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川公主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覺得鎖骨旁邊一麻,一道怪力直衝上大腦,伴隨著陣陣眩暈的感覺傳來,支撐著上半身的雙手便已經失去了力量,軟軟的便向床上倒去,呂雲飛眼疾手快,沒等她倒下便已經伸出手來穩穩的接在了懷中,一陣酥軟溫滑的感覺傳來,讓呂雲飛的色心狂跳個不停。
***,這小娘皮的魅力太大,難怪連虛竹那丑和尚也被迷得連破戒都在所不惜了,果然是個禍水,還是極品的那種!
強忍住色心環繞,呂雲飛掀開那床被子,影現在呂雲飛眼前的,依然是先前那具潔白細膩,完美有致的曼妙軀體,顧不上鼻孔裡陣陣躁熱,呂雲飛左右掃了兩眼,待找到這女人剛才上床前所脫的衣服,七手八腳的套在了她的身上。
好在呂雲飛脫女人衣服的「功力」修煉得也相當的純熟,因此給女人穿起衣服來,雖然不如脫衣服那麼麻利,但總不會生疏得如同當初段譽帶王語嫣逃命時給王語嫣穿衣服那麼笨拙。呼,一翻磕磕碰碰,總算大功告成,幫那疑似銀川公主的女人給穿好了衣服!呂雲飛眨了眨已經沖血通紅的雙眼,鼻孔中一熱,似是鼻涕的東西似有流淌出來的趨勢,***。這活還真不是人幹的!呂雲飛艱難地運功把鼻孔裡那灼熱的血液吸回了進去,雙手扯過那床被子,覆在銀川公主身上,雙手一扯一套,已經把昏迷過去了的銀川公主套緊在了手上,輕輕一甩,那輕飄飄的八十來斤的**,便被呂雲飛扛在了肩膀之上,即便是隔了一層厚厚的被子。呂雲飛此時已經變得極其敏感的脊背,依然是感覺到了兩團東西頂到了自己的後背,一陣心猿意馬的感覺傳來,讓呂雲飛又是一陣想入非非。
側耳靜聽了片刻,確認方圓五十丈內已經沒人,呂雲飛悄悄地推開了窗戶,身形一閃,人便已經如同夜貓一般迅速的躥了出去,憑著先前來時偶然路過發現的所無人的院落裡面,呂雲飛輕巧的閃了進去。這才發現真如呂雲飛所想,這應該是西夏皇帝的書房,裡面裝飾如同大宋的黃家書房一樣,規模都是十分的巨大,那排排三米多高的巨大書架上,擺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典籍。
呂雲飛無意去過問這些,直接饒過這些書架。走到了書架後地那處用來皇帝閱讀書卷後用來暫時休息的大床前,直接把包裹著銀川公主的被子放了下來,伸手按住那大床的檔板,沒費什麼力氣,只聽得嘎巴一聲,那檔板便被呂雲飛輕易的拆了下來,不出呂雲飛所料,床底下還是有還算空闊的空間的,呂雲飛扯過銀川公主,不捨地看了兩眼懷裡的女人。暗道一聲對不住了,便把她連人帶被子塞到了床底下,臨了,一如當初出鬼谷禁地那樣,在銀川公主身上揩了兩把油之後,又把那檔板順著原樣按回了床下,一切又跟原來那樣。
若非高手,根本就沒法發現床底下有人,銀川公主這種嬌滴滴的美女,呼吸起來都輕巧得讓人心疼。平常人即便躺在這床上,也是發現不了床下躺著個大活人的,沒辦法,呂雲飛不得不把人藏在這裡,假如是客棧。一來路途太遠。二來是不安全,銀川公主這等嬌柔的美人。要是遇上那些夜間踩點的歹人,被那歹人侮辱的話,即便與呂雲飛沒有關係,恐怕自己都沒法原諒自己,因此這選擇直接被呂雲飛放棄,至於呂雲飛從靈鷲宮裡得來的關於巫行雲所熟知的那個冰窖,打死呂雲飛都不捨得把這樣的美人放到那裡,一個不好,把人給凍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也只好將就著把人藏在這晚上不可能有人來地書房裡面,好歹這也是在皇宮,沒人能傷害得了這女人,反正這人質呂雲飛也不打算為難,等救出巫行雲,直接告訴西夏皇帝人在何處就得了。
再次返身出去,這回呂雲飛不再像先前那樣亂闖了,一路小心的用搜魂**裡的法門,感應出一些比較單獨的目標,直接過去捉舌頭,一個不行就兩個,終於,在捏死得六個舌頭之前,呂雲飛總算確認了皇宮內能困人的地方,和西夏皇帝休息所在的地方。
