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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派門人,除了林弈這並不怎麼在江湖上有很高名聲,而且武功上也絕對能讓呂雲飛放心的人被呂雲飛特意派去保護趙煦之外,分佈於大宋東京城周圍的人,都在萬劫谷集合了,當然,不是去跟人PK,而是幫助掌門祖師爺的新婚禮,負責迎接和招待四方來賀的各門各派,權貴顯赫,當地富豪之類的賓客。
「喂,這位兄台,你也是去赴那白衣魔君的婚禮的嗎?」萬劫谷來路上的一間路邊客棧內,平時不甚有人的客棧之內,此時卻擠滿了各形各色的人馬,無一例外的是,這些人的手上腰間,都拿著或掛著能要人性命的兵器。
被問話的那位,一副風塵大俠的樣子,端的十分的爽快的應了一聲,胡亂的擦了把鬍子渣上的酒水,對那問話之人抱了抱拳道:「正是如此,在下浣花劍派蕭千里,奉家父之命前來給呂大俠賀婚,兄抬也是同往?貴姓?」
「免貴,在下郭遠行。浣花劍派?姓蕭?莫非是當今號稱天下三大劍派之一的浣花劍派?令尊莫非就是江湖上號稱一劍無痕的蕭東廣蕭老門主?」那問話之人看著那蕭千里的眼神,也變的驚訝了許多
蕭千里微微笑了一下,抱拳答道:「正是,家父正是現任浣花劍派的門主。」
「哦——久仰大名,呵呵。在下也想去啊,可惜,在下只是江湖上區區小卒,無門無派,當不起呂大俠門派相邀,正是無門而入呢。」那問話之人不無惋惜的歎道,轉而又低聲說道:「據說呂大俠的那幾位嬌妻美眷,無一不是國色天香。哦,就連西夏銀川公主都在其中,真地很期待能去見識見識一下啊!」
「既然如此,兄台何不與在下一同前往?」
「蕭兄弟願意帶我進去?」那郭遠行喜形於色的問道。
蕭千里含笑答道:「兄台也是有心去給呂大俠賀婚,想來以呂大俠和鬼谷派那大派作風,這點面子還是要給我們浣花劍派的,郭兄就與在下一同前往吧。」
「那感情好,那兄弟先敬你一杯!哦。沒酒了。小二,給大爺我在上幾罈好酒上來!挑最好的!」心情大好,那郭遠行大叫著上酒。
店小二立刻屁顛屁顛的應聲答了一下,把四壇上好酒水裝進托盤裡面,穩穩的跑了過來。
「呸!這什麼鳥酒?這麼難喝?**!」那蕭千里和郭遠行兩人本來正拍開泥封準備開飲,聽附近那桌的人一說。低頭聞了一下,酒水非常醇香,牛飲了一口,也沒有存在假酒劣酒兌水的情況,看著那食客一副痞子相,就知道那人純粹就是在搗蛋找茬。
匡啷!酒罈被那痞子相地食物客一摜到地,那食客索性囂張的發起飆來:「掌櫃的!他***,你是不是不想開店了?啊!拿這些什麼爛鬼酒水來糊弄本大爺!」
「怎麼了?怎麼了?喲。這位客官,是不是招待不周?回頭我給你教訓一下那些不會伺候人的下人。」那店掌櫃滿臉陪笑的說道,他心裡只是想大事化小而已。
「你自己瞧瞧,瞧瞧,這什麼酒?屁酒!告訴你,你這是在坑人!害老子喝麻了嘴巴,給錢,趕緊給錢我去找大夫看看。」那無賴撒潑的說道。
店掌櫃為難的答道:「這位客官。你這不是在說笑嘛。您要地酒,可是我們大理最好地酒商馬五德馬氏酒莊出產的天仙釀。怎麼會有假的呢。」
「我管你什麼天仙釀地仙釀,不給錢,老子今天就讓你開不成這坑人的黑店!」索性,把事情搞大,看著那些紛紛看過來的食客,那無賴一副老子什麼也不怕的樣子。
啪!那郭遠行心情本來正好,突然看到了這種不堪入目地敲詐手法,心頭火氣大盛,砰然放下酒罈,不陰不陽的說道:「掌櫃的,你怎麼做生意的?怎麼連狗都隨便放進來了?」
那店掌櫃的正想跟那無賴翻臉,忽然見有人出來撐頭,心下大喜,卻不作聲的站在一旁,等候著是隨時退出的機會。
果然,那無賴一聽有人居然罵自己是狗,心頭立即大怒,轉頭望去,卻是兩名衣著樸素的年輕人,正就著幾個酒罈子在喝酒,其中一人,更是無懼自己地目光,譏諷的看著自己。
那無賴仗著自己這邊好歹也有五六人,當下蠻橫的走到那郭遠行身邊,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凶眼一瞄,臉上顯出猙獰的色彩,惡聲惡氣的問道:「小子,你哪條道上的,敢多管閒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郭遠行不屑的瞥了一眼眼前的誣賴痞子,冷冷地說道:「我看不想活地是你,呂大俠今日大婚在即,你們卻在這裡煩擾這裡準備去給呂大俠賀婚的嘉賓,不是不想活了,那是什麼?」
