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睡得有些迷糊的阿朱,忍不住尿意醒了過來,勁才摸到了火褶子將蠟燭點燃,待噓噓完了之後,才又搖搖晃晃的半睜著迷茫的睡眼從夜香桶上站了起來,摸索著穿好衣服之後,睜著半是惺宿半是迷糊的眼睛,吹滅了燭火,靠著記憶摸索著走向了香床方向,沒等上床,一真冷入心扉的寒風自床外刮了進來,直讓阿朱寒顫的同時,大大的打了個噴嚏,本來還很濃重的睡意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冷啊!都忘了關窗了……幾句,靠著窗口外瀉下來的一抹那模糊的月光,走了過去,輕輕的關上了窗戶。
「呼,終於可以睡覺了,我的被窩哦~~」阿朱輕笑了一下,脫掉的鞋子,一溜煙的鑽進了被窩裡面,剛準備放送下來再次進入夢鄉卻突然間驚得全身都毛骨悚然起來,眼睛突突的盯著床頂,想要大喊想要轉頭都沒有辦法,一隻遠大於女人的但卻皮膚十分光滑的手正緊緊的摀住了她的嘴巴,使得她的任何反抗都成為了徒勞。
看到美人受驚,呂雲飛連忙伏身過去,湊到阿朱耳邊小聲的說道:「阿朱,是我啊,別吵。」
呼~~聽到呂雲飛那特別熟悉的聲音,阿朱本來躬得十分僵硬的身體才放鬆了下來,一時生氣之下,張開小口狠狠的咬在了呂雲飛地手上。雖然呂雲飛的皮膚因為被黃帝內經給改造過,可在完全不設防之下依然被突如其來的疼痛給咬得抖了一下,強忍住手上地痛楚。呂雲飛躺在阿朱身邊連聲說道:「疼,阿朱你怎麼學小狗咬人啊?!」
「叫那深更半夜的跑來嚇我,被你一嚇我差點沒暈過去!咬你一口算輕的了。」阿朱睜大著雙眼氣鼓鼓的盯著呂雲飛,即使是在這已經伸手不見五指地夜裡。在呂雲飛的近乎變態的視力之下,依然能藉著平常人看不到的微弱的光線看得阿朱那水汪王的雙眼。
「這丫頭神經還真大條,居然不問自己三更半夜來這裡的目的反而只是責怪我嚇著她,嘿嘿……c見阿朱正側著螓首,秀眉微蹙地看著自己,當下忍不住色心大起,伸出手來摸索著覆在了阿朱柔弱的肩頭之上。好滑的皮膚啊,當下輕輕地撫摩了起來。
阿朱突然被呂雲飛大手覆身,當即全身皮膚上的毛孔都聳立了起來。雖然她也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要將身子交給呂雲飛,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一天會來得那麼快,特別是在別人的府上,聽到呂雲飛明顯已經變調了的緊促的呼吸聲,阿朱哪能不知道呂雲飛心中所想。本能之下便想要掙扎開呂雲飛正在自己香肩之上遊走不停地大手,卻感到本來有些發冷的身子一陣躁熱,一陣強烈的酥軟柔麻地感覺襲來。使得她半邊身子都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羞急之下,結結巴巴的嬌呼道:「呂……在隔壁啊,被人知道了……
原來司馬光的夫人為了尊重客人,特意將與呂雲飛同來的幾名女眷分別安排了每人一間廂房,本來無意間聽到了消息的呂雲飛,今晚才會大膽至斯,乘著夜色,在阿朱剛才起來噓噓的時候,偷偷的鑽了進來,躲上了阿朱的床上,他是打定了主意,今晚無論如何一定要吃了阿朱這丫頭的了。
阿朱那嬌羞嫵媚的神色,即使夜色再深沉,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似是受到了這種欲拒還迎表現的鼓勵似的,呂雲飛看得渾身的熱血都如同煮開了開水一樣沸騰了起來,摟住阿朱的大手一緊,也不管阿朱會不會反抗,俯下身去,一口叼住了她的櫻唇,舌頭趁著阿朱吃驚的同時,一下就鑽了進去,瘋狂的在阿朱的溫潤之內追逐著那香甜的香液。
阿朱的美目一下子張得大大,滿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呂雲飛,眸光中充滿驚訝、羞窘的神色,本來還想推開呂雲飛壓在自己嬌軀之上的雙手也如同失去了控制一般,楞楞的放在呂雲飛的腰上,不知道是該推開的好還是怎樣才好,再被呂雲飛舌頭一下鑽進了自己的檀口之內,下半身纖秀溫暖的雙腿當即顫抖了,雙眸瞬間瀰漫上了一層茫然的神光,雙睫微閉,只是那彎長的睫毛輕的顫動著的同時,,表現出此刻她心中的慌亂和對即將到來的那件羞人之事的不安,撐著呂雲飛腰間的雙手也毫無目的的婆娑著呂雲飛身上那身與夜色混為一體的黑衣,櫻唇微張,艱澀的接納著呂雲飛的索取。
已經不滿足於僅僅停留在熱吻階段的呂雲飛,在一陣熱烈過一陣的熱吻之後,大手肆意的遊走到了阿朱壓在床上的香滑纖細的後背,趁著阿朱正忘情的與自己濕吻的同時,靈巧的找到了阿朱的肚兜系結所在的地方,一真摸索之後,總算解除了阿朱最後的武裝。
正待呂雲飛將阿朱的肚兜扯到一邊去的時候,沉迷在熱吻中的阿朱突然間回復過來一絲神智,艱難的抓住了呂雲飛的大手,低低的吐氣如蘭的在呂雲飛耳邊說道:「呂……嗎?」
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的呂雲飛又怎肯答應阿朱這明顯不可能的要求呢?反手抓住了阿朱本來緊纂著自己的小手,重重的壓在了床沿邊上,低頭湊在阿朱耳邊,鼻息粗重的吐出了一句極其似是一般電視劇裡那種奸詐荒淫的大反派才會說的話:「好阿朱,呂大哥不會虧待你的,你就從了呂大哥吧!」當下也不等阿朱的回答,張口一下將阿朱那略微有些冰涼的溫滑的耳垂含在了嘴裡,貪婪的允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