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南昭——段氏皇宮
此時的段正明依然是大理國的正統皇帝,雖然已經剃度,但由於段正淳父子的不配合,偷偷的帶著四大家將南走大宋,因此段正明也只得無可奈何的繼續擔當大理的皇帝,好在大理的皇冠不似大宋的那般前衛,依然是保守的式樣,因此再在背後配上假髮,只要他不說,旁人根本就無從分辨段正明是否光頭。
「正明啊,我大理段氏人才已經捉襟見肘,倘若再不將正淳找回來,你又能繼續裝得了多久?」枯榮禪師依然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只不過由於前些日子因為對陣鳩摩智之時突然突破了境界,因此面上的那半塊死人臉已經不復存在。
段正明心中一陣腹誹不已,這弟弟真的太不像話了,侄子鬧著不願意呆著也罷,沒想到他這麼一大把年紀的人居然也學小孩一樣到處亂跑,就不能消停消停?莫非採了幾十年的花還沒采夠?想歸想,這話是斷斷不能在枯榮禪師面前說出來的,面上一副恭敬,段正明謹慎道:「大師教訓得是,正明前些日子已經譴人去追查皇弟的下落,據探子回報,他們父子兩目前已經到達大宋東京城。與那呂姓前輩師門一道,估計過些時日便能回來了。」
「過些時日便能回來?正明啊,你這個弟弟你還不清楚他的本性嗎?你當他真的就只是跟譽兒一道胡鬧嗎?別人不知,你這當哥哥地應該清楚,你該管管他了,別到處惹那麼多的情債回來,別以為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我這當長輩的不知道,難道還嫌我大理不夠亂嗎?」
段正明巨汗不已,尷尬的答道:「皇弟……皇弟他人只是風流了一點。大師就不要責怪於他了吧?等他回來。我立即讓他登基即位。」
枯榮禪師不置可否的微閉起了眼,好半晌才道:「我大理段氏一脈,人丁向來單薄,正明,你看……你能不能再和皇后再……
段正明哪裡會想到這枯榮禪師如此直白。可看人家高僧面上沒有半點淫邪的神色,完全就是理所當然的樣子,當下也萎了下去。啜啜的答道:「正明不孝。正明無能,還請大師示罪。」
「罷了,是你地,你總該得到,不是你地,搶也搶不來……」枯榮正說著的時候,御書房外已經傳來了一聲急促的高喊:「急報!天龍寺急報!」
出事了!枯榮禪師與段正明對視了一眼。心裡均如是想道。沒等御書房外那些守衛請示是否放行,段正明已經先行急急的走過去將門口打開了來。
兩名大內守衛攙扶著一大紅袈裟的中年和尚進來。近前一看,不是本因又是誰?
撲通,本因掙扎著撲進了御書房內,段正明見狀連忙大手一揮,著急地朝那護送本因前來的兩名大內守衛喝道:「還不趕緊給朕宣御醫過來等什麼!」
兩名守衛當下惶恐的作揖後跑了出去找御醫,段正明匆忙地關上門口之時,枯榮禪師已經走了過來幫本因把脈。
本因擺了擺手,止住枯榮禪師地舉動道,斷斷續續的說道:「師傅……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剛才有幾名蒙面人偷襲了我們天龍寺,硬是將六脈神劍劍譜給盜了去了!」
恍如晴天霹靂,將段正明和枯榮禪師驚得一陣失神。本因怕兩人不大明白,又重新說了一遍:「一柱香前,有三名蒙面人強行偷襲了我們天龍寺,為首的使的一雙枴杖,武功非常高!但不知為何,此人話音相當古怪,另外兩人,一人使劍,一人使刀,武功稍次,但比起我們師兄弟來也不差到哪裡去,弟子無能,沒法保住神劍劍譜,咳……咳咳,請師傅責罰!」本因說著,咯出了一大口血來,將那駱皮地毯染得猩紅一片。
「正明,你在此照料本因,老衲先行一步了!」枯榮禪師一聽天龍寺的鎮寺之寶居然被人盜去,心下大急,只打了聲招呼,人已經推門而出,嗖的一下,便蹬上了不遠處的房頂,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段正明眼中。