「我管他什麼呂大俠不呂大俠,在這條官道上,我們鐵花幫最大!小子,識相地,立刻給爺啊!手啊,手啊」驚天動地的叫聲忽然自那痞子嘴裡喊出來,眾人循聲望去,不禁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痞子按住桌子的一隻大手,此時正被一根筷子牢牢的釘在桌面之上,鮮血汩汩的自那痞子的掌上流淌了出來,殺豬似的叫聲,源源不絕的自那痞子嘴裡叫出來,端的十分駭人。老大,老大!兄弟們,收拾了他們!」不知厲害的那些同來的痞子,一見自己老大被人收拾了下來,不明就裡之下,紛紛操起條凳碗筷想要對付那兩青年。
還沒等那些痞子們近身,客棧中便響起一陣利器破空聲襲來的聲音,一陣慘叫過後,沒一個痞子還能站著的,所有的痞子都同時蹲了下去,紛紛以手按住自己腳面,無他,因為他們的兩隻腳面都被人以重手法射來的筷子,給釘在了地上,威力比之剛才剛才那郭遠行釘那痞子頭目於桌面之上還要更勝一籌。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宣來,卻是客棧角落裡一夥格外引人注目的光頭,哦,和尚,那佛號的宣聲便是從那站起來的老和尚的嘴裡傳來的。
蕭千里出自名門,自然認得那是洛陽寺的和尚,論輩分,那和尚還是自己的爺爺輩呢,當下立刻朝那和尚站了起來,恭敬的向那和尚作了一揖:「浣花劍派門下蕭千里,見過止殺禪師,這幾個痞子打擾了大師用飯,晚輩立刻就把他們大發掉。」
「原來是蕭施主,也是令尊讓你來的嗎?」止殺禪師問道。
「正是,十年前一別大師,家父親至今都還記掛著您,他讓晚輩此翻若是見著禪師,一定要讓晚輩請你去我們浣花劍派做客呢。」蕭千里不愧是大家子弟,跟前輩之人說起話來,顯得十分的得體。
面子上大是光彩的止殺禪師,臉上露出微微的笑容道:「呵呵,虎父無犬子,既然令尊盛情相邀請,老衲過些時日一定親自拜會,哦,讓老衲先行料理了這幾個口出狂言侮辱呂大俠的敗類再說。「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兩人正旁若無人的聊的時候,客棧門口傳來一陣聒噪的聲音,卻原來是當地的官差。
本來已經隱身掉了的店掌櫃,不知道又從哪裡冒了出來,笑意連連的跑到那捕快身邊,告起了那些痞子們的狀來:「大人,您來得可真及時,這幾個痞子,故意在本店找茬,說本店所賣的天仙釀是假酒,這不,若不是這兩位浣花劍派的少俠,和這位洛陽寺的高僧即使制止的話,鄙店還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損失呢,您也知道,今天可是大宋太傅,當今天下第一高手呂大俠的金婚,這些個小痞子在這裡找茬,妨礙本店內正準備去給呂大俠慶婚的客人,這不是不給呂大俠面子嘛!」那店掌櫃的陰險得很,不但將浣花劍派和洛陽寺點了出來,就連呂雲飛的大名也搬了出來,那小捕快一聽,心跳立刻加速,眼前幾個
小痞子在他眼裡立刻成了可以加官進爵的磚頭,當下威風八面的一聲大喝:「鎖了回去,嚴加盤查!」
一干如狼似虎的官差,立刻搬出好幾套的枷鎖,不由分說的便套在了那些痞子們的頭上,一經套牢,便拖狗似的硬拖往外面,也不管這些人身上傷口正汩汩的往外冒著鮮血。
等那些手下將痞子們都拖走了,那為首的捕快才向那浣花劍派的蕭千里和洛陽寺的止殺大師行了一禮道:「蕭少主,止殺大師,打攪你們用飯了,是小人管理不好,兩位受驚了。」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止殺禪師鳥都不鳥他,直接坐了回去,低頭吃飯去了。倒是蕭千里,則淡淡的向那捕快點了點頭道:「沒事了,大人你還是自去巡邏吧。」
「是是是,小人馬上就走!」那捕快額頭微微見汗,洛陽寺和浣花劍派,都不是他一介小小捕快可以得罪的,道了聲罪之後,飛也似的逃走了。
而分處於其他幾路通往萬劫谷的官道,則顯得要平靜得多,沒什麼人敢冒死去找這些來自各路門派的人的麻煩,也沒人去一路路途上的那些落腳點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