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吧?阿朱?」看到屋內兩女俱是一副帶雨梨花的樣子,呂雲飛伸手刮去了阿朱臉上那點點淚花問道。
「嗯,我沒事,謝謝你呂大哥,幫我找回從小就失散了的妹妹……;.低的
「謝什麼謝啊,跟呂大哥還用說這個字嗎?」呂雲飛故作生氣的樣子責怪道,阿朱自然呀看出呂雲飛是裝出來的,當即破涕為笑,掙開呂雲飛的手,回身把阿紫拉了過來。
「阿紫,來,姐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漂亮的姐姐,是你姐的從小到大的姐妹,你叫她阿碧姐姐就好了。」阿朱指著阿碧向阿紫介紹道。
「阿碧姐姐好,你好漂亮哦。」阿紫此時變得很是乖巧的朝阿碧認真的行了一禮,倒是讓阿碧這個從小就是下人身份的小丫頭,很是不適應的連忙去把阿紫攙扶住「不,不用這麼客氣地。阿紫妹妹。」
「這位呢,是我和阿碧姐姐的東……
「我是你姐姐的相公,以後你就叫我姐夫。」沒等阿朱說出「東家」,呂雲飛就出聲打斷了阿朱的話,當然,語氣上是又平由急,讓人聽著沒有什麼感情的樣子,不過這實在怪不得呂雲飛會這樣,對於阿紫,呂雲飛可從來沒有過什麼好感來著。想到原著中,這丫頭為了玩耍,可是隨便拿人的性命來耍的主,能對她有好感才怪……中很是驚喜的同時,更多地是感激,在她的想法裡,只要呂雲飛能留下自己來做丫鬟,只要呂雲飛不趕她走,她已經心滿意足了。現在居然聽到呂雲飛大方的承認自己的地位,自然喜不勝收了。
雖是不喜,但迫於姐姐的面子和敵人的強大。阿紫只能半是半是委屈半是不願的朝呂雲飛彎了彎腰,撅著嘴道:「姐夫……」
「好了好了,看你那委屈勁,好像姐姐逼你似的,你呀,以後可不准生你姐夫的氣,知道嗎?姐夫也是為你好才這樣做的。」阿朱憐愛地刮了下阿紫的小鼻子。主動的為呂雲飛平反,好消除兩人之間地股間隙。
「沒有啦,人家哪敢生他的氣,他這麼厲害!」想到先前呂雲飛當初是那麼冷酷的將自己的雙手關節給卸掉,阿紫便有如墜入冰窖一般,很不自然的扁了扁嘴,半點認同感也欠奉的說道。
呂雲飛也懶得跟這毒丫頭計較些什麼,當下開聲對阿朱道:「好了好了,能夠重逢就是好事。阿朱,帶這小丫頭下去洗輿一翻吧。別到時候別人說我小姨子是個整日裡游手好閒的臭乞丐。
「你——」被呂雲飛「臭乞丐」三字一激。阿紫一陣地氣結。
看到兩人似是又要有爭執的可能,阿朱連忙打斷了阿紫的話道:「好了好了。阿紫,姐姐帶你去洗輿,洗完再出去吃點東西,餓了一天,餓壞了吧?」
「哼,還不是都是他害的。」阿紫氣呼呼的哼了一聲,卻換來呂雲飛冷得如同機器一般的回答。
「要叫姐夫!」
「本姑娘才不理你呢,姐姐,我們走!」阿紫甩都不甩呂雲飛的話,拉起阿朱就往外走。
「慢點慢點,那麼急幹嘛,姐姐還要回房取套衣服給你。」阿朱被阿紫拉得急往前行,回頭給了呂雲飛一個歉意的笑容後,便被阿紫連拉帶拽的給拖走了。
「呂大哥,你怎麼知道阿紫就是阿朱地妹妹啊?」對於呂雲飛這種隨便在街上逮個人都能知道這人是阿朱的妹子地事,阿碧還沒傻到認為那是巧合,呂雲飛肯定還有很多事是瞞著自己地,幾乎是下意識的,阿碧便問了出來。
「傻丫頭,大哥我知道地事情還多著呢!要不要我都告訴你啊?」呂雲飛含笑的拉著阿碧的手,不知不覺間悄悄的又動了色心,忍不住就開起了阿碧的葷笑話。
「好呀好呀,都告訴我吧。」純潔如白紙般的阿碧,哪會知道隱藏在呂雲飛嘴角里頭的那抹邪惡微笑的含義。
「嗯,好,我知道你的兩個瞇瞇之上有兩顆粉紅色的葡萄……
「啊!壞人,你又來了!不理你了!」阿碧羞澀得幾乎是費盡全力掙扎掉呂雲飛的手,遠遠的跑了開去,追向阿朱的方向。
嘿
扯過一關,呂雲飛怪笑了一下,跟了上去。
「師……阿紫在洗輿完之後,跟著阿朱從廂房裡走出來經過丁春秋和哈里莫桑的住所的時候,偶然間撞見正在指點哈里莫桑招式的丁春秋,連逃都來不及,便被丁春秋發現並叫停了下來,畏畏縮縮的叫聲丁春秋師傅。