呂雲飛並沒有選擇先去捉皇帝老婆和皇帝來逼問,而是選擇了先行去牢房裡探察一遍,這從皇宮裡守衛口中拿捏出來的消息,呂雲飛也不敢完全相信,要是驚動了西夏皇帝,讓他逃走了的話,饒不得又得呂雲飛花上很多工夫去對付他,還是直接先去牢房吧,越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那些一品堂地高手想破腦袋,也絕對料想不到有人敢闖皇宮劫人的,再說,當初梅劍有告訴自己,除了死在一品堂的人手上的人,另有一批靈鷲宮九天九部所屬的姐妹,是被一品堂地人給劫去地,好歹那些人也是巫行雲的手下,呂雲飛總不好放手不救。
監獄不遠,守衛也不嚴密。當然,這只是對呂雲飛而言是那樣,實際上這專門用來監禁皇帝所要地人,守衛防備力量,比之先前銀川公主所在的那個院落外面,要遠高得多,這裡人手雖然不多,經呂雲飛探察過之後也總共只有二十來人,分成明暗各十個樁點來守衛,但呂雲飛能從這些人的輕微的呼吸,和緩慢的心跳中能分辨出來,起碼都是江湖上不下於二流水準的高手,對付一般的武林高手的入侵,準是有來無回。
一一無聲的接近這些樁點,由暗到明,二十多個守衛人員全部被呂雲飛用獨門手法點住了穴道,從外表上看這些人依然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實際上即便有人敲大鑼鼓,都不會有任何一個能動得了。
搞掂雲飛輕鬆的甩了甩手,大步走進了監獄裡面。
不出呂雲飛所料,一進監獄大門,便聽到陣陣微弱的慘叫聲傳來,呂雲飛也做過逼供的事情,自然能分辨出這種叫聲是在人經受著巨大的痛苦之時才會發出的慘叫,不用想也知道,這些該死的西夏人一定是在對那些捉自靈鷲宮的女人嚴刑逼供了。
「#%%¥¥.#?」一陣低沉的喝問聲傳來,門口側面的帶刀肅穆而立的兩名守衛對著剛剛闖進來的呂雲飛喝問道。
呂雲飛不懂他們問什麼,也不想回答什麼,直接低沉的回答了一句:「我是你大爺!」雙手便已經閃電的伸了出去,趕兩人抽刀之前,掐在了兩人的脖子之上,清脆殘忍的骨頭碎裂聲音傳來,那被呂雲飛捏住脖子的守衛,當下白眼一翻,嘴角也冒出來這陣的血沫,很顯然,被呂雲飛捏碎了喉嚨了,連叫都沒叫得出一聲,便已經被呂雲飛甩在了地上,沒有過分劇烈的掙扎,兩人都是雙眼凸凸的大睜著,四肢無意識的條件發射的一抖一抖著,只有那依然還在起伏不定的胸口告訴著世人,此兩人已經接受死亡的擁抱。
「!!¥#%¥%!!」大吼聲傳來,監獄內的一眾守衛都紛紛抽出武器撲了過來,眼看呂雲飛這陌生人親手殺了自己兩名同僚,白癡也知道來人絕對不是自己這邊的人,當下都是使出全身功力揮灑著自己最厲害的招式,向著呂雲飛撲了過去,誓要將呂雲飛斬於自己刀下,就連那些還在對靈鷲宮諸女施刑的人,也都紛紛暫時放棄了繼續逼供,拿起手中的武器加入到戰團之中。
呂雲飛看著越來越近的一大群凶神惡煞的人馬,嘴角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那些還在衝殺過來的人,有些無意見見到呂雲飛這詭異的笑容,心底全都沒來由的一顫,可惜此時不容他們細想,殺掉或者擒下來人,便是他們此時該做的。
都給我華麗麗的去死吧!呂雲飛冷哼一聲,身形一挫,人已消失在所有的西夏人面前,本來正在衝殺過來的西夏人,一個個見了鬼似的停了下來,正待尋找出來襲者的真正位置的時候,身邊一陣騷動傳來,一如先前被呂雲飛所殺的那兩個守衛一樣,身邊的西夏人一個個都像中了邪一般,被呂雲飛捏斷了喉嚨骨之後,不瞑目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連叫都叫不出來。
看著不斷倒下去的同僚,被呂雲飛激起殺心的西夏人,完全忘記了呂雲飛剛剛所帶來的恐懼,發揮出胡人特有的野蠻殘暴的本質,個個呀呀的亂叫著的同時,不要命的揮舞著手上的武器撲了上來,就連平時所用的武功招式,也都暫時的化為最簡單直接的劈砍的招式,除去這些刀劍依然甚至帶著遠高於平日的功力,在呂雲飛看來,這些人拚命的打法,完全就跟街頭無賴流氓撒潑時那樣,完全沒有什麼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