過來,我跟你說,反正那皇帝現在恨死她了,她乾脆跟我們回去,一起過日子多自在啊,香奈兒和阿迪達斯同台合作,一定再度掀起名牌浪潮。」
香奈兒此時腦子裡滿滿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把搖錢樹一起拐回去,比在這裡受罪要好得多不是嘛~
「香奈兒。」秦溪忍不住喚她,「如果你想讓客人每天聽她唱那些慘兮兮的悲傷情歌的話,你儘管把她給帶回去,保證不出三天,這天使閣就墜落成悲傷地獄了。」
這話一出,香奈兒立馬韁住,大拍桌子,她敢?!
不過話說回來,就看她對著彼岸花唱歌那勁,花都快給她唱死了,更別說人,不過要說誰最先壯烈犧牲,那一定就是凌允涵,有個人整天對著地獄花唱彼岸,你想不去彼岸都不行了。
搞掂這頭,咱們再去看看殷言那頭吧。
清晨,殷言趴在床上睡得香熟,全身捲得像條毛毛蟲,殷言睜開眼睛,看著無人的宮殿,閉上眼睛繼續睡覺,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敲門聲,接著一個太監的聲音傳來,「娘娘,小貴子公公吩咐奴才給您送早餐,還有御膳房剛端來的湯藥。」
殷言伸出一個腦袋,眼也不睜懶懶道,「麻煩你了,放著吧。走好。」
外頭的小太監有些頓住,靜默了一會兒還是道,「娘娘,小貴子公公吩咐要順便看看娘娘,娘娘是否需要傳太醫?」
「唔,不用了,我還沒起床呢,你先回去,就說我沒事兒,路上滑,小心走好。」翻了個身繼續睡
門外的太監又是一愣,還是點頭放下東西離開了,走出宮門忍不住就笑了,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哪位主子這麼有禮貌的,居然還叫他小心路上滑。
殷言趴了一晚上,其實也睡得腰酸背痛了,不過就是懶得起床,又窩了一陣,外頭日上三竿了,殷言這才折騰著爬起身,屁屁沒有昨天那麼痛了,勉強下得了床,穿好衣服,再披一件暖裘,這才走出房門,門口處擱著一個食籃,這會兒東西全冷掉了。
殷言到院子打了冷水洗臉,然後慢吞吞地走到另一處,她記得湖水說過這裡有個小廚房,她要把東西熱一熱先,雖然她不喜歡喝藥,不過要先把身子養好才有精神應付這裡的生活,小廚房雖然簡單打掃過,但是許久沒有人用過,顯得有些死氣。
殷言看了看一旁的柴火,大概是湖水覺得她可能會用到才讓人準備的,殷言燒了柴火,把東西一一熱鍋,身子有些無力,花了將近半個時辰,這才端著東西吃了起來,靠在廚房的灶頭,一口一口慢慢咀嚼,吃完了再把湯藥熱了一下,這裡沒有蜜餞,殷言喝得難受,剛喝完湯藥就忍不住趴在廚房裡乾嘔起來,顧不得冷就灌了一杯冷水,讓她全身雞皮疙瘩直起。
早餐好不容易搞掂了,殷言走出廚房,胃裡涼涼的,還直犯噁心,突然看到門口處又放了個籃子,裡頭是幾個蘋果,殷言笑笑,洗了個蘋果吃,正好能把藥的味道蓋下。
殷言在房裡的暖爐加了火,然後躺到床上,趴下。
午間,又有人送飯來,順便把早上的盤子收走,殷言趁著菜沒冷掉趕緊吃了,懶得自己再折騰,至於那藥湯就別指望她喝了。
百無聊賴的趴了一下午,晚間,小太監來送飯,看到那碗沒動過的湯藥,忍不住問,「娘娘,這藥…」
「你跟小貴子說我會擦藥,湯藥就別送來了,我喝不下。」殷言笑笑,「麻煩你了。」
「不麻煩,小的告退。」小太監低頭笑笑,然後轉身離開。
殷言吃過飯,勉強在院子裡轉了一圈,算是飯後散步,實在受不了了這才回了房間,睡覺,在冷宮的第一天就這麼過了。
藥被送回來,小貴子說知道了讓趕緊人下去,裡頭凌允涵問道,「什麼事?」
「皇上,是冷宮送飯的小太監,說是娘娘不肯喝藥了。」
「哼,讓她調養還不識抬舉。」凌允涵冷哼一聲,頓了頓又道,「下次送藥的時候帶上一點蜜餞,她再不喝連飯也給她省去得了!」
一旁的湖水聽了直歎,明明就是嘴硬心軟!嘴上這麼說,還不是怕娘娘不喝藥。
給讀者的話:
乖乖大隊長,,內部敲定「迷你株」,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