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顧慮太多,不肯坦率。」香葉看著殷言直言,殷言轉頭,衝口便道,「香葉你不也一樣,你根本就是在賭玉笙寒會不會拋下一切來南臨找你!你比我還不坦率,起碼我還表白過。」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香葉眼神有些閃躲,玉笙寒一把抓住她的手,直道,「現在不是時候那要到什麼時候?你當初不肯跟我賭,我現在親自做給你看了,我過來找你了,難道你還不肯相信嗎?」
香葉的手被緊緊抓著,抽不回來,四雙眼睛(包括麥芽的)雪亮亮地都等著她的回答,香葉騰的站起身來,臉上不知是被逼的還是怎麼的微微飄紅,「你治好昀若我就相信你。」
「你說的。」玉笙寒站起身來,眼中又恢復那股霸者之氣,嘴角微揚,拉起昀若便要往走,「王子,治病去。」
這會兒殷言是不是該用「迫不及待」來形容他好呢?玉笙寒迫不及待地想幫人治病,真是奇聞。
正笑著,突然園口傳來一陣驚叫連連的聲音,而且是很熟悉的聲音,轉頭便見兩朵鮮花撲了過來,「娘娘~~」
「豬豬想死您了!」
「憑兒想死您了!」
這兩個丫頭異口同聲,直讓殷言咂舌,兩隻手都被緊緊抱住,分也分不開,香葉只是回頭看她一眼,讓她自求多福,便帶著昀若,三人進房去了。
接下來,殷言免不了被狂轟濫炸一番,好不容易兩個丫頭炸完了,殷言總算能說話了,不過那些原因還是不能告訴她們,其實當初把她們丟在宮裡她也很擔心,好在凌允涵沒把她們送還丞相府,不然以殷老爹的性子,這兩個丫頭看不好人,免不了是要重罰的。
「我現在的身份呢是秦皇妃,你們可別跟別人說我是裝的啊,待會兒我還要跟昀若提醒一聲才行」殷言喃喃自樂,沒見憑兒和豬豬兩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娘娘怎麼可以這樣?!」憑兒先爆了,殷言愣住,她怎麼了?
「娘娘都回來了為什麼還要編這樣的謊話欺騙皇上?!」豬豬也爆了,殷言納悶是不是凌允涵把她們兩個都收買了,不過兩個丫頭看起來臉上滿是苛責。
「娘娘根本不知道這半年來皇上過得怎麼樣,皇上等了娘娘半年,一直都等著,好不容易把娘娘等到了,娘娘怎麼可以這樣傷皇上的心?!」憑兒的語氣聽起來簡直就是控訴了,殷言頓時便沉默了,其實她也一直在想他啊…
「娘娘難道沒看見皇上手上一直帶著你留給皇上的手繩嗎?娘娘若是這樣傷皇上的心,豬豬以後都不要認娘娘了!」
「他手上的手繩…」殷言低喃,她確實沒看到,再說,冬天手都包住了她怎麼會看得到。不過,聽到豬豬他們這樣說真的好開心呢,原來凌允涵有在等她。
「娘娘根本就不知道皇上對娘娘的心,娘娘離開後,皇上整個人都憔悴了。」
「對對,簡直就是行屍走肉。」豬豬附和著,「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
「而且不理朝政。」
「還大脾氣。」
「不吃不喝。」
兩人一人一句說著,每說一句殷言就倒吸一口氣,她沒想到凌允涵的情況竟然比她還要糟糕…
豬豬和憑兒滿意地看著殷言的反應,其實是誇大了一半不止,但是要讓她們的娘娘吸取教訓,起碼要讓她知道悔錯。
「我說,你們兩個該不會是騙我的吧。」殷言突然板起臉涼涼地看著兩人,這兩個丫頭火候都沒到家,居然想到這樣誇大事實來欺騙她,不禁有些起怒,「你們兩個也太能掰了吧!我就說三爺怎麼可能為了我…」
「娘娘!咱們確實是說得過頭了,但是有件事是真的。」憑兒急急拉住殷言,臉上的表情帶著些許的哀苦,殷言便心軟了,豬豬眼裡泛著淚光,「娘娘離開之後一個多月,皇上確實是反覆無常,但是那一次,因為意外,娘娘送給皇上的手繩掉進池裡了,皇上那時下令不准任何人下水去撿。」
給讀者的話:
其實涵涵還沒表白接下來都夠言言得瑟的,嫻那話偶看得震驚,這樣跟偶要人都行?十四呀,這問題不好說,後面後面還有新人物登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