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允涵眼中怒火未降,看著這裡四人,一個是西玉國君一個是西玉國王爺,另一個是郡主,還有那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皇妃,他能在這裡飆嗎?
「幾位遠道而來想必累了,小貴子,替西玉陛下幾位安排行宮住所。」黎尚銘逕自幫凌允涵了命令,小貴子見主子沒反對,立刻帶人將這及尊大神請開了。
這四人之中有兩個是原來就熟悉的,不過這會兒身份似乎又不同了,將人帶到行宮處,小貴子命人整理一番,還是忍不住湊近殷言道,「娘娘,你是娘娘對吧,皇上這半年來…」
「小貴子公公是吧?」殷言微笑著打斷他,臉色柔和宛如一個大家閨秀,「小貴子公公,有勞你了,本宮和玉君住一間就好了。」
玉笙寒聞言立即睜著大眼睛瞪了過來,驀地又急急轉頭去看香葉,香葉的房間正好就在對面,聽到這話,只是淡淡瞄過一眼,直接進房去,秦溪看著這三人,繼續保持沉默。
「娘娘,這…」小貴子一臉為難,她不是自家娘娘嗎?要是讓皇上知道了非把他宰了不可~
「小貴子公公,有勞你了,本宮倦了,就先休息了。」殷言依舊扮著謙謙有禮的模樣,跨著小蓮步逕自走進房裡去了,玉笙寒看著她,搖搖頭,「朕就和她一間,小貴子公公就先下去吧。」
小貴子一臉苦澀,這回去他非得被皇上扒了皮不可,娘娘,你這不是存心要奴才的命嘛~難道,真的不是娘娘?
秦溪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本王瞭解你的苦楚,先回去吧。」
小貴子走了,秦溪走近玉笙寒的房間,玉笙寒就站在床的不遠處看著趴在床上沒有動靜的人。
「不行嗎?」玉笙寒問,那個傷口又是她自己弄的吧?秦溪點點頭,「可能還看到其他的吧。」
「我今晚跟你一起睡。」玉笙寒冷聲道,算是無語了,秦溪瀟灑一笑,「行,你打地鋪。」
「我的官比你大!」玉笙寒冷聲要挾,秦溪笑得一臉燦爛,「這個人人平等啊~況且我沒有B1的興趣。」
「滾!」玉笙寒直接把人踹出門,對著床上把自己反趴得像個屍體似的人說道,「今晚你打地鋪。」
「你還有沒有同情心啊~」殷言彈起身來可憐巴巴地指責,玉笙寒冷哼一聲,「少來,你咎由自取。」
「沒一點同情心!難怪香葉不要你~」
「姓殷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出房間?」
「行,我打地鋪還不行嘛,沒點紳士風度。」殷言抱著被子,小聲嘟囔著,一副可憐相地找了個牆角縮著,看著那人一臉心安理得地躺倒床上,還是忍不住嘟囔,「難怪香葉不要你。」
收起嘟囔,殷言把頭埋在被子裡,歎歎氣,凌允涵,為什麼變胖了?沒想她麼?我可是,一直,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用那根幫你梳過頭的梳子來梳頭的。
晚間,凌允涵設宴,怎麼說人家一國之君都跑過來了,不隆重招待怎麼好~
殷言依舊清裝素面,和玉笙寒同桌而坐,香葉和秦溪一桌,凌允涵的身邊是容妃,下面韓青,黎尚銘,上官瑀和晴晴,都在,跟半年前的狀況有些不一樣,不過現在這情況怎麼看怎麼詭異,不說容妃看到殷顏顏的出現嚇了一跳,看到她坐在玉笙寒身邊更是驚訝不已。
上官瑀回來的事好像也沒人追究,韓青看到香葉是有驚喜的,只是香葉一晚都沒說過話,逕自喝酒.這會兒就變成了秦溪在給妹妹倒酒了。
詭異,特詭異!
「別說我不幫你,這裡有個人對香葉可是虎視眈眈,你要主動出擊。」殷言小聲附在玉笙寒身側說著,玉笙寒當即劍眉一凜,「誰?!」敢打他西玉國皇妃的主意!找死!
「這個我不能說。」殷言嘿嘿一笑,他可不能把韓青給害死了,看玉笙寒臉帶寒霧,殷言又小聲道,「你看香葉,像不像在吃醋啊?」
給讀者的話:
嘿嘿,被乖乖現了,偶跟香葉都是腹黑滴~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