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冬天耶,不會讓她睡院子吧?不知道凌允涵那裡暖不暖,不如去他那裡睡?
殷言傻笑兩下,隨即又是板下臉來,開玩笑的你還當真啊,鄙視自己!
歎了口氣,殷言認命地去敲香葉的門,「香葉,我被你那位趕出來了,收留我吧。」
裡面沒有聲音,殷言只當她默許了,推門進去,走到帳後,香葉趴在桌子上沒有聲音,殷言走了過去,問到香葉身上淡淡的酒氣,還伴著花香,香葉抬眼看她,頰瓣殷紅,眼神清美,半睜半閉,芙惑非常,殷言倒吸一口氣,乖乖,香葉這不是誘人犯罪嘛,剛剛玉笙寒該不會是犯罪了吧?
這副模樣,看著就醉了,殷言第一次覺得,香葉也是個妖孽。
「你不是要跟他一間房嗎?」香葉淡淡道,不知是不是殷言錯覺,香大小姐怎麼語氣有點酸溜溜的?
「我冤枉啊,我就借他演演戲…如果你真的不高興,我還你?」
「我說了我不高興?」香葉眼眸流光地睨她一眼,一手撫上眉梢,站起身道,「累了,睡吧。」
「噢噢~」殷言聞言立即屁顛屁顛地跟在香葉後頭,跟香葉一道鑽進被窩,還不到一會兒,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聽起來有些急躁,下一秒門被打開了,殷言迷迷糊糊轉頭,就見玉笙寒冷著一張臉走了進來,拉起殷言便把她拖下床。
殷言大驚,「喂喂,你幹嘛,很冷耶…」話沒說完,一件裘袍便披頭蓋了下來殷言被包成一團然後被他拉著直帶出門口,把她放到門外,玉笙寒這才砰地一聲,關門了,再次站在那瑟瑟寒風之中,殷言有種想抓狂的衝動,為什麼她要被扔出門?!
「啊啊!!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殷言在房外狂吼一番,終於還是洩了氣,黯黯走回房間,對著只有一人的空間呆,然後睡了,一個兩個都有牌子了,名牌雜牌都比她好,她跟凌允涵,現在還能算是牌子嗎?
「小貴子,過去看著。」凌允涵坐在案前冷聲命令道,小貴子慌忙跪下,怯怯道,「這,皇上,奴才這會兒過去,恐怕不妥吧…」
「難道真讓他們同寢?!」凌允涵將桌上的書卷一掃而落,湖水走進來,正好被他掃落的鎮紙砸到腳,忍不住痛呼一聲,看著這滿地的狼狽,也知道是為了顏妃的事,除了她,還有誰能讓他們的皇上如此動怒呢~
若說過去,皇上起碼還會保持風度,佯作溫和,但是自從撞見了一個顏妃,那些過去壓抑著的性子就全跑了出來,攔也攔不住。
「皇上,息怒啊。」湖水忍著痛,拐著腳走了過去,「皇上,奴婢也覺得那位就是娘娘,可是若說娘娘真的記得皇上,恐怕也不會做出這樣不守婦道之事。」
「你的意思?」
「娘娘會不會是真的不記得皇上了?」湖水試探似的問,凌允涵心裡其實也有懷疑,但是一想到殷顏顏的前科就覺得她不是真的失憶,這人時真時假,簡直要把人逼瘋了。
「皇上當初懷疑娘娘和上官侯爺私奔,但是上官侯爺回來了,皇上可曾問過侯爺的說法?」
凌允涵沉吟,他當然問過上官瑀,讓小貴子安排幾人住下的時候,他就立即傳召了上官瑀,原本是想狠狠治他的罪,可是上官瑀只說了,殷顏顏有苦衷,至於苦衷為何,他卻不肯說。
「臣和娘娘相識一場,娘娘只當臣是妹夫,若說有情,也只有兄妹之情。」上官瑀那時言辭懇切,還是過去那個溫孺爾雅的上官瑀,「娘娘當時被皇上打了一巴,恐怕是委屈萬分所以才會想要出宮,皇上或許不瞭解娘娘的苦楚,但是請皇上一定要相信娘娘。」
「那她又怎麼會變成西玉國的皇妃?!」
「這…微臣不知…」上官瑀冷汗直冒,實在無奈,也不明白為什麼殷言要把這件事變得這麼複雜,只能說,「微臣和娘娘在西玉國走失,之後在回京城途中重遇,中間,一概不知。」就這樣把關係全撇清了,總不至於說多錯多,殷言這回撒了彌天大謊,他真的沒辦法幫她圓謊了。
給讀者的話:
偶覺得這謊真難扯,聽偶說,這世界上沒有一個壞人幫襯著地球就太和諧了,所以為了滿足咱們愛折騰的心,容妃的存在是必要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