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駕是何人?為何要偷襲我們,最好給我說清楚,不然即使我們不是你對手,也要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趙錢孫看著那黑衣人雙眼中那駭人的神光,心頭狂跳,強打著氣勢喝問道。
那黑衣人桀怪笑了兩聲:「嘿嘿,這麼快你就忘記了?!沒關係,老夫可以給你個提醒:二十六年前雁門關外,中原武林高手伏擊契丹……」
沒等那黑衣人說完,趙錢孫就拉著譚婆登登登的後退了三步,一臉見鬼的表情,十分驚懼的看著那黑衣人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當年的事的,我記得當初除了我們四個之外其他人都死光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黑衣人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倒是緩緩的將臉上的黑布給拉了下來,卻把趙錢孫嚇得跌倒了在地上:「你,你,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還會活著?我明明親眼見你跳下去的!你早該死了的……」看清楚黑衣人的面目,那趙錢孫的臉色更是一片的死灰,語無倫次的指著那黑衣人說道。
「你是……喬峰?不,你不是他,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怎麼會跟他如此的相似……」譚婆並未知曉當年雁門關發生的事,是已並不能肯定那黑衣人的身份,倒是看到趙錢孫那驚懼狼狽的樣子,隱隱的猜測著來人的身份。
沒想到自己改變了劇情之後居然會讓喬峰他爹遇上了當年的仇人,真不知道將來還會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呢!呂雲飛看著黑衣人突然出現,並沒有立即站出來參與進這件事情。
「死?沒錯,老夫是死了,死的只是當年那個被你們中原人無恥伏擊的那對契丹夫婦,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個即將復仇的惡鬼,哈哈哈哈,沒想到吧!你們中原人不是怕我們契丹人學去你們的武功嗎?嘿嘿,不怕告訴你,這麼多年來,老夫一直隱忍不發,為的就是把你們中原人的全部武學全部學去,好將當年黑心偷襲我們夫婦的所有中原高手斃之於我掌下,少林寺的我已經學得差不多了,很快,就輪到別派的了,而你們將會是我出少林之後第一個死在我掌下用來祭奠我夫人的亡魂的仇家。」話一出口,那蕭遠山便快若閃電的衝著趙錢孫兩人飛撲過去,手掌一左一右的對著趙錢孫和譚婆兩人用出了出自少林的絕學正宗的少林鐵砂掌。
「小心!」趙錢孫看到譚婆想要硬抗蕭遠山這個在他眼中無疑跟高山等同的所在,心下大驚之際,渾然不顧自身,猛的將剛舉手相迎的譚婆推到了丈許之外,自己卻實實在在的受了蕭遠山兩掌,只聽得他慘叫一聲,便被蕭遠山那兩掌擊得飛起兩三米高,倒飛出好幾丈之外。
「師哥!」看到趙錢孫因為將自己推開而硬受了蕭遠山兩掌倒地重傷吐血不已,譚婆背嗆的慘呼了一聲,踉踉蹌蹌的撲到了趙錢孫身前,手忙腳亂的將趙錢孫扶了起來,絲毫未顧旁邊正不緊不慢的走過來的蕭遠山,悲悲慼戚的摟著趙錢孫哭泣著說:「師哥,你可不要嚇我啊,你不可以有事的……」
趙錢孫濡出一口血沫,看著蕭遠山正在步步逼近,想要起身卻是全身都疼得動彈不了,胸口中掌的地方更是痛得他直冒冷汗,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起碼斷了不下三跟肋骨,待看到身邊的譚婆絲毫沒有意識到強敵逼近,當下很是艱難的說道:「小娟,你……你快走啊!那殺賊要過來了,不……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我不走,我不走,我死也不走,你傷得那麼重,不能能丟下你不管……」說著,譚婆鬆出一只手顫抖著從懷裡取出一隻藥瓶,拔開了瓶蓋之後顫抖著把那藥瓶湊到了趙錢孫嘴邊,哭泣著道:「師哥,快張口,吃了他你的傷就沒事了,快啊!」
「嘿嘿,好恩愛啊!好感人啊!」蕭遠山不緊不慢的走到了距離兩人僅有兩米不到的地方,桀桀的怪笑了兩聲道:「可惜你們再恩愛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別怪我手辣,是你們當初先害我們夫婦的,你們給我去死吧。」蕭遠山冷喝了一聲,舉起手掌,運足功力以少林掌法中的重手法對準兩人拍了下去。
「砰!」有如晴天霹靂一般,蕭遠山本來想要擊向兩人的雙掌,臨急之下,匆忙的與一個飛身而來的白衣人狠命的撞到了一塊,白衣人落地之後,腳步聞絲未動,倒是蕭遠山,被那白衣人的掌力擊得登登的連退開好幾步才將那雙掌上殘留的掌力給化掉。
「是你?呂少俠!」看清楚來人,趙錢孫忍不住叫了出來,語氣中說不出是多麼的驚喜,剛一叫完便暈倒了過去,惹得那譚婆又是一陣哭哭啼啼。
來人正是情急之下出手相救的呂雲飛,雖然趙錢孫在杏子林中參與到出面指正喬峰身份,可在呂雲飛看來趙錢孫這人心地倒不壞,雖然會想著法子勾引譚婆,但人家也是出於一翻真情在會如此做,在這一點上倒很是值得呂雲飛佩服,待看到蕭遠山想要將兩人斃於掌下之際,情急之下,便自然而然的飛了出來代趙錢孫接了這一掌,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自己也不是很瞭解。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干涉老夫尋仇?」蕭遠山震驚於來人居然是個年僅二十來歲的青年,功力居然深厚至斯,當下忍不住警覺的看著呂雲飛的同時,悄悄的背過手去,放在自己的背後小心翼翼的揉捏起剛才被呂雲飛擊得痛麻不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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