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死去!」呂雲飛收掉光球劍勢,凝神聚劍,劍光瞬間再次暴漲一丈,環身一轉,立時成一巨大的圓型殺陣,慘叫再次升起,方圓六丈距離以內,身邊所有沒有趴下的遼兵,全部給呂雲飛腰斬了過去,污血、內臟再次流淌滿地,被呂雲飛腰斬過去並沒有立時死去的遼兵,發出陣陣無盡的痛苦的叫聲,掙扎著只剩下半截的殘軀,想要遠離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的身邊,以呂雲飛為中心,一道道由鮮血和內臟所組成的輻射型線狀體呈現出一種令人精神崩潰的殺戮場面。
地獄!這就是地獄!雖然那是自己的祖師爺,可林奕心底實際上依然還保留著自己的佛教信徒的心態,五十年佛教生涯,並不是說那麼容易抹殺的,眼見呂雲飛一出手便讓千人死於非命,即便對方是敵人,即便對方先前還想要自己的性命,林弈還是不免的對呂雲飛產生了一些罪惡感,也對那些遼兵的遭遇感到同情。
眾生皆平等,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林弈痛苦的閉上眼睛,喃喃的叨念了幾句之後,似是感到身邊有人想要超越而過,猛的張開了眼睛,卻是先前那個領頭向自己發起了衝殺的年輕將領,此時他臉上早已沒有了先前那種傲人地心態。有的只是滿臉的驚恐,就連自己的兵刃掉落到地上都顧不得撿,為了一件小小的兵刃而耽誤了逃命的時機,不值得,他還記得自己父親曾經教育自己時所說過的一句話:留得清山在,不怕沒柴燒。那是漢人流傳過來地。以前他不懂,現在他懂了。
林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升起那種念頭。幾乎是那個年輕人踉踉蹌蹌的奔跑過來的時候,自己便下意識的伸出手去,一道輕微的指力瞬間自指心上激射而出,把那個年輕將領給點翻在地,林弈把他點暈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衲只想留你一命,不要怪老衲!林弈一翻叨念之後。飛快的從旁邊的地上扯來幾具屍體將那年輕將領的身體給掩埋過去。
萬事留一線。這是他多年來從事佛學地研究之時得出來地結論,在這關鍵的時刻居然還是爆發出來這種已經泯滅了的人性之上的善意。
只不過,林弈不知道的是,他這次偶然所發的善良,幾乎給呂雲飛帶去了一個無盡的麻煩!
轟!仿如魔神降世一般,呂雲飛從天而降,落到了耶律重元面前,把剛剛地上爬起來的耶律重元給嚇得一個趔趄又跌倒了下去。
伸手一吸。耶律重元就如同鐵塊一樣,被呂雲飛那只彷彿磁鐵一般地手給掐住了脖子,把耶律重元給捏到了自己面前之後,呂雲飛獰笑著將頭湊了過去。惡劣的笑了起來。
「耶律重元?」
被嚇懵了的耶律重元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一看到那張滿是殺意地臉,便又立刻左右亂晃。
「你他媽到底是不是耶律重元?!」呂雲飛重重的吼了一句,即便沒灌注內力在裡面,依然讓耶律重元耳朵發秫。
「我是耶律重元。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一口順溜的漢語喊出,耶律重元再也顧不得什麼尊嚴不尊嚴這回事了。什麼東西都比不上命重要,尊嚴?尊嚴算個屁!
「很好,我問你,你們捉的那個女子現在在何處?」呂雲飛雖然下定了決心要滅了這個能讓大遼中興的能人,可沒忘記他此行來地目地。
耶律重元現在也鬧不清楚眼前這惡魔到底是何人,他是喬峰嗎?那先前受傷倒地的又是誰?一連串地疑問環繞在心頭,如同一個又一個的解不開的死結,耶律重元的大腦還沒具備計算機的計算能力,自然沒能想得通去。
「說!」呂雲飛看著耶律重元走神,不禁惡狠狠的捏緊了他的脖子。
「咳,咳,咳,英……雄松……鬆手。」耶律重元咳嗽個不停,眼珠子亂閃想要向兩邊求邱,可讓他絕望的是,除了少數十來個存活的步兵是能夠踉踉蹌蹌的沖得遠遠的之外,剩下的,全部都是屍體,準確點來說,是殘缺不全的屍體,耶律重元有理由相信,他面前的人絕對是小時候他爺爺給他說的傳說中的他們契丹一族的魔鬼,因為那滿地的屍體,即便是他遼國最好的仵作親自出手,都沒辦法拼得出一具完整的!