「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沒想到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哈哈,哈哈!六脈神劍,是我地啦!」段延慶一陣癲狂地大笑,一手拄著枴杖,一手舉著那輕飄飄的黑色包裹,昂天狂笑不已。
「恭喜先生得此神功!」慕容復面色略顯蒼白,站在段延慶地旁邊,低眉垂首的向段延慶道喜,只是他眼中盯著段延慶手中那個黑色布包,陰狠貪婪的神色一閃而過,便已經低了下去,心情激盪中的段延慶,根本就沒有發覺慕容復此時的眼神有異樣,道是同來的另一名西夏一品堂的高手,在那麼不經意間卻把慕容複眼中那一抹貪婪看在了眼裡,只不過他自己此時的眼睛也放出如同慕容復一般的貪婪的神光,因此也沒作多說。
「段正明、段正淳!哼!很快,我就會將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的!哼哼!」沙啞古怪的喉音響起,段延慶雙眼中的戾氣不斷的升騰了起來,就連身邊的慕容復與另一個高手,都不由自主的輕微驚寒起來,好驚人的戾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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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嚏!哪個美人又在想念我了?段正淳揉了柔鼻子,舒緩了一下鼻孔內的瘙癢的感覺,剛推門出去想上茅房,便看到門口閃過一道杏黃的身影和一道暗紫的身影,兩個曼妙嬌小的蘿莉已經帶著兩道清爽的香風撲面而來,正是前兩日強行要求住下來拜師的延玉公主和阿紫。本來按照原著,兩人這輩子或許都是沒有機會碰面的,只不過歷史的車輪在呂雲飛的刻意推動下,成就了延玉公主與阿紫兩人,在神醫府內一見如故,兩人同有機靈古怪的性格,動喜歡以自己的方式捉弄人,一互相對方的手段,當下興奮的立刻跳了起來,就差沒當場搓香結拜而已。
「段伯父,這是我和阿紫親手熬出來的參湯,很補的,您快點嘗嘗。」延玉公主端著個白玉般的小碗,看著段正醇臉上露出一副殷切的神色。
「王爺!」一直守侯在門邊的朱丹臣出聲提醒了一下,腦袋輕微的左右擺動了一下,示意不要喝兩女端來的湯。
「是啊是啊,師伯他爹爹,你可不要辜負我和公主的一翻心意哦,你想啊,這世上有幾個是能得享受過大宋公主端湯的?快點喝吧,涼了就沒效了。」阿紫一副惟恐天下不亂,連聲催促道。
「這……不大好吧?」段正淳遲疑道,看著兩女一副你不喝我便絕不罷休的樣子,心中上下翻騰了一陣,實在狠不下心去拒絕兩個如此嬌滴滴的美人的要求,一咬人,便接過了延玉公主手中的小碗,雙目一閉,沒等四大家將阻止,昂頭便喝了下去,死就死吧,反正這裡是神異府就算有毒,薛神醫身為自己兒子的「晚輩」,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呃長的打了一個飽嗝,段正淳將碗遞還到延玉公主手中,剛想調笑兩句,便聽到肚子傳來一陣轟鳴,不好,要洩了!面色連連狂便,人便飛也似的衝了出去,其速度之快,就連四大家將看了,都驚呼不已,王爺的輕功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兩個小丫頭的湯裡有問題,朱丹臣眼色狠狠的剜了一眼兩女,冷哼了一聲,人便跟著段正淳衝了出去。
耶!延玉公主和阿紫十分歡喜的對了一下掌,兩人眼裡均是一副滿是星星的樣子。
「公主姐姐,還是你厲害,要是換作我的話,他肯定不肯喝的。」阿紫嬌笑著,毫不吝嗇的將讚美的話投給了延玉公主。
「哪裡的話,還是妹妹的藥比較厲害,要是我配的藥的話,最快也得要一盞茶的功夫才能發作,阿紫妹妹,回頭你教我怎麼用毒吧,嘻嘻,好玩!」
「行,你要是讓我教你武功,我還真的沒法教,用毒嘛,嘻嘻,我最拿手了,包在我身上!」阿紫挺起胸打包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