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呂雲飛用出天山六陽掌丁春秋已經駭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等再看到呂雲飛摔了幾片薄冰到自己身上,熟知生死符威力的丁春秋哪還敢懷疑呂雲飛的身份,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明白到自己已經完全落入呂雲飛手中的控制,只能立刻朝著呂雲飛跪了下來,沒等那生死符發作就向呂雲飛不停的磕起了頭,嘴裡還惶恐的向呂雲飛求饒:「祖師爺饒命啊,我信了啊,祖師爺饒命啊……」
本來阿朱阿碧看到呂雲飛用出那麼奇妙的武功之時已經好奇得要命,現在居然看到了那個絕對有資格當邪派頭頭的丁春秋丁大魔頭此刻居然不停的朝呂雲飛磕頭,還喊著「祖師爺」,難道呂雲飛大哥也是邪派中人不是?當下都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呂雲飛。
呂雲飛看著兩女那懷疑的眼神,顧不得理會地上正磕頭不停的磕頭的丁春秋,連忙拉住兩女的小手,緊張的解釋著說:「阿朱阿碧,呂大哥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邪派中人,你們放心好了,這丁春秋只是我派弟子所收的一名弟子而已,十多年前他背叛了我那門下的一名弟子,自己跑到星宿海去自創了星宿派,到處為惡,所以被人稱為邪派,你們可不要誤會呂大哥也是那種人啊。」
阿朱感受到呂雲飛那抓著自己的那隻大手所散發出來的熱量,掙扎了兩下,沒法掙開之後,低下頭去,心裡對呂雲飛這麼在乎自己的感受感到了絲絲的幸福,俏臉紅紅的說:「呂大哥不必向我們兩姐妹解釋的,我們又不是呂大哥的什麼人……」說到後來,聲音低得幾乎連呂雲飛這等超級高手都聽不見。
阿碧依然是不解的問:「呂大哥,那你怎麼會是丁老怪的祖師爺呢?他都這麼老了,難道你比他還老嗎?我怎麼看你也不像比他老啊,看起來比我家少爺還年輕呢!」
面對阿碧這個讓呂雲飛很尷尬的問題,呂雲飛覺得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能支支吾吾語無倫次的說:「那個,嗯,不是你想的那樣,嗯,我武功比較高……
呂雲飛正為怎麼解釋這個問題的時候,一邊的丁春秋所中的生死符卻已經發作,及時的為呂雲飛避開了一劫。
「哇,好癢啊……呵呵……祖師……爺……饒命啊……疼啊,疼死我了……哇!」丁春秋完全無視邊上那些一直處於大腦當機狀態中的弟子,早已經失去了往日那一派呼風喚雨、囂張無比的做派,毫無風度的在地上亂滾亂爬,還不時的伸手亂抓自己的身體,卻似乎什麼也沒抓到,那本來很有仙風道骨感覺的雪白鬚發鬍子被他拉扯的亂七八糟的,再加上地上染上的灰塵泥土,那形象比起丐幫那些最低層的弟子都不如,只是依然痛癢萬分的打滾著,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跟剛才因為流眼淚鼻涕而被他殺死的那小廝沒什麼兩樣。
旁邊的一群星宿派的弟子卻是嚇得全部跪倒下去,像鴕鳥一樣全都深深的磕下頭,不敢多看呂雲飛和丁春秋一眼,所有人全身顫抖哆嗦不已,沒有了任何人再理會往日崇高無比,高高在上的師傅。
內心其實非常善良的阿朱阿碧兩女看到丁春秋的慘狀,雖然不知道呂雲飛是怎麼做到的,但都是覺得有些不忍,別過了頭去不敢去看,可也沒替丁春秋求情,剛才他也殺了自己往日裡經常相處的那些同是慕容家下人的那些小廝,不落井下石就已經很不錯了。
呂雲飛看到丁春秋的慘狀,心裡對這生死符的威力感到吃驚不已,真沒想到就這麼幾片口水做成的冰塊而已,就能把個二流高手折磨得毫無風度的滿地亂滾,還不停的自虐著,真夠BT的,比之後世的各種逼供刑法似乎不遑多讓哎?!難怪巫行雲那老蘿莉能這麼順利的控制住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各路人馬,讓他們無時無刻的不提心吊膽的擔心著自己的小命,那是不是說我以後也可以這麼控制出一批雖然不真正甘心,但卻絕對忠心的下屬來呢?!貌似不是什麼問題哎~~呂雲飛想著想著就開始走神,為自己的將來YY了起來,把自己本來就已經收了的那三個超級打手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看到呂雲飛罕見的露出了呆樣,阿碧忍不住掩住可愛的小嘴,輕輕的笑了出來。聽到阿碧的笑聲,呂雲飛才回過神來,尷尬而又責怪的看了阿碧一眼,咳嗽了一下,恢復正常的樣子,迅速的掐指對著地上亂滾一通的丁春秋凌空一彈,一道真氣立刻躥了進去,暫時壓制住了生死符的行走路線。
死裡逃生的丁春秋感到自己的痛癢得到緩解之後,立刻什麼也不管了,朝著呂雲飛又猛磕起了頭:「祖師爺饒命啊,祖師爺饒命啊……」心裡是半點算盤都不敢打,他也知道自己身上那生死符只是被壓制而已!
呂雲飛本來就沒想過做什麼除魔衛道的衛道士,也沒那份閒心去扮演什麼正道人士,實話說,這丁春秋雖然武功平平,但用毒的功夫絕對一流,想必醫術方面也不會太差,假如能收留了他的話,那麼以後自己就等於多了個家庭醫生了,以後假如要做什麼藥直接讓他配就行了,估計以丁春秋的毒功,配那那個名動天下的什麼《奇淫合歡散》應該不成什麼問題吧?還有就是阿紫,有了丁春秋做橋樑,向阿紫下手估計也會容易得多了。咦,說到阿紫,怎麼不見阿紫她人呢?呂雲飛四處張望尋找了一下,確定場中確實沒有阿紫這人,當著兩女的面,總不好就那麼直接向丁春秋詢問阿紫的行蹤吧?那不成了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惦記著還沒下鍋的了嗎?不行,在沒有完全把這兩個小丫頭吃掉之前還得裝裝老實人的樣子,阿紫就先放放吧,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