呂雲飛稍稍的放鬆了一下手中的力道,眼神直挺挺的逼問向耶律重元。
「英雄到底是何人,為什麼要干涉我大遼之事?」耶律重元不死心的問道,只希望眼前這人有慾望,或者,自己還有機會換回一條命,想當初在耶律洪基面前,自己曾經叛變過他,可因為轉舵得快,反過來出賣叛變的人,轉投在耶律洪基這邊的陣營,不但沒死,還換得了一個皇太叔的位子,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對方有慾望,他就一定能夠挽回一線生機。
「我?哈哈,告訴你也不怕,我就是殺你遼國兩萬雄兵的呂雲飛,想必你們的探子有告訴過你吧?嘎嘎!」呂雲飛一陣夜梟似的怪笑響起,幾能驚死還在逃命中的那些遼兵。
耶律重元徹底的絕望了,能夠殺得了他兩萬子弟兵的人,他還會缺什麼?換做是自己有那個能力,自己也完全相信自己不會缺什麼!能夠殺他兩萬子弟兵,可想而知他必定與大遼有不可挽回的仇恨,生機斷絕之下,耶律重元苦笑了一下,天絕我契丹一族的前途啊!他徹底的放棄了逃生的慾望,雙眼一閉,索性不再說話,任憑呂雲飛處置。
「不說話是麼?很好,一會你會求我說的!桀桀呂雲飛怪笑了一下,作為一個特種兵,咳咳,雖然是過去式。可以前在部隊裡特種兵必學的逼問情報的手段他還是會的,起碼有不下於二十種方法能讓耶律重元主動開口求饒。
伸手捏住耶律重元的下巴,嘎巴一下,便把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劇痛瞬間讓耶律重元痛得睜開了眼睛,眼淚都不由自主的流淌了下來,***,漢人都說男人流血不流淚,難道我耶律重元不是男人?呸!他不知道的是,漢人還有一句補充的話「只因未到傷心時」!
呂雲飛那幾如惡魔似的笑臉再次湊到了耶律重元面前,笑瞇瞇的以一副關懷的口吻說道:「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不然我怕你一會太疼了咬掉自己舌頭那種想生不如死的感覺會讓你太慘而已,嘿嘿。
耶律重元驚得冷汗都冒了出來,還有更痛苦的嗎?這都快讓他疼死了,還來?你還是一刀殺了我吧!絕望之下,不禁對呂雲飛露出請求對方一刀宰了自己的神情,只是呂雲飛裝作看不見的樣子,低下頭去不去看他。
俗話說,十指連心,這話絕對不會假,此刻,耶律重元正享受著呂雲飛特地為他準備出來的大餐。
嘎巴,這不是掰斷骨頭的聲音,而是呂雲飛用內力包裹住耶律重元一節手指的表皮後,用蠻力捏碎了裡面的骨頭之後的聲音。
嗚……嗚……喔……耶律重元雙眼暴睜,豆大的汗珠如下雨一般簌簌的直往下淌,想要掙扎,卻被呂雲飛點住了穴道,想要叫喊,下巴卻被呂雲飛卸了下來,光只能扯著嗓子眼發出些如同小狗淒涼時的嗚嗚聲。
「很爽吧?其實我知道,你不用感謝我的,以前有很多俘虜落在我手上他們享受的比你更爽呢,他們都不感謝我了,所以你也不必謝我的,我這人很雷峰的,呵呵。」呂雲飛知道,此刻自己的形象在耶律重元眼中,應該好不到哪裡去,可這正是他想要的。
耶律重元暴突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呂雲飛,他不想知道什麼是「雷峰」他只知道,假如有可能,他必定會百倍報復呂雲飛今日所為。只可惜,他現在只希望前前的惡魔早點結束對他的折磨而已。
「不要緊張,還有更好玩的呢,呵呵。」呂雲飛話音一落,一手繼續掐住耶律重元的脖子防止他跌倒,伸出腳來,「輕輕的」踩到了耶律重元的腳指頭之上,一陣更清脆的響聲響起,耶律重元不但眼睛暴得更出,就連呼吸都粗重得不順暢起來,雙眼一陣反白之後,十分乾脆的暈死了過去,徹底絕了享受這「舒服」異常的盛宴,只是他的身體似乎不怎麼配合,在他暈過去之後,依然條件反射的一顫一顫的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