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看她倒下,花凌連忙上前去想試探下她的氣息,卻現她身體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保護著,隔開他的靠近。
「二哥,別讓楚丹華逃了……」花舞氣惱的望著那個女人,莫名其妙的出現,莫名其妙的攪局,真想臭罵她一頓。
「少爺,我們——」幾個躺在地上的護衛想站起來,卻不由一陣低罵,那個楚丹華真是狠毒,居然暗箭傷人。
花凌隔空點穴制住了舞淚身下的楚丹華,沉思一下,吩咐道「子喻,你去前面的村落找一輛馬車來,花佑,你給大家好好包下傷口。」
楚丹華的事情只能和這個女子商量下了,也不知道她是何方神聖,看起來並不認識他們任何一個,只見她秀眉緊皺的,也不知道遇到什麼事情了,她那樣子,好像中毒了呢,怎麼還要費力醫治別人呢?
就在他們都在疑惑的時候,天空刮起一陣狂風,狂風過後,大伙睜開眼卻看見那神秘女子已經被一個黑衣男子抱在懷中,那男子專注的看著懷中的人,微微皺眉,是誰傷了她?
花凌看著男子渾身散著一種難以形容的霸氣,心裡一緊,「不知閣下……」
北宮月華掃了他們一眼,「她是我的人,你們不必多管閒事。」那狂傲的語氣讓人十分不爽,不過,花凌卻有一種驚懼的感覺。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這個時候,那個叫子喻的男子已經帶著馬車回到樹林裡,和花佑把傷重點人扶上馬車,最後就剩下還昏迷的風舞淚和被她壓著的楚丹華了,花佑遲疑的看著他們,「少爺,怎麼辦?」
怎麼辦?他也不知道,先想抱她上馬車吧,根本靠近不了她的身子,眼下,人家已經有了護花使者呢!可是,那個楚丹華……猶豫著的時候,風舞淚忽然醒了,緩緩睜開眼,看見北宮月華一怔,「你……你怎麼會——」
北宮月華冷哼一聲,不作回答。
花凌卻趁機說道,「姑娘,這個人是我們要捉拿的人,希望你交給我們。至於姑娘,你如果不嫌棄,在下願意送你們一程,前面有個村落……」
呃……人呢?突然消失了?花凌和花佑驚訝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望著剛才她還躺著的地方,那被她壓折的小花證明這她的的確存在過……
花凌甩甩頭,也許是她輕功太好,他們望不可及……可是,為什麼她要把楚丹華帶走?認識?那為什麼要出手救花舞呢?
消失和出現一樣詭異呢!唉……
北宮月華把舞淚帶到一個安靜的小院子,借了一間房,伸手給她療傷……真是白癡,自己都身中劇毒了,還去浪費力氣救別人!
幸好他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魔鏡,現了她的異常,不然,她這條命不死也半殘呢!
「這位公子,要不要吃點我們準備的晚飯?」一推著輪椅的婦人敲著房門輕聲問道。
北宮月華看看床上的人,打開房門,「這裡有什麼藥嗎?」
「藥?抱歉,我們家沒有,不過,村子裡的黃大夫家應該有些,不知道公子要什麼藥材,不如,我讓我那大兒子去問問。」
「讓那大夫來一趟吧!」
婦人點點頭,這個男子身上散出的霸氣,讓人不敢輕易反抗。
突然的出現,然後向她「借」了這間房。看得出他很在意床上的那個女子,這讓她想起從前,她的身邊也曾經有一個人,這麼愛護她……
大夫很快被請來,把脈之後,他一臉沉重的看著北宮月華,「這姑娘先後中了兩種不同的毒,雖然都得到了意外的救治,不過,體內仍然殘留著餘毒,要想徹底清除,須得到靈山的雪果和太陰山的向陽果。」
北宮月華聽了頓時擰起眉頭,太陰山,他隨時可以前去,可是靈山,卻不是魔界的人可隨意靠近的,就算他這個魔界之王也一樣!「期限?」
「一年之內,暫時,她體內的毒氣都被兩種不同的力量壓住了,所以我才說她得到了意外的治療,常人若此,早就斷氣身亡了!」大夫看了北宮月華一眼,「請恕老夫直言,那靈山我也沒有去過,只是據說只有一身正氣或者身懷慈悲之人方可靠近,不被接納的人不要說取藥,就算進去了也只是枉送性命。」
「你沒有藥?」
大夫搖搖頭,「這位姑娘不久前身中**,還是持續一段時間的使用,雖然都靠陰陽交合緩解了,可惜,那藥材似乎在極陰之處存在,她一個弱女子,自然受害不淺,因此需要向陽果來解除;而這次的卻是屬於陽毒,混合了人血,看來是一個以血養毒之人下的手,不過陪練這藥的人似乎是女子,所以需要靈山的雪果來清除!」
女人?北宮月華臉色一沉,最近,她就只是和留情以及那個女人一起生活而已,是她下毒的?可惡,居然敢對他的獵物下手!
看看昏迷的舞淚,北宮月華從懷中取出一塊通體碧綠晶瑩的月牙形玉墜,繫在舞淚的脖子上,繼而對那婦人道:「她暫時就借住這裡了,我出去辦點事。她醒來之後,你們只需要告訴她她身體裡的劇毒已解,日後行動自由!」
「公子儘管去,我們明白了。」他是要給她尋找解藥去吧!「不過,要是這位小姐醒來了,要離開,我們——」
「隨她去,我自會找她。」他還要回去魔界處理一些事情。那個女人也要好好回報一下!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