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言在湖的周邊亂轉,看著拂柳,又想起上官瑀,上官瑀和晴晴,那兩個溫柔的人,要是相愛的話一定很唯美,想了想,突然問憑兒,「憑兒,不如你跟回晴晴吧。」
憑兒聞言卻是一顫,一臉驚愣,「娘娘,為什麼要趕憑兒離開?」
「不是趕你啊,是…你也知道,晴晴那麼嬌柔,我怕她一個人被欺負了,你機靈,以前都幫她擋著,有你在她總不會受太多欺負。」
憑兒聞言卻是紅了眼,「憑兒跟隨小姐,照顧小姐是應分的,但是小姐將憑兒給了娘娘,憑兒就一心只在娘娘,娘娘這樣將憑兒趕走,回去後小姐若是不要憑兒,憑兒去哪都不是,更惹人嫌棄。」
說著就要哭出來,殷言一見立即慌了,拉著她的手急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多心啊?沒人嫌棄你,我只是害怕晴晴被欺負了。」
「小姐當初也說怕娘娘進宮讓人欺侮了才讓憑兒好生照顧著,這宮裡頭怎麼也比那侯爺府複雜,娘娘才剛復了位置,這宮裡想對付娘娘的人多了去,娘娘先前被欺負時候,憑兒已經沒保護好娘娘了這要讓娘娘送回去,小姐責怪不說,老爺夫人也不會放過憑兒,小姐都是為娘娘著想,娘娘也為小姐著想,為什麼憑兒就不能為兩位主子盡點心力?」
憑兒說著眼淚就如斷線的珍珠,嘩嘩直落下來,看得殷言那叫一個心疼。想呼呼她卻讓她躲開,自顧自嗚咽著,「南雲候多溫雅的一位候爺,小姐嫁了他哪能受什麼虧待委屈,娘娘在這宮裡才叫舉步艱難,娘娘雖然平日裡大大咧咧,嬉皮笑臉沒個正經,但是珠葉和憑兒都知道,娘娘其實硬撐著…嚶~真要說擔心…憑兒擔心娘娘更甚於擔心小姐…」
憑兒越哭越厲害,說著便乾脆跪了下來,「娘娘不要讓憑兒離開,嗚嗚~」
殷言聽著都要愣傻了,見她跪下也慌著跪了下來,抱住她,心疼道,「憑兒,別哭了別哭了,是我不好,我就是問問你的意思,沒說真的趕你走啊,你看你走了我也不習慣,你和豬豬對我多貼心啊~我就是捨不得,你們誰我都捨不得,今天就當我腦袋昏秀逗了,剛說的都是胡話,別哭了好不好?哭紅了眼多難看啊~」
香葉一直靜靜站在一旁,看著主僕兩,再看這附近,心裡有些怪異的感覺,差不多的時候,這才彎下身去,拍著憑兒的腦袋瓜,淡淡道,「娘娘說了不讓你離開就不會再提了,你們別跪在這裡,讓人見了鬧笑話,要煽情回去再煽。」
「香葉,你怎麼說得這麼冷漠?!」殷言轉頭瞪她,憑兒一聽也漸漸消了聲,看看四周,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忙攙扶起殷言,「娘娘,香葉說得沒錯,你別跪著了,憑兒不哭便是了。」
香葉笑笑,「憑兒這丫頭雨水來得快去得也快,就別擔心了,你說錯什麼也沒人往心裡去。」
殷言看看香葉,再看看憑兒,這才點點頭笑了,三人離開,殷言繼續哄著,「憑兒,別生我氣哈~回去我炸蕃薯給你吃。」
「娘娘,那東西上火。」香葉出言提醒。
「有什麼關係~我的憑兒高興就成~」殷言說得臉上滿是討好。
「娘娘,那你別炸焦了,憑兒不吃黑蕃薯。」憑兒要求道。
某女氣結,一副惡女臉孔,「本小姐下廚還敢嫌,找死!」頓了又擺出一副受傷的表情,「憑兒被香葉教壞了,盡傷我心~」
說著鬧著慢慢走遠,留下湖面一派澄淨,微風拂過翻起些些波紋,良久,一旁的高樹後走出一名面相粗獷的侍衛,整一個黑面神的模樣,看著湖面,然後轉身離開,直走回芙蓉殿,向座上的容妃報告顏妃的消息。
容妃饒有興趣地聽完下面的報告,嘴角浮起一抹陰笑,「是麼?那個顏妃看不出對丫頭挺上心的呢~」
看了看下面的男人,粗糙的面孔讓人心生厭惡,擺擺手,「本宮知道了,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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