「臭丫頭,把我的東西還來!」實際上一向以來,丁春秋都對阿紫這小丫頭很寵愛的,不然以她那隨便闖禍的性子和星宿派門下那種准許弟子間相互「切磋」的規定,阿紫這半吊子水平的丫頭,早就被人給「切磋」掉了,那還能站在這裡活蹦亂跳,只是阿紫拿了丁春秋的神木王鼎,觸及了丁春秋心底的那條線,才致使丁春秋大發雷霆,發動門下弟子滿江湖的搜刮阿紫,此時見到阿紫出現,哪會放任她離去。
「丁前輩,您就放了阿紫吧,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阿紫,你是不是拿了丁前輩什麼東西,快還給人家。」阿朱聽到阿紫與丁春秋之間的對話,也隱約的明白道內中大有原由,當先求丁春秋放過自己的妹妹的同時,向阿紫代丁春秋討還神木王鼎。
「沒有啦,沒有啦,被姐夫拿走了,你讓他找姐夫要吧。」想到神木王鼎,阿紫腦海裡又出現了呂雲飛這個異常可惡的,摸索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內心沒來由的生起一股怒氣,當下連師傅的威嚴也無視了過去。
「你姐夫?」丁春秋腦筋一時轉不過彎來,好在阿朱點醒,說明就是呂雲飛,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不再追問神木王鼎的事,倒是阿紫,對丁春秋怎麼一聽說是呂雲飛拿來卻不生氣,感到有些好奇,心計一轉,便換了副笑臉,作出一副乖乖女那樣,拉住丁春秋的袖子撒嬌道:
「師傅,師傅,徒兒知道錯了,徒兒一人行走江湖,心裡最惦記的就是您老人家,您就原諒我了吧,好嗎?」
「哼,我信你才怪。」先不說知道阿紫與阿朱的關係,光是平日裡對阿紫的寵愛,事實上可以說是溺愛,丁春秋又怎會真的生阿紫的氣呢?只是氣不過阿紫一生不出便偷走了與自己修為休戚相關的保命寶貝,自然一時還是不能放下心中的那股子火氣而已,現在阿紫又像往日那樣拉著自己撒嬌,叫他實在很難在旁人面前作出一副多變的樣子。
「師傅,聽你的話好像認識那個呂……哎,姐夫來著,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阿紫本想直呼呂雲飛的名字,可一想到阿朱還在旁邊,及時的改口叫姐夫。
「那是為師的祖師爺,也是你的祖師爺,為師可警告你了,你愛咋咋的,就是不能讓祖師爺生氣,不然,別說祖師爺遷怒於你,即便是為師,也不會放過你。」聽到阿紫語氣中似是對呂雲飛的不敬,丁春秋臉色立即拉了下來。
嚇——他居然是我祖師爺?師傅不是說星宿派是他自創的嗎?怎麼突然間又冒了個祖師爺出來了?阿紫聽了丁春秋的話,腦袋間如同劈過一道閃電似的,轟隆隆的直響個不停,整個人如傻了一般呆楞楞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阿朱將手放在她面前招魂,才回過神來,道了聲「沒事」
沒想到他這麼年輕居然會是師傅的祖師爺,居然還是我姐夫?!這世界真的太瘋狂了!阿紫幾乎要吶喊了出來,想到自己先前那麼無禮的得罪呂雲飛,阿紫便有種自己似是在找死的感覺,天吶,我居然得罪了自己的祖師爺,求您大發慈悲降下一道閃電將他送走吧!
阿紫滿頭的熱氣夾著汗水刷刷的冒了出來,看得阿朱大是奇怪。
「阿紫,你很熱嗎?」
「啊,沒,沒事,剛才的水太熱了,現在又流汗了而已,呃,姐姐,那個,那個姐夫真的是我的祖師爺嗎?」阿紫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問道。
阿朱哪會看不出來阿紫神色的不自然,當即刮了下阿紫的鼻子道:「瞧你呢,你姐夫又不是吃人的老虎,用得著這麼害怕嗎?再說了,你姐夫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不會計較你先前犯的錯的。」丁春秋也大是點頭的認同阿朱的話。
「嗯,那樣,姐姐、師傅,你們一定要幫我再姐夫面前多說好話啊,不然,我真的怕他會生我氣的。」說是怕呂雲飛生自己的氣,但阿紫實際上更想說的,是怕呂雲飛會暗地裡記恨自己,整些小鞋給她穿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