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臂擋車,自不量力!」桑田幸實冷哼了一聲,轉身看也不看那五個已經失了魂魄的蒙面男人一眼,轉身踩著木屐,推門而出,直到等他完全走出了門口之後,那五名蒙面人的脖子才突然出現一絲紅線,將那斗大的人頭頂落在地,鮮血如同噴泉一般瞬間衝了出來,體內的血壓,將血液沖高至脖子上方半米多高,才漸漸的衰弱了下來,本來雪白一片的塌塌米,也被瀰漫成了一片的血霧,給浸染的通紅一片。
木門再次被腿開之時,魚貫而入好幾個身著和服身材嬌小的女性,待看見那些倒成一地的無頭屍體,並沒有出現應有的尖叫和驚呼,而是一副見慣了殺戮一般,平靜得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而是訓練有素的收拾著那被沖得四處都是的人頭,和那些飛散了一地的黑色面紗,末了,再分幾次將那些屍體給抬了出去,相對於女子來說算是沉重的男性屍體,在這幾名和服女子身上並不適用,看她們抬屍體時輕快的樣子,比之身強體壯的男人,都不遑多讓。
「呂雲飛是吧,很好,既然你要阻擋前田家族的前進,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哼哼!」桑田幸實站在院落中最高的三層閣樓之上的窗戶前面,冷哼了幾聲,雙手背負著,雙眼透過大看著的窗戶,望著也幕下已經被黑暗所包圍住了的東京城,一副冷峻的樣子,分明就是生人勿近的意思。
「呂郎,你真的又要出去了嗎?」萬劫谷內一處偏僻所在,呂雲飛與穆婉清正在此處幽會。
「婉兒,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但我必須要出去!」呂雲飛此時語氣很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卻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在其中:「身在這個時代。有很多事都是你我都必須接受的,我還有未盡地事沒做完,所以我必須出去!」呂雲飛很牛逼的將精武英雄裡面那帥氣的李大帥哥在告別山田光子時所說的話,稍加改變的用了出來。
穆婉清根本就無意於掩飾面上的悲哭的神情,一副哀痛欲絕地樣子,讓呂雲飛見了也是心疼不已,大手飛快的抓住穆婉清正悄悄的自自己身上收回去的柔荑。呂雲飛雙手夾緊了穆婉清的那雙冰冷卻不失嬌嫩的小手,放在嘴上心疼的吻了起來。
「婉兒,原諒我好嗎,等這次事完,我把你們其他地幾個姐妹也帶回來之後,我就收山,帶著你們在這一片清淨地世外之地隱居。好嗎?」
對於呂雲飛的話。穆婉清表示的,只有滿眼不信的神色,讓呂雲飛感到很是不堪,卻又苦於找不到更好的語言安慰自己的愛人。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的了,你不用說那些沒用的話來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是個不受束縛的人,我也很難把你留在我身邊,認識你。其實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就在呂雲飛緊張得生怕穆婉清說出些什麼分啊離啊地話來而緊纂著穆婉清地手的時候。後者自嘲似的笑了笑,顯得有些淒涼的說道:「放心吧,我已經想通了,我不會強求你留下,也不會再動不動就拿劍來刺你,我有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此去你或許不會在回來。我只能跟你說。我心裡已容不下別的人,你可以放心的去了。靈兒妹妹我會照顧,好了,不用再解釋了,我們回去吧,出來這麼久,她們一定在到處找你了。」穆婉清抽出被呂雲飛緊纂著地手,輕輕地覆蓋住了呂雲飛的嘴唇,不想讓他分辨什麼,呂雲飛看著穆婉清那決絕地眼神,也知道此時說什麼也不合適,心下大是惱恨,都是好色惹的麻煩,要是一心一意的對穆婉清和鍾靈好的話,今日也不會讓穆婉清如此那過,心種對穆婉清的愧疚之情,也深深的加重了幾分。
「呂大哥!呂大哥,哦,原來你躲這裡跟穆姐姐偷情來著,好哇,居然不叫上我!哼!」呂雲飛不知道鍾靈到底是不是屬狗的,居然那麼快就讓她給找到了這裡來,聽著她那半點修飾也無的形容,呂雲飛心中那是相當的無語,這丫頭怎麼亂用名詞啊,能用偷情這說法嗎!
