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還一起練歌的,突然之間卻哭得那麼淅瀝,那麼無助。
殷言哭成這樣,今晚的演出也只能取消了。安撫好了殷言,香葉走出房門就看到玉笙寒,眼中帶過一絲晃動,問,「你又來做什麼?」
「若是真的找不到辦法,把她送回那個人身邊不行嗎?」
「你知道她為什麼寧願被誤會也要離開嗎?你瞭解嗎?」香葉皺眉,「回去之後她是可以見到想見的人,但是心裡的煎熬就會更深,她每天要小心翼翼地害怕傷害別人,這種心理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玉笙寒淡聲道,「把她逼得太緊,她會崩潰。」玉笙寒看著香葉,頓了頓突然笑了,帶著絲絲不羈,「那麼,讓她繼續留在這裡,讓那個人來這裡如何?」
香葉聞言有些愣住,「那個人,他是君王…」
「我們打個賭如何?」玉笙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果那個人接到消息願意放下所有國事趕來西玉,那就算我贏。到時你就乖乖給我進宮。」
香葉身子一顫,眼中有種複雜的情緒交雜著,許久,突然沉澱下來,眼神依舊清冷,「這個賭約,我拒絕。」
「你…」玉笙寒早知道她不會那麼簡單答應,但是盡連賭也不不願賭嗎?一向自傲的他在她面前為何總是這樣無可奈何?「香葉,你現在連和我賭一場都不敢嗎?」
「你說對了,我不敢。」香葉輕聲道,不等玉笙寒開口便轉身重新走進房中,關起房門,玉笙寒恨恨地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良久才轉身離開。
而那個哭得厲害的人第二天便頂著一對胡桃大眼站在花園裡,香葉幾人坐在亭子裡嗑瓜子,殷言則傻愣愣地盯著香葉園子裡的曼珠沙華。
「你看那麼久是看什麼?」香奈兒終於忍不住問了,殷言訥訥轉頭,臉上帶著無辜,忽而一臉飄渺地遙望遠方,癡怨似的高歎道,「彼岸花,彼岸,就像我和他~」
「如果我沒記錯彼岸花是地獄花,是把人帶到地獄那一岸的耶。」香奈兒滿臉黑線道,「你們兩個陰陽相隔了?」
「去你的陰陽相隔!」殷言頂起一雙胡桃眼瞪住她,「名字對了不就好!管它那麼多含義幹嘛~」
香奈兒有些抓狂地盯著那個花中白癡,一般拉著香葉一邊道,「香葉你別拉著我,我今天就讓她試試我的滿清十大酷刑。」
香葉輕輕將香奈兒巴著她不放的手掰開,淡淡道,「其實並非如此,曼珠沙華的花語是分離,在韓國也有『相互思念』的意思。」
殷言聞言心裡微怔,看著那妖異美麗的花,喃喃念,「互相思念…他也會思念我嗎?」
香葉和香奈兒相望一眼,搖搖頭沒有說話,繼續嗑瓜子。
園外,玉笙寒上完朝又跟著秦溪到這邊晃悠,走進園裡,就見亭子裡兩個女生在嗑瓜子,另外一個則是一臉哀郁地站在彼岸花中央,表情無比哀怨地啦唱著:
啦啦啦啦啦
想念就在回憶裡變淡
也漸漸變成習慣
沒有你的日夜沒有安全感
曾經牽著你的腕走過海角天邊
那一年的夏天陽光多燦爛
仍然記得那一句再見
當時我多麼勇敢
掩飾傷感和這悲劇的遺憾
淚水湧上的瞬間太突然
才體會愛情給我的悲歡
天空講述著蔚藍海水嘗到了苦和鹹
這個故事再想起總帶一點點酸
我仍漂在水中間卻總也望不到彼岸
孤獨過著這幾『月』總有一些不甘
低聲吟唱,如泣如訴,如癡如怨,哀婉久絕…
秦溪忍不住歎:丫的幹嘛把《彼岸》唱得那麼淒涼!!簡直就是一副奔喪的模樣,不然就好像人家欠了你一百八十萬,拜託大小姐喲~凌允涵現在又不是死了,用得著擺得那麼憂鬱嘛~而且!你站在彼岸花中間是什麼意思?
給讀者的話:
謝謝翠的支持,株好開心呀,再送上一株喜歡的歌,株明天就來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