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些惡少人馬消失之後,那些個摔倒在地上的女僕才敢爬起來,匆忙的跑過去想看看自家小姐有沒有損傷。
那宮裝少女嫌惡的撥開幾個女僕,剛才我差點被人非禮是你們怎麼怕得連聲都不敢開?看著女主子臉帶寒霜滿臉不高興的樣子,那些女僕都委屈的流著眼淚,不敢說話。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呂雲飛走了過去,關心的詢問著,待到抬起頭來才發現,原來眼前的少女美得如此驚人!只見那少女頭上紮著個個不大的雲髻,多餘的剩餘的秀髮如同瀑布般很隨意的撒落在纖細的雙肩,白皙柔嫩的臉蛋上,有如遠山似的飄逸的細細的柳眉之下,嵌著兩顆大大的如同黑寶石般的美目,眼角似乎還掛著剛才被惡少欺侮時留下的淚痕,讓人產生一種格外想把她摟在懷裡呵護的衝動。那小巧的鼻子由於剛剛還在生幾個女僕的氣而微微的皺起,卻給人中十分清純可愛的感覺,而那微張的淡紅的櫻唇卻讓呂雲飛有一種想要狠狠的撲上去品嚐一番的想法。
這些幾乎不相干的特徵,無論是哪一種,都能深深的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而此刻這幾種特徵卻十分融洽完美的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饒是見過了木婉清和鍾靈這樣級數的美女的呂雲飛,也不禁呆住了。
那少女聽得有人出聲詢問,抬頭一看,不禁臉生紅霞,這正是剛才救自己的英氣非凡的青年男子,若非有他仗義相救,今天自己定當會被那惡少侮辱自己的清白,而此刻卻發現這男子正直楞楞的盯著自己,芳心暗喜的同時,大是羞澀的跺了跺腳說:「呆子,看夠沒有!」
「哦」醒悟過來自己嚇到了美女,連忙雙手作揖語無倫次的說:「姑娘,真是抱歉,在下真的不故意盯著你看的,那個,嗯,在下從沒見過像姑娘這樣貌美的人,驚為天人之下,唐突了姑娘,還請贖罪則個。」
那少女挽嘴咯咯一笑,說:「就原諒你一次好了,哦,我還沒謝過你的救命之恩呢,如非得你相救,恐怕我今天……」說到這那少女就再也說不出口了,那嬌悄的臉蛋也顯得紅撲撲的。
看著眼前那少女嬌羞迷人的樣子,呂雲飛覺得很是口乾舌躁,渾身發熱,臉色一紅,生怕又嚇到人家,連忙岔開話題說:「小事一狀,不足掛齒。」
那少女心裡也不禁感到奇怪,怎麼今天自己動不動就會在這個年輕男子的面前臉紅呢?比他英俊的我都見多了!可就是沒一個有他那種英雄氣魄,也不知道他對自己印象怎麼樣?哎呀,自己幹嘛老是去想他嘛?!稍微回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強忍著那凌亂的芳心對呂雲飛盈盈一拜說:「恩公請受小女子一拜,恩公大德,小女子末齒難忘,還沒請教恩公尊姓大名呢。」雖然剛才有聽得呂雲飛跟那個惡少的手下通報自己的姓名,可沒認真請教一番卻顯得自己很是有失禮教,這樣的話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的。
「不敢當,在下呂雲飛,還沒請教姑娘芳名如何呢?」呂雲飛擺出最是陽光最是溫柔的笑容對那少女說。
看著呂雲飛那溫暖的笑容,那少女的嬌羞的說:「回恩公的話,小女子複姓司馬,名薇艷。」(元嬰的知己小妹飾,絕對美女!)