「死丫頭,虧姐姐這麼疼你,滿嘴裡亂說,看我不打死你!」穆婉清聽著鍾靈張口就是偷情,臉上尷尬的顯得嬌紅一片,一時也忘卻了剛剛憂傷的氣氛,抬手對著鍾靈的肩膀就掐了下去,驚得鍾靈立刻跳到呂雲飛一邊,嬌笑著與穆婉清打鬧成了一團。
「夫君,我和語嫣妹妹剛才到處找你們都沒找著,還以為你出去了呢。」季嫣然儼然就如同家庭主婦一般,落落大方的帶著王語嫣出現在呂雲飛面前,看著呂雲飛那一臉不甚自然的神色,心中倒是替呂雲飛感到有些難過。
「沒有,沒有,哦對了,天色不早了,是時候吃飯了,靈兒,去看看可以吃飯了沒有去。」呂雲飛叉開話題,轉而叫鍾靈去問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鍾靈明顯的心智不如其他人那麼成熟,嘟囔著紅潤的小嘴,埋怨著呂雲飛老是把她當成小孩,什麼事都叫她。
呂雲飛與其他幾女只是善意的看著鍾靈那可愛的樣子笑了起來。
「呂老弟,明日你便要再次遠行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只要別忘了我們家靈兒,和幾個嬌滴滴的女孩還在這萬劫谷等你就可以了,可千萬別像上次那樣,一去就是幾個月,讓靈兒她們傷心死了。」鍾萬仇雖然平日裡都是一副什麼都很樂天的樣子,但事關自己女兒的幸福的時候,他就不是那麼的兒戲了。
呂雲飛也知道自己上次做得不對,自然不敢作什麼分辨,只是默默的受了鍾萬仇這一盅酒,甘寶寶看了看眾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想說些什麼來拉動一下氣氛,可話到嘴邊卻有忽然忘記了去,只是一個勁的為眾人添酒。
「葉二娘,我不在這些日子裡,你悔改得很好,你的表現他們都跟我說了,答應你的事,我會辦到,等下次回來,我會把你兒子帶回來的,現在他已經拜入了我門下的一名弟子座下,你可以放心了。」呂雲飛看著氣氛也不對勁的樣子,遂將話題轉移了方向。
「多謝主人抬愛,小兒就有勞主人多加費心了。」葉二娘很知趣的答到,呂雲飛隨意的揮了揮手道:「你和岳老三都已經是我呂家的人,自然無需如此生分,只要你們不再行不義之舉,其餘的你們怎麼樣都可以。」
岳老三聽著呂雲飛老是叫自己做岳老三,也認命了去,不想也不敢分辯什麼,自打投入到呂雲飛門下,沒有了往日裡睡不香吃不飽的日子,他也對這樣的日子感到很滿意,兼且他南海派人丁單薄,並不像他自吹的那樣強大與鼎盛,而他個人除了以前只惦記著那個已經成了死鬼的徒弟,現在他根本就沒有了牽掛可言,孤家寡人的,完全就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因此也沒什麼要跟呂雲飛說的。
一頓飯就那麼吃得草草了事,也許大家都知道呂雲飛明日要離開萬劫谷,連同那些僕人,都知趣的早早的熄了***睡覺去了,沒人給呂雲飛的酒裡下藥,也沒人再對呂雲飛與諸女歡好有意見。
四女出奇的都很默契與呂雲飛在今夜大戰了起來,大有不搾乾呂雲飛不休的局面,讓呂雲飛當真是嘗試到了平靜的女人瘋狂起來,更加的厲害的待遇,五人同床大戰至五成時分,直到呂雲飛將持久力最為強大的季嫣然也送入了夢鄉之後,一場盤腸大戰總算告一段落,末了把因為劇烈運動而冒滿了額頭的大汗,呂雲飛不捨的看了四女幾眼,穿好了衣服之後,隻身來到桌子前,就著那白天磨的尚未乾透的墨水,鋪開一張白紙,在紙上留下了幾句離別的話之後,又從戒指內取出四把適合女子所用的利劍之後,回到床前依次吻別了四女的額頭之後,推開窗戶,如同蝙蝠一般飛了出去,就在他出去之後不到幾息的時間,本來都是閉著眼睛熟睡著的四女,全部都睜開了眼睛,四人眼角上都還帶著未干的淚跡。
「姐姐,他走了!」鍾靈語氣中帶著哭腔說道,只是她的眼睛卻停留在涼風不停灌進來的窗戶之上。
「是啊,呂郎還是走了,靈兒妹妹,別想那麼多了,呂郎他只是出去辦些沒完成的事而已,會回來的。」穆婉清有些自我安慰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