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捧著酒杯小心抿了一口,很想幹了這一杯呀,可是小香香不准啊~
「玉溪王,朕敬你。」凌允涵看著座下的人,舉起酒杯,秦溪訕笑兩聲,迅看了一眼香葉然後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樣才叫爽啊~
將酒杯小心翼翼伸到香葉跟前,香葉給他滿上,沒再說什麼,秦溪放心地喝下,卻聽香葉淡淡說了句,「媚藥。」
「咳咳!!」秦溪猛地嗆住,這個香葉,太狠了吧。
香葉嘴角得逞似的笑,伸手將手帕遞給他,秦溪接過帕子,不忘捏一下她的臉報復,香葉則瞪他,兩人你來我往的,沒見周圍的人都在看著,方才玉溪王捏臉的動作,說多親暱就有多親暱,殷言拿著杯子都忘了喝了。
「呼啦」一聲,韓青突然猛地站起身來,看著玉溪王,眼神複雜,一旁的黎尚銘忙拉一拉他,韓青這才穩下來,嘴角帶著應付的笑容,「玉溪王沒事吧?可要保重身體呢。」
「多謝韓大人關心,有佳人在伴,本王無恙。」秦溪意有所指地指向香葉,香葉臉上沒有什麼變化,看看韓青,也罷,隨他怎麼玩吧。
韓青聞言更是不快,卻礙於對方的身份不能隨意作,「是嗎?那玉溪王可要多喝幾杯。」
「一定一定。」秦溪笑著又巴巴地把酒杯遞到香葉面前,香葉無奈地繼續斟酒,她知道韓青的目光一直停在自己身上,但是既是沒結果的,就無需多作理會。
就像那個人說的,她有時候太冷情了。
殷言看著秦溪,雖然說是帥哥,但是總感覺不會是香葉喜歡的型啊~用不用幫忙啊?正想著,旁邊又傳來讓她不舒服的聲音,容妃有必要這麼粘嗎?
「皇上,試試這個吧。」
「嗯,容妃無需麻煩。」凌允涵淡淡道,容妃只是溫柔淺笑,那樣很漂亮嗎?殷言又覺得心口悶悶地,頭突然便痛了起來,掩著頭部,心底好像有股火的衝動,明明凌允涵都不理會容妃了,可是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很討厭?
「娘娘,你怎麼了?」憑兒有些擔心地問,凌允涵聞言也看了過來,問,「怎麼了?是不是喝多了?」
「鬼才喝多了。」殷言低聲道,嘴角帶著冷笑,場合不對,凌允涵不好火,殷言臉上糾結了一秒,又恢復正常,勉強笑道,「對不起,我好像不太舒服,我先回去好吧。」
「嗯。」凌允涵點點頭,吩咐豬豬和憑兒照顧著,殷言退席回去,經過池邊卻停住了,剛剛那種衝動的感覺消失了,好像跟上次一樣的感覺,為什麼會這樣?好像有股火在心底湧動著,很不舒服的火,不受控制,可是出來了又消失了。
難道,她更年期到了?呸呸,胡說八道!
「憑兒,你們先回去吧,我想在這裡坐一下。」
「可是…」
「我沒事哦,剛剛在裡面太悶了,出來透透氣,我等香葉出來就一起回去。」殷言像平常一樣嬉笑,豬豬拉過憑兒,又對殷言囑咐了兩句,這才離開。
殷言轉頭,對著那池水呆,看著池水下的沉澱,良久,突然深吸一口氣,頭一伸就要往池水栽去,突然肩上一緊,整個人被拉住,轉頭卻見上官瑀擔心的臉,「你做什麼?」
「啊,哈哈,我想把頭栽池裡會不會清醒一點。」殷言打著哈哈,上官瑀眉頭微皺,在她身旁坐下,語氣帶著點責怪似的,「怎麼能如此亂來?」
「我就是覺得最近好像老是有點不大清醒。」殷言如實道,上官瑀看著她,眼神依舊溫柔,問,「是身子有所不適嗎?」
「不是啊,就是好像有點容易焦躁。」殷言有些苦惱地說道,上官瑀疑惑,「是不是上火了?讓御膳房弄點清毒降火的喝吧。」
「嗯,這主意不錯。」殷言笑笑,看著上官瑀,他們好像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坐著聊天了,今天好像也是上官瑀成親後第一次坐在一起。
給讀者的話:
終於寫到香葉的身份來了,感覺鬆了口氣呢~至於殷言嘛,因為親們都粉細心粉聰明的,所以不用到離開那一刻大概都能猜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