「嗯,好名字!姑娘不僅名字好,人也長得很美,假如不介意的話,我想直呼姑娘為薇艷妹子,你看如何,免得你恩公恩公的叫挺生分的。」呂雲飛打蛇隨棍上。
「你想都別想了,我家老爺可是當今朝廷要員,哪輪得到你高攀得起我家小姐!」司馬薇艷還沒回答,旁邊一個小丫鬟立刻言辭犀利的批駁著呂雲飛。一聽那丫鬟的話司馬薇艷心裡就暗叫糟糕。氣惱的瞪了她一眼,連忙說:「好啊好啊,以後我就叫你呂大哥吧,你也可以叫我薇艷妹子的,丫鬟不懂事,呂大哥不要介意啊。」
呂雲飛臉色很是難看的陰沉了下來,他是喜歡美女不錯,但還沒至於達看見美女就像狗一樣不要臉去纏,如今聽到那丫鬟明顯不屑自己身份的話,臉色能好看才怪,待看到司馬薇艷用關心和歉意的眼神看著自己,還出言委婉的給自己道歉,心理稍微好過了點,說:「沒關係,我還不至於那麼小氣,咦,那些是來接你的人嗎?」呂雲飛抬手指想司馬薇艷的後面,後者轉身一看,果然,一隊十多人大宋騎兵飛快的衝了過來,待衝到近前,為首的一名頭目裝束的兵勇希勒勒的勒停了馬,翻身下來,單膝跪在了司馬薇艷面前低著頭恐慌的說:「屬下救駕來遲,罪該萬死,請小姐責罰!」
「起來吧,是我爹讓你來的吧?」司馬薇艷面向那兵勇,以上位者的姿態說著。
「謝小姐不罪只恩,相國有令,命我等前來迎接小姐回京東,還請小姐上馬。」那兵勇正說著,旁邊立刻有人牽了匹白馬過來。
聽到那兵勇的話,司馬薇艷下意識的就想拒絕,自己還想跟呂大哥再相處一會呢!看到司馬薇艷的表情,呂雲飛也不想讓對方的家丁為難,畢竟自己不是人家什麼人,當下就說:「既然如此,薇艷你就回去吧,免得你爹爹擔心。」聽得呂雲飛的話,那兵勇立刻給了呂雲飛個非常感激的眼神。
看到呂雲飛也如此之說,司馬薇艷也不好多少說,只是氣鼓鼓的剜了兩眼那討厭的丫鬟和兵勇,轉而溫柔的對呂雲飛說:「那好吧呂大哥,以後你一定要來京東來找我啊,我爹是司馬光,想必你有聽說過吧。這個是我娘還在的時候送給我的玉珮,你以後到了京東拿著這玉珮來找我就行了。「說完,司馬薇艷低頭從粉頸上解下裡枚用紅繩串著的血紅色的觀音玉珮,雙手捧著遞給了呂雲飛,眼睛裡透出對呂雲飛不捨的神色。
定情信物?!呂雲飛感覺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動起來,難道這妮子喜歡我?似乎在古代沒這麼大膽的女孩吧?都到這份上了再不明白可就是豬頭了!呂雲飛當然不是豬頭了!當下連忙雙手接了過來,當著司馬薇艷的面就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同樣深情的說:「知道了,好妹子,等我事忙完之後一定去找你的。」
看到呂雲飛當面就戴上了自己的玉珮還說得這麼露骨,像司馬薇艷這樣的書香門第世家出來的大家閨秀,哪能招架得了?當下臉蛋如同喝過酒一樣,從裡到外的紅暈起來,頭低得不敢去看呂雲飛。
「小姐,上馬吧!」那兵勇看見自己小姐居然被迷得神魂顛倒,半天說不出話來,開頭提醒到。
「上馬吧,小妹,我答應你,一定會去京東找你的。」呂雲飛也催促著,畢竟這麼多旁人在旁邊,他也不能太過過分了不是?
司馬薇艷嗯了一聲,張開雙手,一旁的連個女僕立刻攙扶著她上了馬。伸出雙手抓住韁繩,掉轉馬頭,司馬薇艷轉頭深情的望了望呂雲飛,突然說了句:「你一定要來啊,我等你!」便立刻策馬狂奔而去,後面的騎兵立刻追隨上去,在馬路上揚起一陣震顫的抖動之後,消失在夜幕之中,彷彿如同從沒出現過一般。
看著玉人遠去,直至消失在夜幕之中,呂雲飛才低下了頭,摸了摸從脖子掛到胸口的那個血紅色的觀音玉珮,又摸了摸自己似乎有點笑麻了的臉,瞇著眼睛,自戀的說了句:「不錯嘛!看來我還是挺帥氣的,漂亮妹妹都喜歡向我投懷送抱的,要的要的……呵呵。」