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貴子公公,皇上讓你來的?」香葉看到小貴子就有些了然了,殷言聞言眼中當即放光,帶著期盼,小貴子原本還想笑,可是一提起這個他就垮下臉來了。
香葉有些疑惑,這才看見小貴子手上的聖旨,小貴子苦笑一聲,拿出聖旨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殷氏女殷顏顏,半年前私自離宮,不守婦道,其言行舉止有待教化,但念在其有悔意,今暫遣天清宮,日後朕再作處理,欽此。」
香葉愣住,玉笙寒沒有說話,殷言看著幾人,疑問,「天清宮?是哪?」
「冷宮。」香葉淡淡回答,轉頭看著殷言,眼中有些擔憂,又望向小貴子,「小貴子公公,殷言現在有傷在身,我能不能去天清宮照顧她?」
「這個,香葉郡主,皇上說了,不准任何人前去照料,娘娘的兩位丫頭也要繼續留在西殿伺候著六殿下。」
「那我要自己一個人在冷宮裡了?」殷言弱弱地問他,小貴子看著他,很艱難地點點頭,殷言倒沒有怎麼激動,臉色平靜地看著小貴子身旁的車輦,問,「那個是替我準備的?」
「是,娘娘有傷在身,皇上准許御醫送藥療傷,只是冷宮清寒…」
「沒事的,小貴子,我接旨。」殷言倒是沒有太矯情,拉拉玉笙寒道,「玉笙寒,放我下來吧。」
玉笙寒看了看她,還是將她輕輕放到車輦之中,裡頭放著軟墊,殷言反趴著,手上拿著聖旨,轉頭對香葉笑笑,「我都說了要永不生了,不用擔心啦~我又不是傷得多重,會照顧自己的。」
香葉看著她無所謂的笑臉,將方纔的藥膏遞給她,「自己小心點,要是有事就托人帶個話,我們暫時不回去了。」
「嗯。」殷言握著香葉遞過來的藥膏盒,小心藏在懷裡,小貴子看了看,替她放下簾布,高聲道,「起。」
殷言被抬走了,一句笑語成真,她自己可能也沒想過吧。香葉心裡隱隱有些擔心。
玉笙寒看著香葉,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冷言道,「殷言是禍害。」
「你想說禍害遺千年?」香葉挑眉看他,玉笙寒不置可否。香葉歎了口氣,罷了,凌允涵也不見得真的要怎麼為難她,頂多就讓她一個人受點苦。
那頭凌允涵扔下奏折,自言自語道,「殷顏顏是個妖孽。」
一下午,腦子裡都是她勾著他的脖子印下的吻,這算是代表請求原諒嗎?她當真以為這樣將人戲耍之後就能不了了之,既然她敢承認自己就是殷顏顏,她就該想到他不會輕易放過她!可是,她趴在她大腿上一個勁哭喊的聲音一直盤繞在他腦子裡…
他到底要拿她怎麼辦才好?
「皇上,你真要將娘娘打入冷宮嗎?」黎尚銘在一旁問道,凌允涵看了他一眼,眼中帶著無奈,「不然?等到大臣們知道殷顏顏回宮的消息,勢必不會就此罷休,倒不如朕先一步堵住他們的嘴。」
「娘娘沒有告訴和皇上解釋什麼嗎?」黎尚銘知道其實他不該過問,當初殷顏顏和上官瑀私逃出宮,他是唯一一個知情的,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
「若是她肯說那還好。」凌允涵低喃一聲,想到殷顏顏拉住上官瑀的樣子就讓他覺得不快,平撫了一下心情,又轉向黎尚銘道,「這只是權宜之計,就讓她在冷宮裡好好想想自己做過的事。」
「那麼皇上,關於西玉國國君的事…」
說起這個凌允涵就生氣,「殷顏顏既然已經承認她非秦皇妃,那與西玉國君就無任何瓜葛。」
雖然是沒瓜葛了,但難保兩人有所曖昧,殷顏顏既然能說動堂堂西玉國國君和她合謀演戲,他們的關係一定也是非比尋常,把殷顏顏和他隔開,他也能安心點。基於這點,凌允涵覺得把殷顏顏遣遷冷宮的決定還是挺英明的。
「皇上明鑒。」黎尚銘訕訕應道,不過他想問的是,「皇上,那香葉郡主…」
「香葉與殷顏顏素來有姐妹之誼,朕已下旨不讓香葉等人進冷宮探視,殷顏顏沒了倚靠,只能安安分分待著。」
「皇上明鑒。」黎尚銘其實想說的是,「關於玉溪王爺…」
「玉溪王是香葉的兄長,想必與殷顏顏也是相交甚匪淺,可是他同樣無權干涉朕的處置啊…」
「皇上!」黎尚銘忍不住大聲打斷他,凌允涵轉頭看他,臉帶迷茫,「愛卿還有什麼問題?」
「皇上,臣想問的是關於西玉國君等人,雖然沒有明確目的,但也是堂堂一國之君,理應以使臣之大禮相待。」黎尚銘有些無語,他明明只是想問他關於這幾位西玉國重要人士的安排,怎麼知道皇上每句話都要扯到殷顏顏身上去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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